沈知卿在她身后看着两人吻得像小情侣似的忘我,他就吃醋地向上顶弄得更深,完全不在意祈思思的后穴还是第一次,完全把肉棒插了进去。于是祈思思根本没办法和沈宿亲吻了,两个男人就在她体内较劲。
0074 被他们灌得像小孕妇(3p)
祈思思前后两个小穴都被严丝合缝地填满,她娇小的身躯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动弹不得,随着他们进攻的频率摆动着身子。
沈宿掐着她的腰,胯部顶弄,肉棒抽插着她的小穴,祈思思的奶子总是撞到他的胸前,被挤压得像个蒲团。
沈知卿的大掌从身后伸过来,包裹揉捏她的绵乳。他微微皱眉:人瘦了,奶子倒是大了。
于是他的手劲更大了,在身后低沉地质问:“哪个男人给你摸的奶?这么大,我都握不住了。”
“没有……唔……没……”她一说没有,两根肉棒就同时拔出,又连根没入,隔着肉壁碰撞摩擦。
“呵,撒谎。”沈知卿根本不相信她,想到有男人在这半年里日日夜夜操弄她的小穴,他眼角发红,身下的动作更为狠厉。
“操,你这一说,确实大了不少。”沈宿低头就看见哥哥的手正抓住她的乳峰揉捏,根根手指都陷到乳肉里了,这份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
“姐姐的嘴不该用来撒谎哦。”沈宿提起祈思思脖颈的锁链,强迫她和他亲吻,她的舌头被他吮吸着,只能发出含混的口水吞咽声。
身下强烈到极点的快感,冲击着祈思思的大脑,她被干得两眼翻白,根本不需要自己动,两个男人已经把她所有的力气榨干,尽情发泄欲望就像在共享飞机杯一样。
她的手下意识地围住沈宿的脖颈,才能感受到一点实感。她的理智已经被情欲完全取代,游离在欲海,此刻她满脑子都在想男人的阳具是怎么在她狭长逼仄的甬道里横行霸道。
“都是我们的形状了呢。”她这一搂,沈宿有些小开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肚子,他和哥哥正同时在她的体内,两根肉棒让她的肚子微微鼓起,就象是怀胎三四月的小孕妇一般。
如果没日没夜地插她,她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吧。想到这里沈宿兴奋了,他更加猛烈地撞击,恨不得撞开她的子宫口,把全部的子孙液一滴不漏地都灌进她幽深紧致的深处。
“失忆了,这份骚倒是没忘。”沈知卿在她身后亲吻她的裸背,他的唇温柔地落下印记,手指将她的屁股掰得更开,他盯着自己丑陋的欲望在她的菊穴抽插,一瞬不瞬。
在找到她之前,他们都不清楚自己的执念和欲望有多深,此刻他们更加确信他们对她的恨和爱早已交织在一起,化作可怖扭曲的占有欲。一刻都不想等,做爱没有废话。
“若若姐……”
“姐姐……”
在欲望的顶点,两个男人喘息着唤出心底的她,虽然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但他们也会让她离不开他们的身体。
灼热丰盈的精液汩汩地灌了进来,烫得祈思思轻轻呻吟,此时,她的前后小穴都是精液,两个男人的肉棒还精神地插在里面,就着刚射的精液又捣弄了起来,仿佛不知疲倦,弄得她的小穴都被插得泛起白色泡沫。
祈思思的思绪仿若飘上云端,但她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那个敏感词,又是若若?所以这两个人也和裴述一样将她当做替代品了么?她们有那么像吗?但她猜到,自己的处境目前应该不会很危险,从一开始,她就感受到两人奇怪的怜惜,不然她早就像楼下的其他人一样被轮奸了。
沈宿和沈知卿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祈思思跪在地上,小手握着他们的肉棒为他们口交,她笨拙的口技还没弄一会儿,就被沈知卿放倒,插进了小穴。而沈宿就把性器夹在她的乳峰之间让她乳交,龟头一直戳到她的唇边,沈宿还用手强行撑开她的嘴,让她用舌尖濡湿他的性器。
两个年轻男人的精力实在旺盛,祈思思坚持了好久还是被操晕了过去。抱着晕倒的祈思思,两个男人还在奸尸一样乐此不疲地实验各种三人行姿势,直到她的小穴里盛满了精液,身上都是莹白的浊液。
祈思思睡得迷迷糊糊,面上绯红一片,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沈知卿将她抱在怀里,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向外分开,脚踝放在他的膝盖外侧,穴里的淫液和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沾湿了沙发。
沈宿盯着她还在收缩的粉嫩小穴,贝肉已经合成一条缝。他喉结动了动,找出一根塞阴的假阳具,小心地塞进她的小穴里,将那些精液全都堵了回去。她的小穴被塞的时候,还发出咕哝的声音,完全吃进了那根假阳具。
“哥,你说要是那个男人知道她被我们操晕了,指定发疯。”沈宿勾动手指,玩起了那根插在她穴里的假阳具,他舔了舔唇,又想了。唉,忍吧来日方长可不能操坏了。
“那人都不管她被卖到这里,是被玩腻了吧。”
两人心思各异,不再多说,找了件包厢里稍微能穿的情趣黑裙为祈思思换上,刚才的衣物已经坏到穿不了了,再给她罩上黑市货物的专属黑袍,捂得严严实实的。
0075 血色浪漫(祈律剧情)
今夜是著名钢琴家塞缪尔·修斯的告别音乐会。台上,只有一架钢琴,一个他。
在弹奏完最后一曲时,塞缪尔亲吻了这个陪伴他多年的老伙计,然后他转身向台下的听众深深地鞠了一躬,宣告人生最后的演出完美谢幕。
尽管塞缪尔今年才五十余岁,却已经老态毕现,衰老憔悴得如同七八十岁行将就木的老人。他站在台上没一会儿,身子就开始摇晃,额头冒冷汗,他摆摆手拒绝了学生的搀扶,坚持接受听众如潮水般经久不息的掌声,于他而言那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
他已是重病缠身,眼睛看不清乐谱,也看不清台下的听众了,他只看到聚光灯暗了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亚裔少年轻快地上台献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Farewell.”少年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说道。
塞缪尔以为他是自己的仰慕者,依依惜别,他慈爱地拍了拍少年的肩,想说些什么却惊觉嗓子一瞬间已经被猩黏的液体给堵住了。
聚光灯再度亮了起来,亲友学生们都冲上台来拥抱塞缪尔,少年逆着人流只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Farewell,意为告别,亦有永别之意。
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礼堂,塞缪尔年轻的妻子嚎哭着抱住他,他年幼的孩子们站在台下手足无措,看着父亲血流如注。
听着他妻子的哀嚎,人们才知道塞缪尔早已被病魔折磨数年。他们惊讶、恐慌、叹息,适才一掠而过的少年杀手,是如何的冷血残酷,竟要致这样病弱濒死的艺术家于死地。
塞缪尔的心脏和喉咙已经被瞬时贯穿了,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的手指头也被根根切断,露出光秃秃的白骨。他倒在妻子怀里,喉咙胸口汩汩地涌出鲜血,生命正从他的身体里快速流逝。
他浑身抽搐,谁也没想到享誉世界的音乐家竟以这样狼狈的方式,惨死在自己的告别音乐会上。
死前短暂的苟延残喘里,塞缪尔体验了传说中的走马灯,他看着亚裔少年送他的花跌落在地上,蓝色枯萎的花瓣坠在胸前。
那是?蓝色的曼陀罗!他瞳孔一缩,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经在亚洲红灯区邂逅一个黑发黑眸的美丽女郎,那是她最爱的花,但他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蓝色曼陀罗花语,诈情骗爱。
原来如此,这份加速的死亡是他应得的,是迟到了多年的审判。
塞缪尔瞳孔散大的时候,祈律吹着口哨,飚着机车飞越了几个街区,直到停在茵姆河的入海口,这里人少,适合丢弃凶器。
他摘下头盔,靠在机车上,抽出染血的刀丢进河里,那把杀人的利器甚至都没个声响,就被河水吞噬,奔流入海。
祈律取出一根烟,没点,因为姐姐不喜欢烟味,他正在戒烟。
“Hey,beautiful ? boy.”一个瘾君子吹了一声口哨,朝祈律搭讪。作为一个喜欢侵犯未成年,男女通吃的警局常客,他爱极了引诱像祈律这样看起来破碎感十足的叛逆少年。
今晚的祈律太对他的胃口了,西装革履开着机车,精瘦的脚踝,手工丝质手套,看起来就是个离经叛道的贵族小少爷,适合在自己身下哭泣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