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黑丝雀 江若若祈思思 3229 字 6个月前

“你怎么在这?”江若若慌乱地问道,他不是应该在台上布控全局吗?

“我哪里不能去?”沈渊轻笑,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阖上门,“试试看,我想应该会合身,我一向目测得很准。”

他逐步逼近,男人身上那股冷冽如泉的荷尔蒙又围住了她,让她想到了初遇时,在电梯里,全都是沈渊的气息。

沈渊似乎丝毫不意外她没有下船的事,她以为沈渊会愤怒地质问她,但他故意只字不提。

江若若心里可是满腹疑问,她的嘴唇颤了颤,想要问沈渊的谋划,可是话还没出口,心里就升起强烈的无力感,如果沈渊想告诉她,早就说了,她不过是一枚床上的棋子罢了。

见到江若若瞬间黯淡的眼神,沈渊微微挑眉,伸手轻轻将她搂进怀中,他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嗅着她的发丝,轻叹:“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

江若若没见到,他眉眼低垂,神色脆弱。

0038 来日方长(剧情)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沈渊的手掐着她的腰肢,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口,从他的角度便看到江若若起伏的乳峰。

“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江若若微怔,伸手推搡他的胸膛:“我想问我爸,我想问明天的宴会,我想问今天上船的人,我想问我会死吗……”她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带了哭腔。

沈渊收紧了握住她腰肢的手,搂紧了她,他抬眸便看到江若若红着眼角,一脸听天由命又愤懑委屈的样子。

他神情微变,伸手轻轻拂过她的眼角,在她的额头、鼻尖落下羽毛般的亲吻,然后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江若若瞳孔微缩,更猛烈地反抗挣扎,换来的是沈渊更用力热烈的亲吻,如骤雨般肆虐她柔软的嘴唇,他恨不得将她揉碎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舌头熟稔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她湿滑的嘴里,他含住她的嘴唇,吞吃她所有的话语,让她不得不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

以吻封缄,她差点被他吻得窒息,等沈渊放过她的唇时,江若若才得以喘息,她红着脸怒视沈渊,故意地用手背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力度大到都快要破皮。

沈渊看着她嫌恶的眼神,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愉悦地勾起唇角,就像在看自己的宠物闹别扭一样。

“嫂嫂,我帮你。”沈渊暧昧地低吟,他眸光一沉,大力拉过她正在擦拭的手,放到嘴边,吐出舌头微微舔舐她的手背,再到她莹白的手指尖,就好像在品尝甜品。

他一边暧昧轻浮地舔舐着,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所有的表情。江若若一时间愣住,脸上飞起红霞,她太明白沈渊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浓浓的欲望和侵略性,就像豺狼面对吞吃入腹的猎物。

“别这样……”江若若别过头,奋力地抽回手,她只觉得沈渊在用舌尖挑起她的情欲,再继续下去,她又会云里雾里地被欲望主宰,随他一起沉浮。

沈渊的喉间发出低沉的轻笑,将她几乎逼到紧贴墙壁,他修长的手指落到她的唇上:“嘘,嫂嫂小声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渊!”江若若忍不住发怒,但不得不压低声音,她抬头瞪着他:“戏弄一个将死之人有意思吗?我留在这里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不是为了在这里跟你们调情。”

“而且,不要再叫我嫂嫂了!我不是你的嫂嫂!我根本就没嫁给你哥。”就算我想嫁,你哥也不愿意娶。江若若咬唇忍住了后半句话,她也不想被这句嫂嫂束缚一辈子,“我为什么十年前要离开,我有留下来的理由吗?”

沈渊看着她语无伦次,眸光越来越深,静静地不说话。他们的身体靠得很近,但心一直在背道而行。

“我曾经深爱沈辞,所以我喜欢沈家,喜欢你们,可是沈辞死了,我爸死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江若若第一次将所有情绪和盘托出,第一次在沈渊面前直面自己自私冷漠的本性,她看向沈渊的眸光闪烁着,但是异常坚定。

她在告诉沈渊,她最在乎的是沈辞,不是他们,对于他们不过是爱屋及乌。

沈渊望着江若若激动地低声控诉着,她的眼泪在眼里打转,饶是如此他只是冷静地看着她,他并不意外,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在江若若心里的分量。他知道的,十年前的事,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困住她的理由,一个借口罢了。他贪恋她的身体,她的温暖,她的呻吟,就好像他占有她的时候,得到了她所有的注视。

爱这个字眼让他真嫉妒得发狂,哪怕那个亡者是自己的亲哥哥。

他微不可察地轻叹,沉默着将江若若搂进怀里,她便咬上他的肩膀,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她用尽全力地伤害沈渊,刺痛沈渊。

沈渊没有回答,他只是微笑着将这个怀抱越收越紧,他温柔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一定笑着出席我的葬礼。”他不会像沈辞一样让她哭泣。

江若若松了口,愣愣地看向沈渊。

“你担心?”沈渊泛着苦笑,旋即又化作玩世不恭的打趣:“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们都来日方长。”

沈渊忽视她惊疑的眼神,没敢和她目光相接,他的目光向下,伸手勾住她的肩带:“试试吧,这件礼裙十年前就为你存在了。”

0039 他们干你的时候也湿的这么快?(高H)

“什么?”江若若不太确定地问了一遍,十年前?她在沈家的时候都穿的朴素低调,就算是订婚她都没有穿上这样奢靡繁复的礼裙。

“这是大哥当年订婚给你定制的。”沈渊掐灭了手里的烟:“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了,改了尺寸。”

“不过十年,你也没长个头,只有体重多了不少。”沈渊的目光掠过她的胸前,看着瘦小分量挺足。

当年沈辞给她订的?江若若看着那流光溢彩的裙摆,除了深蓝的薄纱,纯白的丝绸确实和圣洁的婚纱有几分相似。她突然哽住说不出话来,愣了愣,贪恋地想要伸手触碰,原来当年沈辞也会为她花心思吗?

更衣室因为沈渊的存在显得逼仄,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就给江若若很强的压迫感。他看着江若若怀恋地和礼裙温存,说她要跟这衣服做爱也毫不夸张。

“你可以出去吗?我想试试。”江若若没有看他。

他很不爽。沈渊的心里突然有些烦闷,他抚摸着礼盒上镀金圆体的Hela字母,靠近她:“这件礼裙需要别人帮助才能穿上。”

他的眼底没有笑意,江若若的脸忽地就红了,她知道沈渊的德行:“不行。”她推着他试图让他远离,可是他的身躯纹丝不动。

“有什么不行的?”沈渊勾着她的肩带缓缓向下滑,没等江若若反应,丝裙很快就坠到了地上。只是勾勾手指,沈渊就将她剥得只剩内衣裤了,他满意地挑眉,低低地附耳过来:“你说,我哥要是还活着,知道你跟他每个珍爱的弟弟都上床了,他会怎么想?”

“十年前,我们多少岁?你这是不是也算犯罪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触摸她的锁骨。

“你!”江若若被他的话瞬间激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反抗地举起手就冲着他的脸扇去,可掌风还没到沈渊的脸上,就被他捉住双手。

力量悬殊,少年早已不是当年的柔弱少年,他很轻松地抓着她的手,让她挣脱不开。

“你口口声声说爱他,还不是自荐枕席,是个男人就可以上你,不是吗?”沈渊攥着她的手,咬牙阴沉地看着她,此刻他适才的温柔荡然无存,眼底冰寒刺骨,却有着她看不懂的悲凉。

他的理智在她言爱的时候就丧失了,这一刻,他疯魔地只想要践踏她、折辱她的尊严。他的世界从来只有黑白,就像感情只有爱恨,他宁愿她厌恶他、唾弃他,也不愿意她不再看他。

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看着江若若惊慌甚至有些害怕的眼神,他心底涌起一阵病态的欣喜,就像不断撕开快要结痂的伤口,兴奋得让他勃起了。

“除了是我嫂嫂,你还能有什么身份?”沈渊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她泪光闪闪倒有几分执拗。

“你没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他的手骨暴起青色的静脉,将她拥得更紧,低声质问:“你回来是要沈宿还是沈知卿?我不碰你,你就找他们?”他怜惜她,她却放纵地和其他男人厮混,以身体为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