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黑丝雀 江若若祈思思 3213 字 6个月前

“啊……姐姐……射给你……全都给你……”少年动听地呻吟,他抱紧了江若若,直到浓烈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烫得江若若浑身一颤,嗯啊呜咽着也迎来了高潮。

但沈宿轻轻喘息,并没有抽出来,他又在她的体内胀大,他压着江若若,将她的双腿为他分开到最大,抬起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他握着她的大腿,整个人又狠狠地撞向她。

沈宿不知疲倦地要着她,在她的体内射了不知道多少回,直到她的肚子都微微发胀,沈宿摸着她的肚子,轻轻一按便顺着大腿流下汩汩的白灼,他又挺着进入将精液通通堵回她的阴道。

江若若偏着头看向倒在浴室门口的裴述,祈祷着他不要醒来,眼角溢出悲伤迷离的湿意。

沈宿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他舔舐着她的泪水,柔声说着骇人的话语:“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你自己。如果你下船的话,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爸了。”

“我爸?!他还活着?”一瞬间,江若若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肩。

沈宿一言不发只是轻笑,眼里是深深的戏谑。他就知道沈渊会心软,想放鸟儿出笼,但他沈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走好不容易抓到的金丝雀?鸟儿就应该呆在鸟笼里才会好好唱歌。

他撩起江若若的发丝,低头亲吻:“姐姐你选择自由还是真相?”

0027 谜团(剧情)

“唔……”裴述睡眼惺忪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得快要炸开,他以前也尝过酒,可是也没像这次这样后劲十足,还害得他酒后告白又睡着了,她该有多失望啊。

他揉着太阳穴,睁开第一眼便寻找江若若的身影。

房里空空荡荡,阳台窗帘微微拂动,空气里都是海水冰凉的味道。她走了,他又被抛下了。

裴述垂眸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回想起昨晚,记忆有些模糊,隐约听到江若若的哭声,自己向她传达了心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果然她还是觉得自己太唐突了,所以不辞而别了啊。他双手捂着眼睛,心里涩涩的,他第一次追女孩就被拒绝了,他不懂为什么他哥就能很轻松地撩妹。

“嘟……”手机震动,裴述拿起一看是老哥发来的讯息:什么时候到云港?晚上回家吃饭。

云港是他哥裴以安的地盘,在外人眼里,裴以安是不近人情的冷血教父,但在裴述眼里,他是个称职的好大哥,是哥哥为他做尽了一切脏活。

裴述本来是工作之余路过云港便想着顺便回一趟家和大哥聚聚,没曾想来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原本还以为能带她去见大哥。

裴述垂眸敛起黯然,但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呢,她只是出去散散心,并不是拒绝他。更何况他早已夸下海口,喜欢她是他一个人的事,至少他要找她留一个电话长期发展吧。

想到这里,裴述一扫颓废的沮丧,开始翻行李箱里的衣服,他想着一定要用最帅气的模样去见她。

沈宿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他对江若若父亲的事情三缄其口,离开时他的眼神讳莫如深,又带着得逞的恶意。

江若若难以想象父亲还活着,也许沈宿是骗她的,可是万一是真的呢,她不觉得开心,反而是深深的被背叛感。如果父亲还活着,他这十年就是一直在逃避罪责,反而侧面证实她父亲的罪孽。她的父亲害了两个家庭,却自己逍遥快活。呵,这像什么话?

为什么沈宿说自己必须留在游轮上才能见到父亲?沈渊他们到底知道什么?江若若想着,再也顾及不了裴述的事情,她清理了自己,费力地将裴述搬到了床上,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红酒,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有喝酒的时候,她才能冷静。

天蒙蒙亮的时候,江若若披了一件披肩裹着丝裙出了门,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裴述,划过一丝苦笑,真好啊,睡美人一样的少年,永远有自己的哥哥保护着,她却只有自己。

短短五天,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现在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梦里,直到清冷的海风拂过她的面颊,她才恍惚发觉,自己就像游轮上的蝼蚁,被载着随波逐流。她一直在逃避,当真相到眼前的时候,她又开始害怕。

如果自己的父亲在船上,那当年真的是他杀害了沈家父子吗?如果他还活着,十年里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亦或是她可能见到并不是活着的父亲,而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巨人观的尸体,想到这里她咬紧了牙,毕竟沈宿的话太不可信。

可是如果自己的父亲还活着,那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沈辞也活着?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颤,为什么真相这时候开始浮出水面,她感觉自己背后有张无形的网开始收束。

但想到沈辞的温和破碎的笑颜,她心里又生出一丝的向往与希望,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江若若抚摸着脖颈的星空之泪,她甚至开始有些紧张,但随即又失望地想着,十年,如果沈辞还活着,他不可能消失得如此彻底,互联网上她查不到他任何讯息。

江若若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想去找沈渊,问个清楚,沈渊让她下船,而沈宿又威胁不让她下船,她都不知道应该相信他们兄弟俩的谁了,可是当她想去找沈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除了社长的公用邮箱,根本没有任何沈渊的联系方式,之前都是他们主动来找她。

她只能去找之前沈渊带她去过的房间,却发现房门敞开,空无一人,没有人生活居住的痕迹。沈宿和沈渊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亦或者是他们在密谋什么。

就在江若若无助的时候,走廊的尽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满是厌恶的男声:“喂,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她转头望去,便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沈知卿,瘦削清秀的少年,披散着凌乱的长发,叼着烟,眼底青紫,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路边的脏东西。

江若若敏锐地捕捉到沈知卿话语里的“还”字,难道他也想要她下船?

0028 疯狗(剧情)

冷夜,雨点打在少年的脸上,模糊了视线。

人声嘈杂,少年的眼里染了血,执拗地盯着炫目的无影灯,钻心剜骨的疼痛让他麻木,冰冷的器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医生在谈着话,少年听见自己的呼吸无限放大,感受到手术刀划开肌肤,针线的游走,骨头的碰撞,神经的颤抖。

术后,少年像具尸体躺了五年,别人以为他在做着好梦,其实他总在夜里哭,没人能听到,他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了。

他的兄弟们来看过他几次,但坐在他的床边总是说上几句话就开始沉默,每次来哥哥身上都带着浓重的烟味。

那天,新来的护工借着换衣服的名义,又不安分地对他动手动脚,少年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花瓶砸破了护工的头。

少年跪在地上,手里攥着瓷碎片扎了自己一手的血,但他毫无感觉,只是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捅向护工的脸,发出深沉癫狂的笑声,然后泪就落了下来。

护工的尸体是在底楼的花坛里被发现的,面朝下从楼上摔了下去,死状惨烈。谁都不会相信沉睡五年的孱弱少年有力气伤害一个成年护工,最后以意外事故结案,少年的哥哥沉默着把护工的骨灰冲到下水道。

少年醒来的那年,他十四岁,二哥也才十七岁的年纪,就独自一人撑起了大厦将倾的沈家。

他坐上了轮椅,花了两年开口说话,他将自己最阴暗扭曲的想法写成文字,意外成了知名悬疑作家,名利双收,但他的心始终缺了一角。

本应灿烂的年华,却活在阴影之中。

无数个夜里,他会梦到一个女孩,笑着把他推下高楼,他一身冷汗地醒来,拿起枕下的刀片划上手臂,血珠涌出的一瞬间,疼痛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每想她一次,他的身上就多一道伤痕,随着岁月流逝,越发灼心。

现在,那个无数次梦见的女人就站在他面前,恬不知耻地一脸无辜:“阿卿,你都知道什么?”

沈知卿拧着眉,指节攥得发白,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他打开房门,动作有些急躁地用力推动轮椅,手背暴起青筋,江若若看得出来他急着逃离她,但她需要知道父亲的事,眼下只能撬开沈知卿的口。

“等等。”她追上去用手抵住门,沈知卿却不知道,狠狠地砸门,门外便传来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