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奕哥绝对生气了,顾远苦着脸想。这种稀松平常的约调放时奕身上就跟白嫖他似的,把首席大人当免费劳动力?挥鞭机器?按摩棒?不,按摩棒都不让做。撅屁股等着上他床的人都能填满往生海,绕边岛好几圈了,这个可好,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不给操。
他连忙找补几句,生怕刚松口就让人生气不干了,“除了这个,你的所有要求,我保证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漏下的!你尽管提!”
调教室还是一片安静。
时奕面无表情垂着褐金色的眼眸,俯视瘫在身下颤抖幅度极大的奴隶,支着手臂很是慵懒,揪着他的头发,把凶器从憋了很久的奴隶口中抽出来。
“哈……!”
阿迟被深喉按得很久几乎要窒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水润晶莹的口穴完全是个敏感的性器官,溢满了大片淫水,满脸泪水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您使用奴隶,奴隶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疯了一样的排泄欲和瘙痒饥渴,抱着主人的小腿不断垂头哀求,项圈牵引链跟乳夹链摩擦出金属声,被玩透了跪都跪不住,又纯又欲卑微极了。
“阿迟好难受!求主人怜惜!”
“求您操阿迟吧主人!求您!”
时奕不辨喜怒,甚至连信息素的浓度都未曾变过,褐金色眼中神色莫测。
答不答应顾远,他要考虑一下。用此时此刻作为参考。
轻柔地抹去满脸泪痕,另一只手顺着抚摸他的头发,捏开他湿软紧滑的口穴对准,缓慢而紧地揪着发丝,粗暴地按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无比狠厉,粗长的凶器直接深深插进口穴让他疯狂痉挛,那只大手按着他根本就像在使用一个泄欲容器。
告诉我答案,阿迟。时奕根本不在乎自己胯下泛滥的什么液体,没有洁癖了,汗水泪水淫水,什么都不重要,褐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
阿迟明明憋得喘不上气不停干呕,眼泪直往下砸,痛苦的水眸依然虔诚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攀着他的小腿像抓着救命稻草,满目哀求与渴望。
仿佛世上最动人的倾慕和眷恋,最虔诚的崇敬和仰望,都不过如此。
显而易见。
褐金色的瞳孔从眼皮子底下俯视那道卑微的身影,神情淡漠,嘴角却勾出一个高傲而危险的弧度,张扬极了,朝顾远的声音如绸缎般顺滑优雅。
“那你就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
“让他滚。”
31 奴隶配不上您
时奕没再听顾远求情,直接挂断了。他再多啰嗦一秒,身下不断颤抖的奴隶或许就会忍晕过去。
“啧,真可怜。”时奕抽口烟,抹了抹阿迟满脸的泪水,将他从深喉的窒息中解放出来,欣赏起他不断咳嗽的狼狈。
怜悯并不妨碍他玩心大起,脆弱反而让褐金色的眼睛更加危险,压迫感十足。
阿迟看上去被玩狠了,时奕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向他疯狂扑来的甜腻茉莉气息,恨不得贴在一起血肉相融。
小奴隶很想要他。
嘴角微微上扬,掌控欲涌动,时奕显然被阿迟的表现取悦到了,拍了拍毛茸茸的脑袋,“含住。”
他缓缓站起身转了个方向,面冲阿迟,牵起那根连着项圈的牵引链,在腕上绕了几圈收紧,慢慢后退。
遛狗是很常见的项目,阿迟几乎不需要反应时间就知道摆起标准爬姿跟过去。只是后穴臀缝被狠狠教训了一番,爬得实在有点艰难。
严苛的惩戒之下,穴口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更遑论一步步必须标准的爬行姿势,好像要硬生生把那嫩处撕扯成两半,跟被打烂了一样疼。
阿迟颤抖着亦步亦趋,高跷着屁股扭腰跪爬,含着凶器好似追逐渴求,诱惑极了。喉咙时而被深插,溢出大股淫液顺嘴角流下,时而浅浅戳弄唇舌吊着胃口,让敏感的口穴饥渴收缩,唾液分泌得泛滥。
Omega明明不在发情期,却比发情期还要饥渴,阿迟甚至能闻到自己的茉莉味。身上很疼,但他面色绯红,冷冽香醇的烟草气息始终围绕着他,如最烈的春药,让他趋之若鹜。
主人,阿迟好想要您。
脖子被项圈收紧,细链绷得笔直,他根本喘不上气来。锯齿乳夹咬得乳尖生疼,连着阴茎环在标准爬姿下扯得更狠,无数痛感仿佛最炽烈的挑逗,配合后穴内抓心挠肝的瘙痒,让饱经调教的卑贱身子极度渴望性交,按标准分开的双腿直接将高跷的性器暴露出来,随每一步爬行微微晃动淌下银丝。
小腹的酸涩感早已升级为胀痛,每爬一步都像要炸裂开,他满身是汗,哆嗦的膝盖直打滑。
“唔”
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痛爽酸麻狠狠侵占每一根神经,阿迟要被这等交织混杂的快感弄疯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怠慢半分,跟着主人的步伐一次又一次扯动全身伤口。
胯下玩物只配如此,叼着主人的性器爬行,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他知道若是再犯错,主人会让他再憋一整天,说不定要加些更难捱的惩罚。想到这里阿迟不禁全身战栗,看向主人的眼神更恐惧敬畏。
淤青的膝盖爬过大理石,爬过木地板,爬过瓷砖。终于,在疼得肩膀都肉眼可见发抖时,主人把他堵在清洗室的角落,双腿都无法跪立,腰一下子软瘫,跪坐在地。
“表现不错,选个奖励。”见他眼底一直盈聚着泪水没有落下,时奕很贴心地把性器从容器里撤出来,给予他喘息说话的机会。
阿迟好像这辈子都没喘过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不断,像要把肺呼出来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仰视主人,得到允许后才敢将额头抵上主人的大腿,双手轻轻攀上膝盖,虚弱地依靠着不断喘息。
奖励实在来之不易。
后穴奇痒无比,想被主人狠狠操进来,想被烟草气息强制侵占,要想疯了。可穴口已经快被打烂,他又很想讨个伤药,免得晚上被塞按摩棒丢进笼子疼得睡不着觉。乳尖被锯齿夹得生疼,嫩肉甚至变得深红,好想求主人取下来。
眼底泪光闪动,阿迟低垂睫毛大口喘息着,无比纠结。
一个奖励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选最紧迫的。
“奴隶想尿出来,求主人允许。”
虽然非常想让主人使用他,但再不排泄,他会在主人脚下挤着尿道棒失禁。性奴明明不会有羞耻心,可他破天荒觉得,在崇敬的主人面前如此肮脏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