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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响不断,若是忽略忍痛到极致的哭声,还挺悦耳的。隔着手机,顾远都不禁皱起眉头。不论时奕还是受罚的崽子,没有一个人出声的,纯粹是惩罚。
他实在有些听不下去,那藤条不间断地往下抽好像在打什么死物,狠得吓人。
“啪!”
最后一下结束。二十下,从加罚以后阿迟再也没有犯过错。
四下寂静无声,硝烟悄然散去。
明明打完了,那双手还留在上面死死抓着臀瓣,哆嗦着使劲掐,好像不是自己的肉。臀缝肿起的楞子已经深红发暗了,更别提那凄惨的穴口,肿得快一指高,像被打烂了一样嫣红。
多疼啊,连极度嗜痛的性奴都无法捕捉一丝快感,下身少见地萎靡。可阿迟一声都没叫,缓缓收手忍受着臀瓣挤压的钻心疼痛,艰难地蜷起四肢满身是汗,红痕斑驳的身躯颤抖得让人心碎。
“谢谢……主人……”
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哭腔可怜极了,还在不停地哆嗦,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深深埋着头,只能听到“啪嗒”的泪珠砸地声。
三秒,只缓了三秒。他抬胳膊擦了擦眼泪不敢拖延,转身分开腿,以极其标准的爬行姿态来到时奕脚下,面容苍白如纸花,优雅之下肉眼可见颤颤巍巍,疼得差点跪不住倒在地上。
时奕淡漠俯视身下呼吸都在抖的奴隶,神色莫测。他几乎挣扎着跪立在主人胯间,腰臀不自然地抖动时不时突然扭一下,显然那山药汁让他痒得快疯了,深深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疼么。”
“疼,主人。”沙哑的气音非常抖。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钟表一声声划破静谧,泪珠“啪嗒”砸在时奕裤子上,根本不值钱。
“能。”
那肩膀抖动着抽泣得厉害,果真是忍得受不了了,单个音节都极其虚弱。
时奕支起他的下巴,不出意料看见泪流满面。指尖轻轻给他抹去眼泪,简单的安抚看上去极其温柔,“很好。”
阿迟顺力道抬头,直视那令他倾慕敬畏的英俊面容,哀求的水眸像个诱人的孱弱猎物,浑身散发着巨大的受虐欲。主人的语气依然很冷冽危险,可表情却柔和了许多,只是眼睛盯得他瞳孔一缩,心里发毛深邃眼眸当着他的面,瞬间染成了褐金色。
心中警铃大作未等反应,下一秒大手直直扣向后脑勺,将那秀气的脸一把按到胯下,冷冽的声音恍惚间粗沉许多,自上命令不容置疑。
“舔。”
“不多什么。”时奕抱臂倚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小奴隶颤颤巍巍吞进胯下之物,慵懒地朝顾远道。
说等十分钟,真就十分钟。
“啊……啊?不多……不多那一条狗啊。收了呗。”顾远半天才反应过来。
时奕抬脚顶了顶奴隶鼓胀的小腹,细致估测着忍耐程度,引得包裹自己的口穴一阵颤抖收缩。
这张亲自调教出来的小嘴无比湿滑,奴隶显然被后穴的瘙痒蛰得抓心挠肝,茉莉味疯了一样溢出,舔弄时格外迷恋他的味道。
不遗余力地讨好和依恋感显然取悦了时奕,嘴角微翘心情不错。
“当狗找沈亦,我只玩奴。”他悠闲地回答,点了根烟抽,双腿将胯下的小可怜圈近夹紧,还刻意笑着补了一嘴,“古昀也缺狗。”
语音那头连忙摇头,“唉!这玩笑可开不得。谁心思敢动到老板身上。”
顾远跟时奕这么多年交情,多少了解他的脾气,时奕眼里的奴隶跟狗区别非常大。前些年有个sub抱着做狗的心态死缠烂打,偏要给时奕当奴,进调教室还兴高采烈的,结果没到半天就受不了,嚎得那叫一个惨,连夜坐直升机跑了,以后见时奕都跟见鬼似的绕着走,头都不敢抬。
顾远其实也知道,时奕训奴训惯了,职业调教师跟平常dom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可他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拜托他了呢。
话说……语音那头的隐忍小颤音飘渺勾人,确实很对时奕的口味。
“你这奴隶听上去还蛮乖的。”顾远忍不住评价道。
“一般。不禁玩。”时奕脚尖挑拨着那忍得极其辛苦的柔软腹部,脚感极好碾了几下,腿间湿漉漉的身子果然颤抖得不行,舌头都停顿住了。按着毛茸茸的脑袋深顶一下,他歪头看了看又被逼出来的可怜眼泪,恶劣地勾起嘴角,“不过,用着还凑合。”
“非要我收他,古昀不给你发钱了?缺他那点。”
顾远明显一顿,深深叹口气,“没。欠人情了。”他不再是开玩笑的口吻,听上去真被帮了大忙,“前阵子新枪械一直卡在椴齐港,要不是小叶总帮忙周转,我也得被老板叫去喝茶。”
知道时奕讲义气,他本来不想提这茬,收不收奴怎么能跟人情挂上钩。可这么多年了,在时奕面前他总像个小屁孩,什么事都瞒不住。
闻言,果然时奕没再说什么,眼神暗了许多,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乖脑袋以作奖励,“项目喜忌表填了么。我考虑考虑。”
听到妥协般的松口,顾远赶紧把叶经年的喜忌表发过去,“填了填了。”
这张表倒是爱憎分明,五颗星的全是SP类外加犬化,能接受中度的滴蜡、束缚管控、电击等,忍受度敏感度等自我评价通通都是中级。只不过禁忌……
“不接受任何插入式调教?”时奕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他从踏入这个圈子就在做训奴的调教师,从没接触过DS游戏模式。在他的认知里,臣服者就是为他服务的物件,一切性行为都属于奖赏范畴,是该感恩戴德承受的。
还有人不喜欢赏,只想要罚?不挨操只挨打?真不嫌疼?时奕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他觉得每个奴隶宁愿挨操都不喜欢让他打。
“就是吧……不能往他后面塞东西。”顾远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声音干巴巴地,“也……不给操。”
时奕皱着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扶手,努力试图理解,“只能用嘴吗。”
语音那头没声了。太了解首席大人的思维,顾远根本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时奕是天生的支配者,哪怕在Alpha里也是,彻头彻尾。他脑子里就没有普通dom“服务双赢”的理念。
DS关系实质各取所需,而主奴关系本质上就不平等,换句话说,目的不是让奴隶像sub一样爽到。不论玩得多花,奴隶最终就是用来使用的,是完全单方面的彻底控制。
“那个……就是吧……都不行。”顾远磨磨蹭蹭说话声越来越小,说完,整个调教室都安静下来,只有阿迟细微的吞吐水声以及崩溃的闷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