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没有尽兴。

这是阿迟作为性奴的本能直觉，可主人并不打算贸然继续。

“做的很好。”脖子被捏住把玩，隔一层薄皮感受大动脉的律动，指尖动作轻柔，明显经过极力控制才没有掐下去。

“奴隶，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下巴被冰凉的指尖抬起。

“我要操你。你可以选择接受与否。”

明明是不容性奴拒绝的问题，竟出自调教师之口。

突然，比之前更加浓郁的戾气顷刻涌出，阿迟瞬间觉得心脏像被架在铁杆上，只差下一秒被刺穿。

原来主人一直都在克制，离真正释放还差的远。

“如你所感，我的信息素会让你非常痛苦。”冰冷而优雅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同于以往的顺滑感，带上了很多严肃与深沉。

“不同于刚才，你将因恐惧而失去全部快感，甚至失去理智。所以，你有机会拒绝。”

柔雾般的眼眸被指尖轻轻拂过，主人的话听上去仁慈极了。

阿迟没有立即回答。他无法做出思考。强大的威压一下子将他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即便时奕还没开始刻意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重新呼吸的方法，冒着冷汗大口大口喘息着，眼中恐惧几乎蔓延了每一个角落。

信息素里无边的黑暗即便只窥探一角，也足以让Omega毫无抵抗之力。

“奴隶想被主人操，”阿迟使劲摇了摇头，像要把威胁自己的杀意甩出去，可是无济于事，“奴隶想要主人开心。”

听不出是真心还是调教的结果，性奴脑袋里没有拒绝。阿迟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突然要使用他，用毫不掩饰的全盛的Alpha姿态。

一个可怕的假设闯进脑海中，仅仅一瞬，就被自我保护意识甩去脑后不做思考。

苍白的脸被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你确定？”

信息素更浓郁了，明显是刻意的。声音中的冷冽刺得阿迟一个寒颤，深陷恐惧，却依然抬起湿润动人的眼眸，那样专注、那样深情地仰视。

“是。”

15 接纳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了（伪永久标记）

不再询问，时奕将奴隶抱进卧室，甚至温柔地放在床上，摸了摸不安的脑袋。

铁笼在墙角不太起眼，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坚硬的金属材质更显得不近人情。笼底铺了两层柔软的灰色薄毯，中间裹着那支形状较长的手枪，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毯子不规整的褶皱。

空气不太流通，烟味逐渐弥漫整个房间，让人产生一丝眩晕感。碍事的皮项圈被解下，露出细白的脖颈，奴隶一动不敢动任由摆弄，像个处于绝对劣势的食草动物，无助地任人享用。

阿迟有点冷，悄悄瑟缩一下，不敢被发现。

他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

他看着他将窗帘全部密闭，房间变得昏暗，又降下另一层特殊的玻璃，打开特定的排风系统。不知为何，他感觉主人变得轻松许多，就像突然间卸下了积蓄已久的重担，终于能得到片刻喘息。

主人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睛里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他是愚笨的，或许这辈子都读不懂。漆黑的瞳孔明明轻松，却写满了孤注一掷的寄托。

这双凝视自己的冷冽双眸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太浓重，好像作为一个性奴，他突然得到了太多承担不起的东西，来自主人突然的给予。

阿迟感到紧张。纤细瘦弱的手上被扎进点滴针，是葡萄糖，他从未享受过的奢侈品。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主人，抿了抿嘴没说话。

时奕拿出一个黑盒子，略显严肃地打开。自开盒那一刻，空气突然变得粘滞起来，厚重的压迫感争先恐后从盒子里散逸出，让Omega极其不适。

阿迟偏了偏头抿着嘴，僵硬地咽了口唾沫，本能地舒展细腰，张开双腿，以为要承接Alpha的欲望。

里面好像放了很多皮革和金属，还有三个小瓶子装着透明液体，恐怖的压迫感就是出自于此。修长的指节娴熟动作，细针管利落地抽完一瓶，针头套在玻璃瓶里被放到床头柜上。

大手缓缓伸了过来，抚摸他额前的碎发，温柔又毫无情感波动，似乎在奖励一只乖顺的小狗，充满暴风骤雨前的怜惜。

“从没想过，我居然会给一个奴隶做伪永久标记。”　略带阴沉的嗓音很认真，黑眸直盯着奴隶。

幽幽的声音让阿迟心里发毛，不安地蹭了蹭主人的手。他不清楚伪永久标记是什么，只知道永久标记需要打开生殖腔，很疼。

这个时代不存在永久标记是因为Omaga生殖腔退化无法打开，Alpha也失去成结的本能。若想模拟永久标记只能依靠信息素浓度，O必须被A的信息素侵入85％以上，这不止需要Alpha不断注入，Omaga的接纳也将成为重要的一环，也就是说，再浓郁的Alpha信息素没有Omaga接纳后的受体也无法融合，无法永久标记。

拿过平板，打开一直检测数据的芯片软件，左上角阿迟的芯片警戒线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拉到最高，阿迟瞳孔猛地一缩。

“过程中我不会限制你。无论哭叫，或是任何语言、动作，都不必请示，你不会因此而受罚。”

黑盒子里的东西被一一拿出，项圈、耳钉、乳钉、腿环以及两个阿迟不认识的圈。这是一套很漂亮的奴隶装饰，咖啡色的皮革工艺精细，与金色的扣饰浑然天成。

“若成功了，你将获得拥有它们的资格，做我的私奴。”时奕专注地摩挲上面的金色锁扣，指尖似乎在触碰遥不可及的记忆，“第一个该给予项圈，可它不太适合你。换成腿环吧。”

那是一个全皮革的朴素项圈，阿迟垂着眼答是。主人很喜欢自己的后颈，这个项圈无法露出腺体，像是先前制作时只考虑了普通奴隶。

软穴冷不丁被探进两指，精确利落地夹出随手塞在里面的那颗子弹。它被放在了奴隶手心里，那代表一个珍贵的愿望，即便没有命令，阿迟也会紧握着。

不容思索，昏暗的光线下，强大身影欺身而上，顷刻将瘦弱的身子完全笼罩。没有命令，没有压迫，甚至没有情欲，阿迟缠着纱布的双腿被捏住向两边打开得更大，动作间居然出奇地温柔。

软穴松嫩无比，炙热硬物抵在入口处，远比他的主人兴奋。阿迟没来由的心头一紧，努力放松润滑已久的后穴。脸被轻柔抚摸，他听见与动作极其不符的冷冽的声音，“放松。”

一个挺身，硕大的硬物直直插进后穴！

“嗯！”

饶是经过润滑与扩张，阿迟还是弓起身子，不住痛呼出声。使用就是使用，调教师永远不会温柔，不容抗拒将粗长一插到底后直接开始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