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摸了摸脑袋,阿迟像得到默许,轻轻将龟头含住,舌头不断围绕打圈,时而舔弄时而轻轻吮吸,润唇水滑无比,像被涂上一层唇膏,下巴微张,淫荡的水渍沿狰狞勃发的硬物淌下,又被诱人的小嘴很快的舔弄回去。
阿迟舔得很认真,仿佛在吃山珍美味般专注,小舌沿敏感的冠状沟一下下缓缓打圈,嘴中轻喘着,像被硬挺烫到般。
听到主人满意的叹息,他睫毛微颤,将小嘴分得更开了,软糯的双唇沿着冠状沟拢成一圈,舌头抵着马眼,左右慢慢转脑袋,不出意外得到一声低叹,又让揪着发丝的大手更紧些。
暮色的特级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尤物,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驯服的性玩具,包括将他们调教成这样的调教师。
越是起情欲,时奕周身硝烟气就越浓重,明明沉默着,却像个收割灵魂的死神,包藏着夺人性命的尖锐。
胯下的奴隶明显一滞,深深吸了口气,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稍稍含深些,阿迟一偏头,完全张嘴收起牙齿,让性器抵上自己的左脸一下下戳弄,龟头的形状搁着一层脸皮很是明显,口腔内壁柔韧软滑,伺候得龟头更加舒适,吐出湿润的雄性体液。
口穴已经瘙痒得不成样子,奴隶不断吞咽着淫水,祈求主人快点射给他缓解发情。单纯靠舔弄,至此已经极尽魅惑了,可阿迟心里知道,主人不可能射给他。
太常规了。像个身份很高的宠物,只需稍微努力就能得到普通客人的赏赐。
但主人不是客人,他也不是宠物。
高高在上的调教师喜欢什么,性奴最清楚。
隔着丝绸,阿迟睫毛轻颤甚至能听见戳弄动眼罩的细微声音。
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也不敢犹豫。
嘴里还含着硬物,下一秒,他轻轻放低身子跪坐在小腿上,柔韧的大腿打得更开了,几乎成为一个平角。摸索着攀上主人的左腿,大概冲着主人的视线,笑得如玫瑰娇美。
他脸贴在膝盖上像个可人的小玩具,双臂的动作却极其残忍,托起主人左脚踝,将自己伤痕累累的性器送到主人脚下。
“嗯……”
一声充满痛楚的动情呻吟,立即让时奕眸色暗沉。
奴隶疼弯了腰,抓着脚踝的手却依然逐渐减力,让本身的体重带着腿,毫不留情地踩住那贱玩意。
尖锐的刺痛依然提醒他性器伤得很重,火烧火燎像要破掉一层皮,连地板的冰凉也缓解不了。阿迟呼吸短促,抱着腿的双手悄悄攥紧了些。
主人该喜欢这样的动作,大概要再使劲碾几下找乐子坏了自然有坏了的玩法。
他还是大开着腿,连一丝角度都没有改变,甚至调整好姿势,向前探着身子摸索,将硬物再次纳入口中,丝毫不再舔舐调情,直接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
奴隶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生理性不适顷刻涌上,却被悄悄压下。
他赌对了,同样都是踩,果然主动求虐更卑贱。
双唇中的硬挺果不其然又大了一圈,阿迟听见上方主人轻笑了一声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动作。
奴隶抬头想要看看主人的笑脸,却忘记自己被蒙着眼睛,略微一怔。
一人一奴,一坐一跪。衣冠整洁,浑身赤裸。
墨黑的飘带沿着纤白的脖颈,延伸至胯下的脑袋,被遮挡的眼睛动情又乖顺,微微仰头似乎能透过布料看见上面那人。
潦草几笔勾勒出简笔画,画面足够色情,却又如此眷恋安宁。
阿迟微微歪了歪脑袋。
主人明明起了情欲,为何还在犹豫。
包裹着自己的尼古丁气息更加浓郁,随之而来的令人极度不适的血腥气,像铁锈一样让人嘴里泛苦。他猛地一顿。刻在基因里对Alpha的恐惧不可能消失,更何况是如此冷锐的主人。
压迫感笼罩,犹如阴不透光的乌云,心脏挣扎着快要跳出来,他无法承受更多。
“唔…嗯……”
他自虐地想要喉咙里都染上主人的气息,像一只路遇危险的鸵鸟把自己埋起来,靠麻痹获取安全感。
他知道主人需要他痛。主人喜欢,他要再痛,再痛一点。
双手规矩背到身后,他轻轻移动腰身,又一下子将性器送到主人脚下,刺痛让湿热的喉咙紧缩,一波又一波生理性痉挛让男人低哑喘息若野兽,扣着他的头不放手。
完全臣服的掌控感从脚底蹿上头皮,仿佛一记强力闪电,让时奕几乎控制不住想捏紧奴隶的脖子,将他窒息而亡。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嘴里的硬物突然发力冲刺几下,整根拔出。红唇连忙张开,软糯下唇支起龟头,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射进乖巧诱人的小嘴里。
嫣红水嫩的上唇配合射精的节奏,在马眼上射一下抹一下,像鱼缸里的小鱼开合嘴巴,最后双唇微分完全贴合住龟头吸出残留,像极了虔诚的亲吻,将所有赏赐尽数纳入口中。
乖顺的奴隶跪好,他笑了,奴隶嘴角也弯弯的。
“笑什么。”他慵懒地掐了掐他的小脸。
“奴隶觉得自己像鱼,被您喂水喝。”
诱人的小嘴打开,淫荡的白浊满溢,话间差点沿嘴角流下,被奴隶及时舔回口中,继续张嘴展示,向掌控者讨赏。
“喜欢的话,明天给你弄几条养着。”头顶的大手缓缓揉搓着服帖的发丝,即使被蒙着眼睛,阿迟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满意。
果然,头顶被拍了两下。嘴角止不住上扬,他闭上嘴将赏赐全部咽了下去,犹如吞咽救命的食粮急不可耐。
连忙想要俯身谢恩,却被阻止。
大手一直在捋他的发丝,慢慢的,一下又一下,像饱餐一顿的豹子,慵懒地眯起眼享受惬意的余兴,优雅而充满压迫感。不带着情欲,不带着暴力,单纯对功能性很满意。
时钟响得愈发清楚,衬得时光如此漫长。时奕在想事,即便多日依然犹豫着,这在杀伐果决的他身上很少见。
良久,窗外阳光终于躲过了半遮掩的窗帘,往深褐色的木地板迈出第一步。
遮挡视线的丝绸被解下,逐渐充盈的柔光里,他感受到高不可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