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后颈散发的香味愈发甜腻,在他身上却看不到情欲的渴求,甚至咬下去苦得令人作呕。
一个晚上的时间,信息素里的杀气应该消散不少,Omega看上去还是很不安。
“主人要使用阿迟吗。”
沙哑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背对主人甚至不敢动一下,阿迟默默问道,单薄的身子显得有些落寞。
时奕没回答,捞着他腿弯抬起一条腿,将隐秘在浑圆柔软里、略带水润的后穴暴露出来。早上例行事务向来由奴隶完成,他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
柔韧的白皙大腿开度极合人心意,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如此柔软,绷出流畅好看的线条,粉嫩的性器与蜜穴毫无羞耻地展现给掌控者把玩,像朵任君采撷的小花。
勃发的硬物抵在湿软上,一挺身直接破开紧口全部没入。时奕从没有照顾性奴的习惯,尤其在使用时。
整根粗暴地插入,单薄的背明显瑟缩了一下。阿迟配合地向后撅起臀部,好让腿打得更开,将穴口完美贴合硬物的根部,方便操干得更深,哪怕凶器的尺寸大小他根本无法承受。
完美的紧度让时奕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被温软贴合着包裹,舒爽无比。这穴被调教得极驯服,微抽搐着,摩擦上面每一根青筋,普通的泄欲也变得舒适至极。
勃发的硬物一下下挺进深处,淫液逐渐泛滥,随抽插溢出股间,让硕大挺动更加顺畅。论伺候男人,没什么能比得上性奴的身体,无论多么粗暴都会发情流水。
出奇地,该媚叫求欢的阿迟此时一声不吭,不免下了许多兴致。性奴的呻吟都被调教得媚态万分,仿佛机器固有设定,被操就会开口“配乐”。阿迟显然伺候得不合规矩。
后颈的苦味让时奕唾弃,并不打算继续品尝。他贴着床从他腰侧伸手,轻轻握住性器,打算逼出固执的呻吟。
奴隶的性器完全疲软,没有一丝兴奋的硬度。下一秒,时奕突然觉得不对劲,包裹自己的后穴突然狠狠一夹。
“啪!”
瞬间巴掌破风而来,毫不留情,习惯性抬手扇在犯错的臀肉上,清脆的巨大巴掌声甚至在房间里回响。调教师认真的手劲可不小,斑驳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丝毫不逊于藤条楞子。
“贱奴知错…”
时奕看不见他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冰凉的身体冷汗岑岑,微微弓了弓腰。犯错的奴隶颤抖着控制后穴,小心含着硕大凶器,讨好地穴侍,乞求宽恕。
阿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无论经历多大的痛苦,奴隶都会将后穴控制地极为精细,即使濒临死亡也能给使用者带来舒适的体验。
看来真得找云卓拿资料。时奕思索着,大概与信息素高度匹配脱不了干系。
又是狠狠一顶。穴口都有些肿了,阿迟依然没能泄出一丝声音。
时奕放下掐腿的手,将他脸掰过来。一看倒好,奴隶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空洞双眼中遍布红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
“哭了?”
耳边充满磁性的质问,协着锐利的危险,那是时奕刚醒后还未来得及收敛的气息,让奴隶一震,双目低垂很是不安,沙哑的声音混上一丝惶恐,“贱奴知错。”
又是这句话。除了知错,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让主人消气。
主人厌恶一切脱离掌控的东西,包括奴隶的情绪。几天下来,奴隶敏锐的察觉到,主人是不喜欢自己哭的。若是当面被玩哭或是打哭,主人通常很通情达理不计较,若是这样背着主人偷偷哭……阿迟悄悄咬了咬嘴唇。
他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脑海里却依稀知道后果。大概要被拴住当几天公厕,直到被操得完全乖顺没有思维,像个优秀玩具的样子了再放出来。
“理由。”
阿迟显然非常不安,眼神飘忽久久不肯开口,又怕主人怪罪再送自己去受罚,深深低下头小声呜咽,“奴隶的贱东西好shu……好疼。”
他牢记主人说过的话,不能乱发情,可下体疼痛难忍,尤其到了凌晨,血液毫不留情冲向那里,仿佛有一团火不断将他灼伤,敏感的器官涨得要爆炸,昨天抹了药也无法阻挡钻心的痛感。
时奕再次捏了捏奴隶疲软的性器,不出意外地看见他微微弓起身子,双手紧攥着床单。
后颈信息素闻起来芳香无比。阿迟并不是没有情欲,而是痛得根本硬不起来,加上受到枪声惊吓,昨天的刑堂惩罚足以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到底是个男性的身躯,仅仅一个晨勃就将他折磨得纹丝不敢动。
身后男人沉默了一瞬,空气似乎压抑了许多。凶器再度挺动起来,对准内部敏感一点不断抽插,被握住的性器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是阿迟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身体越是兴奋下体疼痛越强烈,只有后穴颤抖着吐出一缕又一缕淫液。
“允许高潮。”
命令出口的同时阿迟就忍不住低吟出口,几乎在咬着牙呻吟。后穴已经太久没高潮过了,被增敏剂调教几年的淫穴恨不得每天都被粗暴地抽插,没有精液就会瘙痒无比,哪禁得住接近一周的高潮禁止。
性器让奴隶疼得直抽气,可后穴根本就相当于脱离在外的器官,任由身躯受到怎样的痛苦,依然维持着极其耐操的舒爽度,淫荡得液体直冒。
“嗯……”
到了。双眼紧闭,阿迟腰肢颤抖微微挺动,无意识蜷起脚趾,下身大量淫水从交合处溢出,一波又一波,像一条脱水挣扎的白鱼。
明明是高潮,他却像无法感受到快感一样毫无生机,苍白的面色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眉心紧皱在一起怎么也化不开。
直到高潮结束,交合处一片泥泞,可怜的人儿舒展起身体,完全承接掌控者的使用,深埋在被子里的眼睛悄然睁开,灰暗、安静而满足,身上只剩下了疼。
仅仅一场泄欲时奕无意折磨他,可现在显然变成了惩罚。
他早被我玩废了。
郑阳扭曲的笑容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他无端燃起一股滔天怒火,漆黑的瞳孔瞬间变了颜色,掐着阿迟细嫩的腿弯狠狠动作,泄愤一样,手里揉捏着他毫无动静的性器。
做人?性奴都要做不了了。
被搂住的阿迟身体筛糠般抖动,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节。下体像被千万个针扎一样难捱,随着每一波血液的涌向生疼无比。他闻得见主人肆虐的信息素,就像昨晚一声声枪响和溅到地板上的血迹,恐怖得要将他撕碎。
他不敢闭上眼,一闭上就是砰砰的枪声、郑先生狰狞的咒骂,一闭上下体就撕扯地疼,仿佛下一秒要被生生按在冰凉的钢板上,接受极其尖锐的电击。
可他又不敢睁着眼。他从心底恐惧他的所有者此生要用生命侍奉的主人。阿迟知道这是不对的,他是主人的一部分,主人不准他哭,不准他害怕,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对“时先生”的恐惧早已入髓,远比信息素里的暴虐更令人毛骨悚然。
时奕像是发泄够了,草草射在他体内。他看不见背后主人的表情,暗褐金的眸子中满是杀意,极端的戾气完全展现,仿佛一尊杀神。
阿迟想起身帮主人清理却被一脚踹下地,狼狈地趔趄,像个被嫌弃的廉价玩具,被命令跪进笼子等林先生来换药,腰侧钝痛告诉他又将多出个淤青。
他乖顺地跪趴在笼中,余光看主人脸色阴沉得吓人,洗漱后衣冠整齐踏出房门,不久后厅里传来藤条的破风声以及触目惊心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