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别去管,”饶了半天原来是废话,古昀表情有点倦怠,语气里带上些微怒,“宋立鹤知道他见过箱子肯定要灭口,你跟着起什么劲。”
话音未落古昀就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息,像是突然捕捉到什么异样。
他敏锐的眼神在时奕身上顿了顿,随即悠悠调侃道,“我当是多深的牵扯,原来是被自己调教的奴隶勾引,还标记了。回去好好刷牙,一身的薄荷味也不嫌冲鼻子?”
这么明显吗,连Alpha都能闻到。时奕看了他一眼,闻了闻手上的味道,淡淡反驳道,“我闻着是茉莉味。”
“不应该,你出问题了。”
“没有。可能是匹配度的事。”
“测过了?多少。”
“99。”
古昀甚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眼皮都跟着跳动了一下,随即表情极其古怪,“世界上有99匹配度?”
不怪他惊讶,这种数据简直闻所未闻。
时奕显得有些烦心,不太想提这茬,“昨天刚查到,理论上极少数有这种情况,是存在的。我也是随手标记一下才感觉这奴隶不对劲。”
他昨天一整晚泡在书里就是研究信息素去了,这样少见的情况也只在一本ABO演化史里稍有提及。
“倒是缘分,每年那么多Omega奴也没看你标记哪个。”古昀有些戏谑,之前自己将舒青尧收入囊中时,单身的时奕还嘲讽过他上了个Alpha无法标记,现在自己标记了O反倒一副烦心样。
时奕依然默默盯着那紫砂壶,“听话,规矩,而且能忍疼,”他看了看古昀,感兴趣的目光毫不掩藏,其中甚至隐约透着些疯狂,“之前受了我三根针,为了做我的奴还说要试针。我不可能放手。”
话说到这份上,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时奕天生感情淡漠,这种情况下必定是对奴隶非常有兴致。
“你还光明正大处理了一批人。边岛是我养家臣近卫的地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刑场。”
说到处理……时奕双唇抿成一条线,有些不爽。他的手段向来是众人舔都舔不上来的,什么时候被一个客人逼得要废掉天价特级。宋立鹤这等头脑简单的人随便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将调教不善的帽子扣到他头上恶心他,某种意义上是吃准了暮色的好口碑。这口气旁人能咽,他时奕咽不下。
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磕出不小的声响,“穴奴也是奴,四舍五入算我的东西,碰过的都别想活。一脑袋一枪的事,可惜我不能动手。匹配度这么高现在还是关键时期,我信息素里沾一点血气都能把他吓死,本来打破就出了大问题,再刺激直接解离失忆了,研发团队不需要不可控的素材。更何况那些杂种都是你要处理的,早一步罢了。”
对待老板的说辞而已。时奕根本没想什么实验素材的事,送到实验室也得他先研究完再送,针还没摸索出来就被送去强制发情提取信息素,可惜了一个Omega。
古昀闻言思索着,看了看时奕的态度,有些对058号刮目相看,目光闪烁轻笑道,“适合你不容易。你捅的篓子,试剂的事你亲自去谈,谈成了,我就留他一条命。”
自从养好伤以后,阿迟就被助理调教师带走,每天跟新进的奴隶一起进食训练。
“阿迟做的非常好。接下来给你们半小时,达不到最基础标准,每人50藤条。”
助理满意的地看了看阿迟,下了命令离开屋子。
阿迟依然跪得标准,细细舔弄着面前硕大的假阳具,散发异味的橡胶制品丝毫没有勾起呕吐欲。他嘴唇丰盈水润,像在伺候真的客人一样认真,吞吐得滋滋有声,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
略硬的玩具刺激着敏感的口腔,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几乎都能听见压抑的轻喘。
性器涨得通红,他已经很久没被使用了。口穴总被仿真阳具堵着,连振动都没有,几天下来让淫荡的腔体无比渴求抽插。后穴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淫水顺着腿淌了几缕。
“你们看他,舔个假鸡巴都能流水。”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悄悄出声,趁调教师不在大胆议论。到底是实习调教师才带几个月的奴隶,自以为表面顺应调教师就能万事大吉。其他有经验的奴隶默不作声,安静做自己的训练,耳朵却暗自都竖了起来。
“听说他是原先的特级,惹怒了主人,被时先生下令操烂了。”
总有不怕死的接话,嫉妒阿迟被表扬,害他们平白受罚。
“不是吧,我早上听见赵先生说,时先生为了保他向暮色赔了不少钱,这几天都没离开实验室,早上还替大老板谈生意去了。”
“真的吗,我不信。这种消息你从哪听见的。”
“赵先生打电话,我正在伺候,恰巧听到了。”说话的奴隶有些得意,好像探听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贱成什么样了,肯定是被人轮出来的脏东西,时先生肯要他?”
阿迟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将整个假阳具尽数吞吐做着深喉,发出淫靡的抽插声,情动不已更加卖力。
按规矩,没有命令奴隶是不准私自插口穴的,口交练习只准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舔,往喉咙里插就算自慰范畴,是要注射媚药扩开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抓心挠肝、无法忍耐。
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样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说的应该就是他。”
几个不怕死的奴隶纷纷侧目,大胆地盯着阿迟看,“贱种,长得白嫩漂亮怎么了,还不是个烂货?轮了一点都不可惜。”
由于跪姿,阿迟双腿打开正对着他们,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随动作微微摆动,顶端时不时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淫荡不已。
“你们说,他要是射了怎么办。”左边的奴隶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恶地盯着阿迟晃动的性器。
其他奴隶惊讶于他过于大胆的想法却没人反驳。这么多天被调教师当成标准模板,他们都希望阿迟栽个跟头,最好再也不出现。
领头的奴隶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一把握住他的粉嫩,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滚珠套子,一下子将开关开到最大。
“唔……”下身罪恶的套子开始剧烈动作!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阿迟茫然地被拖进欲望的漩涡,一股野火从会阴窜上小腹,又顺着敏感的身子丝丝蔓延向头皮。
“嗯~”
娇媚的呻吟引得奴隶们纷纷嘲讽起他的下贱,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贵。
阿迟变得无所适从。
跟这些还未打破的奴隶不同,没有调教师在,他无法判断出这些快感是奖是罚,该痛该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着假阳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撸动,套子上无数滚珠细密地贴合上敏感部位,滑软无比,像无数个湿润的小嘴吮吸着,给柱身带来巨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