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将精液洒满老婆身体的每一寸,将老婆彻底清理干净之前,他是不会停下的。

第10章十章试图逃跑被攻二抓去骑木马/求精液清洗颜

易辄把宿柏囚禁了起来。

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囚禁的打击让宿柏整日里浑浑噩噩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神采。

易辄不给他裤子穿,连内裤也没有,宿柏的蔽体衣物只有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不着寸缕,凉嗖嗖的,很羞耻很难堪,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光溜溜的,稍微弯下腰或者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露出粉色无毛的鸡巴和雪白挺翘的小屁股。

每每看见,常常引得易辄眼神炙热。

就像有人看见猫的软肚子就想埋进里面猛吸一样,易辄当场就把宿柏整个箍在怀里直接把玩起那精致漂亮的粉鸡巴。

修长灵活的手指带着几分技巧性的把玩,通常没一会儿,宿柏就会浑身发软地依靠在男人怀里无力呻吟,脆弱的粉鸡巴颤抖着射出白精。

又或者将宿柏压到墙面上,把那两团白嫩的臀肉抓在手心里揉弄。

前面是墙壁,背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无处可逃的宿柏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闭着眼睛强忍羞耻任由男人对其肆意猥亵。

最糟糕的是直接将宿柏打横抱起扔到大床上。

安静的卧室内,易辄仰躺在床上,他逼着宿柏跪坐到他的胯间,骨节分明的双手揉弄着宿柏浑圆雪白的屁股,像揉面团一样,但是手感又比面团柔软水嫩,让他爱不释手,他一边揉着一边用腿间硬胀灼烫的肉棒棒身磨蹭着宿柏屁股间粉嫩的穴口,把穴口处的媚肉都磨得一翕一张的。

他的宝贝儿皮肉也实在太娇气了些,稍微用力一点,就是一道红红的指痕,等到易辄终于玩够了,那小屁股已经被揉肿了,红通通的几乎不能看了,屁股间那吃惯了肉棒的穴口也被棒身磨得出了水。

他把宿柏的双手拉到被他揉肿了的两边屁股上,逼着宿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坐上他腿间粗壮硬热的性器。

“不……不要……”宿柏的脸色惨白,眼里蓄满了泪,看向易辄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宝贝儿不想坐这个,那是想坐别的?”

话语里充满威胁性的暗示让宿柏身体一颤,连呼吸都有些发抖。

宿柏想起了被易辄强奸的第二天,易辄反绑住他的双手逼着他骑坐在木马上骑了一下午。

那天在车上做到最后,宿柏昏睡过去了,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醒来,然后,他记起了前一天的记忆,从别墅里逃跑,然后……遇到易辄,被易辄……强奸,最后……被做晕了过去,浑身上下洒满男人的精液。

宿柏脸色煞白,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拖着酸软的身体酿跄着往房门走去,发现房门没有上锁,他舒了一口气,心底微松。

啾无是姍衣把琳琳把

从房间里出来,宿柏环顾一周之后走向了大门,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却响起了低沉的声音。

“宝贝儿要去哪儿?”

宿柏浑身一震,猛然转头,发现易辄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神色晦暗地看着他。

那一刻,宿柏的腿蓦地就软了,巨大的危险感让他连逃跑也做不到,只能四肢发冷地僵立在原地,任由易辄几步逼近用力将他拉到了怀里。

易辄凑到宿柏耳边,低低问道,“宝贝儿,要去哪儿呢?回答我。”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宿柏只觉喉咙发涩,呼吸发紧,根本说不出话。

见宿柏没有回应,易辄危险地眯了眯眼,沉声道,“一醒来就跑,需要老公用链子把你锁在床上吗?”

听到这话,宿柏再也不能忍受地挣扎了起来,他惊声尖叫道,“你们这些疯子、变态,快放开我!放开我!”

“放了你,然后让你再去勾引野男人吗?”

“你知道在古代对丈夫不贞的妻子,要遭受怎样的惩罚吗?”

易辄不顾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木马,木马的背上是突起的一根狰狞粗大的按摩棒。

看到这个木马,宿柏眼睛蓦地瞪大身体挣扎得越加厉害了,但这点挣扎对男人来说根本毫无作用,宿柏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双手反绑到了身后。

下方嫣红微肿的穴口被男人插进了一根手指肆意翻搅扩张,渐渐地手指加到了三根,修长的指节在前列腺敏感点凶狠戳弄,宿柏身体猛烈一颤,被奸污惯了的小穴没多久就潮喷出了一小股水流。

随后易辄猛地架起宿柏的双腿将他安放在木马上,按摩棒的顶端抵着穴口。

被穴口处的异物感凌迟着内心,宿柏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不要……老公,我错了…饶了我……”

“饶了你还怎么让你长记性呢?”不顾他的哀声求饶,易辄猛地一放手。

“啊啊”宿柏的身体没了着力点,整个人只能无助地往下坠,粗大的按摩棒破开后穴娇嫩的内壁尽根没入,之后就像有生命一般开始狂猛地抽插了起来。

没有腹肌但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被狰狞的按摩棒顶得突出,肚子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微微痉挛了起来。

“啊……啊……”按摩棒不停地在肠道内自动抽插顶弄着,一开始宿柏还会不能自控地发出经受不住的呻吟,到后来呻吟逐渐微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可怜的直男老婆只能默默地哀泣着承受他所谓丈夫对不贞妻子的刑罚,骑在高大的木马上脚不沾地地任由狰狞的刑具在他体内淫虐个不停。

原本木马干爽的背上湿了一大片,都是他潮喷出来的水,淫靡至极。

等到易辄终于肯放被木马折磨得不行了的老婆下来的时候,老婆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睛涣散着失了焦距,眼泪失了控般地不停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

宿柏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回过神,抖着手掰开红肿的嫩屁股,磨磨蹭蹭地抵上了粗长壮硕的性器顶端。

娇小的穴口小心地在顶端试探着想吞又不敢吞。

虽然已经被奸过很多遍了,可怜的直男老婆依然不习惯,才抵着肉棒坐上了一小截就感觉到了疼痛,下身僵硬着再不敢继续往下坐,只无助地含着那小截棒身娇气地喊着疼,睁着迷蒙的眼睛欲哭不哭。

明明早就被野男人抓去奸污彻底了,还装纯洁,易辄看着老婆这副楚楚可怜的娇态,跟他梦里的一样,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虽然自己已经重新用精液把老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清理过了,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心里的某些缺憾还是不能填补。

想到这里,易辄神色暗沉,下身猛地往上一顶,粗长的肉棍重重地破开娇嫩的内壁,撞入到了后穴深处最为敏感的结肠,毫不怜惜地在骚点处狠命碾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