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两个字把他钉死在了耻辱柱上,宿柏浑身一震。
他抖着嘴唇颤声反驳,“我不脏,是这个男人强暴的我……”
易辄仿佛没听见一般,只自顾自地发问:“以后还敢随便勾引男人吗?”
“我不是,我没有……”
易辄盯着手机屏幕里被操得红肿熟烂的肉穴,语带讥讽,“被操得真惨啊,小逼都被干烂了。”
宿柏面色惨白如纸,不堪入耳的话语让他羞耻到了极点,眼泪不停滚落,“你闭嘴,把手机还我……”
宿柏满面泪痕地挣扎着想要夺回手机,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易辄压制着他的手。
“哭什么,我没怪你,没保护好老婆让老婆被野男人抓去奸污了,老公也有责任。”易辄状似宽容大度地说道,但是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却猛地用力,那力道重得几乎要把手机都给捏碎了。
易辄把手机往车窗外一扔,手机顿时四分五裂,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没关系,老公可以用精液把老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重新洗刷干净。”
宿柏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易辄,回过神后却是越加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他近乎绝望地哭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下车!”
将座椅靠背往后放倒,易辄一个翻身压倒在宿柏身上,怎么拼命挣扎都没用,那点力气他轻而易举就能够压制住,不管宿柏再怎么挣扎还是被一点点扒光了衣服,浑身再不着寸缕,于是身上布满了的触目惊心的青紫性痕便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宝贝儿全身上下都被野男人弄脏了。”易辄看着他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上如今被野男人刻满了暧昧的印记,面色阴沉,眼神幽深,“没有关系,老公这就把你清理干净。”
易辄一手压制住宿柏,另一手单手解下皮带将宿柏不安分的双手捆绑住了。
“部长,求你了……放过我吧……”双手没被束缚尚且奈何不了易辄,如今被捆住了就更加无可奈何了,宿柏的身体微微抖动着,颤抖着声音求易辄放过自己。
“抖什么?你在害怕?”
“宝贝儿别怕,只是帮你清理干净而已。”
他口中所谓的清理在宿柏眼中不过是又一场强暴。
宿柏眼中的神采黯淡,漂亮的眼睛染上了绝望。
易辄掰开宿柏的两条大腿,露出中间的隐秘洞口,那个地方昨晚才被粗暴地进入,嫣红微肿着。
真正直面老婆原本青涩纯洁的娇穴被野男人操熟,不管嘴上说得多么宽容大度,心里总归还是介意的,怎么办呢?只能用自己的精液灌满老婆的肠道,将老婆被野男人玷污的娇穴彻底清理干净了。
易辄把粗壮勃发的大肉棒抵上了红肿的穴口缓缓磨蹭着,也许是知道自己即将被蹂躏的命运,穴肉敏感地微微瑟缩着吐出了些许淫液。
又要被强奸了吗?还是被不同的男人强奸,在随时可能有车来往的马路上,宿柏偏头怔怔看着透明车窗外的婆娑的树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又疯了一般地用被捆缚着的双手推拒着易辄的胸膛。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
然而他的推拒毫无意义,身前的胸膛纹丝不动,他的哀求也没有让男人有丝毫的迟疑,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老婆的媚洞,在里面快速摩擦继而获得极致的快感,再将自己的精液射入灌满老婆的肠道,将被野男人玷污了的老婆重新清理干净。
易辄粗壮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里面好紧,紧得让人头皮发麻,明明都被野男人抓去奸污彻底了,却还像是从未被人进入过一般的紧致。
洞穴里仿佛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入侵似的,内里娇媚的软肉紧紧收缩着想要排斥推拒肉棒的侵入,但是柔软的媚肉又怎么抵抗得了硬挺勃发的大肉棒,易辄的下身往前重重一挺,破开了娇嫩紧致的内壁直接捅进了肠道深处。
“啊……”宿柏身体猛地一震,终于认命般不再挣扎了,浑身泄了气力。
是梦吗?是梦吧?毕竟现实不该如此魔幻,突然被陌生男人抓去,被非法拘禁、被强暴,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被自己的上司压在车内进行强奸。
易辄一次比一次重地干着老婆的穴道,恨不能深点,再深点,把老婆被野男人玷污了的内壁都换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抓起宿柏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能够让肉棒顶得更深,粗长壮硕的性器重重地顶入深处的结肠,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去,硕大的龟头在骚心处凶狠地碾磨着,才干了几下,娇气的后穴就受不住了,潮喷着出水冲刷着阴茎,穴肉抽搐着死命嘬吸着大鸡巴不肯放,爽得他浑身酥麻。
“吸得真紧,老公都动不了了。”
宿柏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嫣红的唇瓣不自觉地逸出低低的呻吟,显然正处于后穴高潮的余韵。
易辄深深地凝望着宿柏,缓缓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细细啃吻,面上看似温柔,下身却一点点地将肉棒抽出到最顶端再毫不留情地破开绞紧的穴肉往前狠顶到最深,碾着劲儿狠戳菊心处的骚点。
“啊啊不要”本就处于高潮余韵的后穴穴心敏感至极,如今被易辄这样粗暴对待,宿柏整个人都微微抽搐着,下身精致的粉鸡巴也被刺激得出了精。
“你要。”易辄眼神晦暗,哑着嗓子质问,“都爽得喷精了,既然不要,下面的小骚嘴为什么吸着我不放?”
宿柏内心羞耻到了极点,却根本无法反驳,只默默地低低啜泣着。
贪吃的小嘴流着口水拼命吮吸着体内的大肉棒,仿佛舍不得它离开一般,每次大肉棒退出去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圈牢牢吸附在棒身上的骚媚肠肉。
明明是那么小的嘴却还要那么地贪吃,被撑得老大才能艰难吞吃下那么壮硕的一根大肉棒,让人直怀疑这张娇小的嘴会不会被撑坏。
不过,也许已经坏了,小骚嘴不住地流着口水,肉棒一抽插就会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的连接处都被糊得莹润水亮,就连大肉棒根处的毛都被打湿了。
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难以承受的又娇又骚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内响彻个不停,易辄一下又一下地狠干着老婆的小骚嘴,直把它娇嫩的内壁干得温顺软糯,乖巧地伺候着老公粗壮的大鸡巴。
老婆已经被干得不行了,只知道胡乱地哀叫着求饶,易辄才在又深又重的一击过后抵着老婆的穴心把精液射入了老婆的结肠深处。
“啊啊”最为敏感的结肠内壁被大量的精液扫射着,宿柏摇晃着脑袋发出了急促的哀鸣,他身体猛烈抽搐着,身前精致漂亮的性器喷射出了精液,后穴也不住地猛缩潮喷着,竟是达到了双重高潮。
等到易辄射完精把肉棒抽出的时候,老婆仿佛已经被干傻了,眼神涣散着看向不知名的虚空处,湿红的眼角犹带着未干的泪痕,只知道无力地瘫软在老公的身下,虚弱地喘着气。
易辄用手捻着老婆被野男人吸肿了的艳红乳尖进行把玩,用力旋转狠拧,老婆才低吟
着,微微颤抖着身子回过神。
“宝贝儿怎么那么娇气,害得老公都有些不忍心了。”易辄似有些叹惜地说道。
什么意思?
还没等宿柏反应过来,再度灼烫硬胀的粗壮性器已经又抵上了他红肿不已的穴口。
宿柏蓦地瞪大了通红湿漉的眼睛,睫毛微微抖动着,颤声哀求,“求你……不要……”
易辄的左手轻轻地覆上了宿柏的眼睛,下身却毫不犹豫地重重往前一挺,破开后穴娇嫩的内壁在里面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