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就该受到惩罚?被害者就该得到正义匡扶?这是代入了受害者角度才会去想要的结果,换个角度去想,哪个坏人不想逍遥法外?哪怕就是那些制定法律的人,难道他们的初衷是为了约束自己吗?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这样说。他太在乎她了,就连他当初选择帮还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身份的杨律师,也是因为想要被她看见。想要她发现他的好,发现他依然守约,注意到他仍在为她好好的。他从不在乎善恶,因为只要成为强者,‘善恶’是可以自由书写的,可他想要她,那就意味着他必须按照她给予的标准规范行为,她不喜欢的他就不能做,她喜欢的他就放大了做给她看。
他就是这样的人,基因里带着自私人格里带着缺陷。像她所说的,如果没有她,他依旧可以得到目前的一切,然后呢?把所有人都碾到脚底下之后呢?他是会高兴一时,却也到了尽头,没了目标的人生无趣的让他连想都懒得想。可她不一样,她就是深陷黑暗见惯了脏污也总能以自身的力量造出温暖周围的光源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可能还是有点儿天真,”杨悠悠这也是第一次跟人把心里藏的话说的这么清楚,她其实并不是在跟展赢找认同,主要还是为了提醒着自己兼为自己鼓劲儿,“我就不信他们背后就这一件案子,也不信成功脱罪的他们能狗改得了吃屎,都露出尾巴了还以为能藏得住?等着,我都一笔笔给他们记着呢,早晚找回来。”
双更之一~~~~~~
三九九、酸酸甜甜
展赢简直太喜欢她这样肆意绽放的光芒了,他像嗜光的飞蛾一样往她身上用力贴近,本来不想说给她听的担心控制不住的脱了口,“你既然都知道其中的利害就不要太专注在这件案子上了,毕竟判决已下,你就算想翻也得等到时机特别成熟的时候。早知道是你,当初我”
“当初?”这话茬一起立刻引起杨悠悠的注意,她使劲儿转身,梗着脖颈努力跟他面对面直视,“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掺和在里面?”
真的不能怪她乱联想,实在是权、钱很难分家,哪个资本家的身后没点儿靠山硬底子?即便他的起点是踩在爷爷的肩膀上直接上位,也不可能坐吃山空不再扩大经营发展。更何况光她知道的联盛目前所涉及的投资行业就多到数不清,他想独善其身,可现实真能允许吗?一点儿不沾不染还能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啊,想起来了,他身边还有个让人辨不清黑白的古世勋。
展赢看她那副质疑的模样想也不想的托着她的后颈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掺和?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你找出来,哪来的闲情逸致跟那些人掺和?”
杨悠悠痛吟了一声,换回展赢仍带气哼的亲舔。
“哼,我没你那么善良好心,当初被他们找上来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会希望我怎么做’,所以就表了态度直接掏钱出来资助了葛思悦。”展赢被她怀疑的怨声载道,“我的态度还不够坚定吗?没良心的女人,你要是能早点儿来找我,别的不敢说,至少有我在你就不用受那么些糟心事了。”
杨悠悠躲开他哀怨的眼神,然后可怜巴巴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你不会阻止我?”
“你会听我的吗?”这话一出口展赢更委屈了,“看看我,再看看你,我都只选让你高兴的选项,你还在那挑我呢。都不知道这整件事串起来让我多担心,但凡你当初倔脾气上来硬要死磕,现在都不好预估结果。”
他越想越难受,越回忆当初的情况越能联想到她当时的艰难,而又因为自己那时没能陪在她的身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而揪心抓肝。她那时候得多难?该有多怕?说不定都被人给欺负哭了……展赢拧着眉头,想到她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默默掉泪他就心疼的不行。
杨悠悠呆呆的看着他,说真的,她从来、从来都没被人这样焦虑的担心过,为的还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不感动吗?怎么可能?虽然现在说‘归宿’还为时尚早,可她真的还有余力给自己设置好进退的标尺吗?
“我又不傻,别人都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怎么可能还盲冲蛮干的……”心情有点儿飘,胸口暖暖的,杨悠悠不想自己失了往日应对他的水准,念头一起眼珠一转,她用手指轻滑他手心,“展赢,他们既然都找过你了……那你是不是知道”
“知道什么?”展赢被画的心尖儿都跟着细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装作还没消气的样子迷眼看她,“有事求我了是不是?早两年干什么了?知道有这么好用的老公却一直放着远观,呦……现在终于想起我来了……”
杨悠悠被他阴阳怪气的音调弄得耳根起酥,为了掩饰只能把脸再扭回去,背对着他把已经快要漫出眼眶的心动全收回身体,更故作镇定的说出言不由衷的内容,“我、就想知道你跟没跟他们同流合污,而已。”
“你还怀疑我?”展赢看着她发红的耳朵跟绯红的脸颊忽感异样,两只大手钳紧了她的腰一使劲儿就把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抱着她的腰迫她转过脸来。
有时候,有些话,越是想要藏着掖着,越是会暴露的彻彻底底。杨悠悠迎上他探求的视线,抿起的唇瓣抑不住想笑的痕迹,她羞的有点儿不知所措,但还是认真对他说,“我没怀疑你,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考虑这么多。”
展赢板着脸酷酷的‘恩’了一声,可看她笑得那么甜自己这心里就像揣了好几十只猫爪子,一只只的在他胸腔里挠,直挠得他浑身上下哪都痒。
“一句谢谢就完了?”要是就这么放过她自己这亏就吃大了,他才不干在她背后默默使劲儿,长了嘴却热衷当哑巴的蠢货,“你知道的,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事我肯定不沾。他们找我,就是问我要钱打点关系然后再承诺事后能给出多大的回报而已。到了我现在的位置又不能不去应酬,不然以后面上不好看。但是我也表态了,先把他们想要的钱拿来资助葛思悦,又把前来闹事是郑小慧父母扔到舆论中心……”
杨悠悠看他那明显就是在跟她讨赏的表情,忽然又一次意识到他虽然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稀松寻常但实际的困阻险难也是要他实打实扛上肩膀的。谁的生活都不容易,承担的越多越要付出相应甚至更多的拼搏努力,他已经做的够好了,要不是他一门心思的盯在她这里……不对,他就该一门心思的都盯在她这,不然他一定会跑偏。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一个还算善良的资本家总比一个反社会的资本家要好,再说,她遭了那么些非人的罪,要他拿整个人来赔也不算委屈他,她都已经喜欢上他了,他还想要什么星星月亮。
展赢发现她的表情变了,原本就让他心动的温暖专注现在又添了好多斗志在里面,他喜欢的要命,可突然‘啪’的一声,他扭曲偏执的内心里冒出一颗破开的气泡,瞬间铺散开一片让他整个胸腔都开始发疼的酸蚀感,“悠悠,你现在心里在想的事,跟我有关吗?”
杨悠悠一听他那酸唧唧的委屈音调当即就有点儿倒牙,都已经二十二了还当自己十五六呢?可想归想,她偏偏又享受着他毫不掩饰的偏爱,更没法在明知他酸醋的时候视而不见。
原本为了以后就打算要哄他,现在既然已经被赶鸭子上了架她也只能顺水推舟了。她轻咬了咬下唇,脸颊突飞了两抹晕红,“你以后能不能少吃这种没缘由的醋?”
“怎么叫没缘由?你脸上那么生动的表情不是因为想我才出现的,还不许我嫉妒了?”展赢的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这样有多丢人,他的占有欲本来就强,更不要说他现在已经集合了全部的记忆,就是单单拎出任何一个那也是能把她啃到渣都不剩的。
四零零、永远服输
杨悠悠早就脑补了哄人的伎俩,可真的实操起来又避免不了害羞,只能抚过展赢的脸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粉嫩的唇瓣吻上他的唇角脸颊,然后带着被心动扰乱的气息轻轻亲吮他的耳垂,“我从睁开眼睛就一直在想你了……”
展赢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这样,热腾腾的气瞬间直顶上头,迫得他眉头紧皱急抽了一口气。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半途而废了,缓过撩心的羞耻后杨悠悠重新亲回他的唇上,瞠着不再闪躲的桃花眼把展赢看的心脏都麻得快要不会跳了。
“商量?”轻喘的气音下是已经递出薄唇的舌尖,展赢盯着她,细腻地舔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慢慢嘬吻,“恩……只要你不走,也不是让我禁欲……”
杨悠悠轻吟一声,酥麻的身体也起了颤栗,受不了引诱的小舌探出了唇瓣,湿湿软软地跟他的长舌抵到一起亲昵挑动。这样的亲吻实在是太惹人心跳变速了,她心里惦记着事,也没法再故作冷淡把真心高高挂起,便率先捧住展赢的脸,舌尖柔柔地挑开他的齿缝,卷着他的舌伸进他的嘴里面细细亲舔,每每情起时,她就加力吻上去,噙住他的舌尖吸卷亲啯。
这对展赢来说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全身的细胞逐个炸开,痒进了骨缝的侵蚀感让他只想要抱紧怀里的女人放肆亲吻又因实在难舍此刻的温存而束起了手脚,“悠悠……你要是能天天对我这样,我”
刚要出口的承诺被他反应快速的截停,美色太过迷眼,差点儿就把手里的牌全摊到她眼前的男人猛然意识到她说要商量的事恐怕不简单。
“……怎么不继续说了?”杨悠悠忍不住笑,终于体会了一把上位者的感觉让她更加想要看他妥协的样子,香舌卷着他放弃了全部攻势的长舌不断地舔舐,浓烈的情感合着心悸不断消磨着展赢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的承诺她已经收到太多了,从没违背一直信守,就像他对她偏执的爱恋一样,他对自己应下的诺言也执拗的半点儿不曾改变。他说‘要变成她喜欢的样子’,他说‘只要是她希望的,他就一定做到’,他说‘只要她不走,他就什么都答应她’……每一句都坚定又卑微,每一句都是在强调她至于他究竟有多重要特别。
怎么可能不喜欢?世上仅有的一个他,仅有的一个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的他,纵使病态,纵使疯狂,纵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他为她改变了。她没办法去爱上一个强奸犯,却没法不去爱一个事事以她为优先,事事为她考虑,愿意为她无条件纠正自己错误的人。
展赢抱着她快要忍不住了,饶是他拼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抵挡不住那来自他所痴爱的女人为他奉上的美妙,舌头都被她舔麻抿化,濡成一团湿肉从被她亲吻的嘴巴里瘫淌开来。
杨悠悠耳听着他的粗喘声,颦着眉头身体紧绷,她怕自己一旦松懈会比被动承受的他还先憋不住呻吟。亲卷在一起的灵舌柔柔拨弄,每一次俩人吮住彼此都能激起一层酥进后脑的战栗,热情的津液混到一块儿,还没满溢就被他们分吞干净。
到底还是她率先熬不住了。眯着泛起水雾的眼把唇舌吻到他的下巴,一双手笨拙的手从他套头薄毛衫的下摆摸了进去。
垒垒的匀称腹肌被她用指腹轻轻划过,激得展赢促喘一声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想反客为主,想扑上去!他早就硬了。火热坚挺的一根粗兽支起他的裤裆,圆硕的顶端擦着杨悠悠的大腿留下一片火烫的热度。忍,必须忍,他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又想谈什么。焦躁烧沸了他的心血,可更骇人的是这样沸腾的刺激因她的爱怜变成了让他欲生欲死的爽快。
杨悠悠手摸着他的腹肌,软软的嘴唇带着不再躲藏的爱意贴上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在上面碾动吸吮,尤其是他禁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被她一口含住亲舔得格外温柔。
展赢的脑袋都炸了,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一双泛红的柳叶眼里全是快要绷断了弦的理性,“悠悠,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也是热到不行的杨悠悠话刚开口就停了,她是才刚体会到进攻的乐趣,哪能这么轻易就顺了他的意,“要不,你猜猜……”
伴着话音,她的一双手互相帮衬着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摸上那根胀热的大鸡巴之后,没什么经验套路的上下抚弄,力道不轻不重,却弄得展赢低喘抽气,一张媚气横生的脸也跟她一样浸染上动情的绯红。
展赢耐不住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杨悠悠则顺势从他的腿上滑下,跪在了他双腿间地毯上,一双氲出羞涩的桃花眼上抬着望向他,然后他就防守失败的让她拉下了裤腰,释放出了那根硬梆梆的粗壮肉棒。
年轻又热情的大鸡巴似乎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挣脱了遮盖束缚就嚣张无比的昂首朝她致意,筋脉虬结的肉茎擎着圆鼓鼓的大龟头弹颤几下,不用她再开口,展赢就知道今天自己注定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