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以启齿的羞窘,眼神游移到一边去,双腿怪异地绞着,闷声说:

“都流下来了。”

什么流下来了?

薛野脑子里已经绷到极致的弦轰然断裂,伸手就去掰他的腿,齐鸣轩只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便身体后仰,配合地把一条腿抬起踩在书桌上,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对他展示水光淋淋的肉穴。

两片阴唇已经被薛野玩得充血发红,湿乎乎地黏在一起,随着腿根分开,才“啵”的一声无奈分离,袒露着嫣红的肉缝,里面堆积得满满当当的全是淫水,已经湿得不行了。

薛野伸出手指在肉缝里搅了搅,拿出来时就沾满了莹亮的蜜液,他着了魔似的,做出了一个往日绝不会做的过分举动,把湿润的指尖塞进了齐鸣轩嘴里,嗓音已沙哑得听不出原本清冽的本质:

“齐鸣轩,你这里,怎么这么湿?我还没干你呢。”

“唔。”齐鸣轩也觉得自己好像太浪了,脸颊滚烫,舌尖卷着他的指头舔干净,含糊不清地说,“它也喜欢老公。”

真的太淫乱了,薛野被欲念充斥的大脑已经无法去思考他是从哪儿学的这些勾引男人的伎俩,情欲氤氲的眼眸盯着他不设防的嫩逼,忍无可忍地释放出勃胀的阴茎,重重地挥打上去。

“啊……”肉逼刚刚已经被玩得濒临高潮的边缘,正是敏感虚弱的时候,被滚烫的鸡巴一打,顿时就让齐鸣轩不可置信地呻吟出声,又立马慌乱地咬住下唇,脖子都泛起了动情的红潮。

薛野轻易分辨出他的表情不像难受,变本加厉地握着沉甸甸的阴茎在饱满的阴阜上反复拍打,打得那朵肉花湿淋淋地颤动不止,滴滴答答抖落透明的淫液。又将膨胀的阴茎顶进湿红的阴唇之间,直来直往地磨他娇嫩的逼肉。

那道狭浅的肉缝根本不是用来给男人泄欲的,脆弱的嫩肉被蹭得通红,连前端肥肿的肉粒也未能幸免,不停被挤着磨着,看起来就像是薛野在肏他的阴蒂。齐鸣轩手指用力扣住书桌边沿,每当阴蒂被肏进淫软的肉户时都会压抑至极地喘一声,摇着头仿若拒绝,一只手却拨开了自己的性器,把湿逼完全敞露出来,两片逼肉吃力地裹着肉棒,被肏得瑟缩也不松开。

被他的动作刺激到,薛野干脆握着他凹陷的腰际往自己身前送,齐鸣轩踩在桌上的腿被迫落下,两个人的下体立刻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合。他失去平衡,不得不两只手都撑住桌子,窄腰弯成一道桥,骚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和薛野胯下粗硬的耻毛贴着粗暴摩擦,爽得他浑身直哆嗦,眼角无声无息地滚下泪珠。

他只能庆幸这年薛野用的书桌还是那种沉重的老式实木桌子,不然闹出什么动静,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他们在做爱了。

阴蒂好像被肏破皮了,一碰就刺刺地涩疼,他试着踮起脚尖,但下一刻又贪欢地落回去,胸口剧烈起伏着,痴痴地看着薛野赤红的阴茎在自己的腿间进出。

再磨两下,马上就到了。他已经顾不得那些微尖锐的痛感,脑子里仅剩的理智都用来抑制喉咙里的呻吟,双腿分得越来越开,到后来已几乎是骑在薛野的阴茎磨逼。

薛野只觉得那小肉户越来越滑,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摩擦时竟也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淫靡的声响惹得他愈发性欲高涨,混乱又粗重地喘息着,完全是本能地往阴道口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已借着淫水的润滑顶开了那道小口。

他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忙咬牙抽出来。

他之前没想过齐鸣轩的身体会这样特殊,他们才高中,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只是那种销魂紧致的包裹感仍在蛊惑着他,再看齐鸣轩,遍体红潮双眼迷离,显然毫无危机感,空虚的逼肉乍然失去鸡巴的抚慰,居然还抬腰来迎,根本就恨不得被男人肏的样子。

薛野额角青筋都要绷出来,甚至不敢再去看那朵骚红糜艳的肉花:“夹紧点。”

齐鸣轩哼哼,无力地合拢腿,涣散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抱我。”

薛野一把将他揽进怀里,怒涨的性器又挤进他腿间,肉穴被烫得一缩一缩,齐鸣轩难耐地抱紧他,偏头亲在他侧脸,带着哭音央求:“快点。”

薛野一语不发,绷着腰大力磨穴,阴茎顶着媚肉来回插弄,狠狠肏他湿滑的腿心。齐鸣轩的嘴唇都要被自己咬出血,终于在头晕目眩中痉挛着高潮,热乎乎的阴精一股又一股从逼口喷出,全浇在了薛野充血的阴茎上。

薛野理智全无,抱着他失控抽插,茎身凸起的青筋暴力磨在高潮后敏感无比的逼肉上,齐鸣轩被颠得前后晃,阴茎也跟着射了。双重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顷刻将他淹没,他捂嘴试图堵住淫叫声,呻吟却还是从指缝里漏出来,他满脸是泪,一口咬在薛野的肩膀上,又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薛野才骤然抽出性器,急喘着命令:

“腿张开。”

“嗯……嗯……”齐鸣轩已经神志不清,被他凌厉的语气镇住,软绵绵地倒在书桌上,啜泣着伸手下去,掰开两瓣被磨得软烂的花唇,让薛野对着他的女穴射精,喃喃说,“老公射给我。”

他真的被薛野射了满穴的精液,乳白的精液在阴阜上缓缓流动,两片阴唇被干得合不拢了,阴蒂还露在外头,靡红的肉缝盛着精液,看着哪里像是还没被破处的样子?被肏烂了的熟逼也不过如此。

射完又被薛野压在书桌上头亲,两张青涩的脸上都汗津津的,残留着欲望的痕迹。齐鸣轩缓了缓,抚摸着这张已经看了许多年的脸,轻声问:

“老公不想进来吗?”

薛野哪里抵挡得了他这样含着无限爱意的眼神,霎时脊背一麻,嘶声问:“进哪里?”

齐鸣轩低低一笑:“老公想肏哪里嘛?”

又是这样温存纵容的笑。薛野盯着他,竟然压下了蠢动的欲望,深深地望他一眼:“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老公啊。”齐鸣轩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老公肏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吗?”

【作家想说的话:】

干了一件惊天大傻逼的事,清理空间对着文件夹一通删,然后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大纲,和原本上周末就写好的三千字。

是的,这章是重新写的……

内心悲痛到打鸣啊啊啊啊啊。

“小野哥哥的鸡巴好大啊。”(舔乳玩奶/一点乳交/口爆吞精)

一个眼神都能天雷勾地火的年纪,一旦越过那条线,再想退回原本的克制守礼,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假期还有那么长,平常薛家爸妈出去上班,只要把房门一关就是个安全的小天地。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他们顺理成章地躲在里面大胆亲热,两具年轻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好像一对笨拙的亲嘴鱼,四瓣嘴唇亲得水红发烫了,还要一直亲一直亲,亲到两个人都神智昏聩,空调冷气打得再低都解不了热,然后齐鸣轩会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薛野的衣服底下。

薛野只是性子比较独,并不是那种一点不运动的宅男,从肩背到腰腹,都覆着层薄韧的肌肉,被他的指尖触到时会明显地绷紧。他很喜欢玩这种坏心眼的把戏,捏够了薛野的腰,又转而去摸胯下。薛野多少还有点放不开,微红着脸制止他,他就睁开眼笑,眉眼狡黠,很神气地说:

“那你也来摸我啊。”

他实在是有恃无恐,薛野半是羞半是恼,目光飘忽片刻,竟然将他推在床上挠起了他的痒痒肉。他登时变成了一只满床乱扭的虾米,缩着四肢拼命闪躲,惊叫着又笑又闹:

“你怎么耍赖啊你…啊哈哈哈!”

不是没想过反抗,奈何他全身上下都是弱点,没一会就痒得溃不成军,发着抖连声求饶。薛野停了手,他还狂笑得收不住,眼角沁出泪来。刚刚扭得太厉害,短袖的下摆掀到了腰上,宽松的领口也歪了,乳晕都露了一半出来,随着他胸口的剧烈起伏而轻轻晃颤。薛野的眼神都变了,他却浑然不觉,举手作投降状,咳嗽着重申:

“真的不来了老公。”

薛野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来,炙热手掌抚进他大敞的衣领,莽撞揉弄娇嫩乳粒。齐鸣轩的喘息瞬间变了味儿,张开唇让薛野湿润的舌尖舔进口腔,乳头也被摸硬了,像颗石榴籽被薛野夹在指间揪拧。

激烈的爱抚令他受不住攥紧薛野的手腕,喃喃说疼,下一秒又松开,手指摸索着挤进薛野的指缝,简直是手把手地教自己青涩的男朋友怎么玩自己的胸。

薛野呼吸骤重,舌头从他嘴里退出,只隔着一线暧昧的距离喘息不定地看他,眼瞳深处分明有欲望在灼烧。齐鸣轩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莫名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隐秘的情热,手指继续动作,带动着他的指腹摩挲过自己的乳尖,似乎是舒服,脸颊泛起红雾,嘴上说着并不高明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