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然后妖精打架)

“会生气,然后强奸你”(磨穴/艹阴蒂/几把打b/射在女穴上)

他如愿以偿被薛野压在床上热吻。

这是第一次,薛野没有拘束地只亲他的面颊和嘴唇。男生的吻尚且生涩,但却足够热烈而充满占有欲。他吃够了他的舌头,又转而吮吻他的颈肉,呼吸顺着耳畔渐次往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湿黏的吻痕。

他唇舌掠过之处莫不隐隐发热,仿佛被打上了晦暗的标记。齐鸣轩不自觉地仰高头,暴露出脆弱的颈项,凸起的喉结顺势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薛野仿佛在惩罚他不知死活的勾引,舌头舔过几遭,又用牙齿衔住恨恨地咬。激情里掺进疼痛,齐鸣轩迷乱又紧张,像只被叼住要害的困兽,连吞咽都不敢,只好示弱地抬手,攀上了薛野的肩背。

他摸到薛野紧绷有力的背肌,光滑而温热的,时隔几天再次抱到薛野的裸体,他有种奇异的、类似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情难自禁地抚摸两下,接着手就被薛野一把抓住,薛野气息凌乱地抬头,面容不知是被情欲所逼还是羞红的,抿嘴瞪他一眼,道,

“脱衣服。”

“啊?哦。”齐鸣轩脑子还有点迷糊,闻言下意识要坐起身,但薛野的手臂仍撑在他身侧,他一仰头就亲到了薛野的嘴唇,一愣,随即露出一个甜蜜的笑,贴着薛野的唇畔说:

“老公帮我脱好不好?”

上衣,裤子,薛野给他脱衣服,他就一下下地亲薛野的嘴唇,到只剩下一条浅灰色的内裤时,他才想到什么,并不用力地抓住薛野的手,微微喘息着问: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

他被拢在薛野身下,薛野只需稍一低眼,就能将他全身的风光看个彻底。他已近乎全裸,韧细的腰下是被包裹在内裤里的浑圆臀部,修长匀称的双腿有些局促地夹着,前头已经硬了,内裤被顶出轮廓,黏哒哒地湿了一小片。

明明白白地彰显着,他也一样地情动,一样地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心头隐秘的担忧消退了,与之相对的,性欲却被刺激得更上一层楼,薛野硬得几乎有点发疼了,心不在焉地:

“什么?”

“就,你喝醉酒的那个晚上啊。”齐鸣轩说,“你半夜醒了一次,还记得吗?”

他倒没有真的很担心,只是单纯地想确认一下。

薛野终于稍稍回神。

他一直竭力避免回想那个旖旎潮湿的夜晚,没捅破窗户纸时不敢,在一起后更不敢。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要闭上眼,那些细节就会自动浮现在脑海,触感,喘息,还有齐鸣轩温顺承受的、濡湿潮红的脸庞。

怎么可能忘得掉?

但他看着齐鸣轩略微忐忑的眼神,却说:

“哪里不一样?我看看。”

于是最后一点蔽体的布料也被除去。

齐鸣轩脸红红的,咬着唇别过脸,双腿却在他的注视下渐渐打开。这无异于邀请的动作让薛野口干舌燥,不受控制地去看他的私处,神情陡然凝固。

明晃晃的灯光下,齐鸣轩的下体一览无遗。只见在那根颇拿得出手的阴茎下,赫然藏着一朵圆润的肉花,发育得还不太好,很小,却又矛盾的富有肉感,两片阴唇羞涩地紧并着,只在中间裂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湿红的花肉。

它看起来那么丰满娇嫩,原本不是应该出现在一个男孩身上的器官,此刻绽放在齐鸣轩的腿间,却竟然丝毫不显违和,反而像伊甸园里的苹果,挑动着男性最禁忌罪恶的欲望。

好半晌,薛野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目光长久地滞留在那个水润的嫩逼上,呼吸逐渐发烫。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的性器蹭到某个软滑的地方时,齐鸣轩总会抖得格外厉害,要哭不哭地吸着气,攥着他的衣摆求他轻一点。

原来是这里。

齐鸣轩不用低头看,也能感受到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是炙热的,强硬的,仿佛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女穴就要被奸透了。他受不了,直接捉着薛野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腿心。

薛野的手心猝不及防触到那团潮热的软肉,整条手臂都一震,表情微微空白的,竟想要抽回手。

齐鸣轩按紧了不放,威胁说:“你要是现在反悔,我会……唔!”

他受惊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的阴蒂被薛野突然捏住了,那敏感的骚豆子一接触到男生火热的指腹就不争气地瑟缩着释放酸涩的快感,他双腿一夹,强装出来的凶恶语气一下软了:“你轻点嘛。”

就是这样的口吻……薛野充耳不闻,手仍然挤在他的腿缝间粗鲁蹂躏那朵湿软的肉花,抚弄勃发的阴蒂,审视着他渐渐迷离的双眼,俯低身问:“会怎样?”

他下手不知轻重,齐鸣轩的阴穴都被他揉麻了,再冷不丁嗅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如同被注入一剂催情的春药,小腹一阵难忍的闷胀,身体深处漫涌出温热的液体。

他一时气都喘不匀了,还断断续续地放狠话:

“会生气,然后、嗯……强奸你。”

……他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十六岁的薛野在这方面尚且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不得不低头用吻堵住他的嘴,手上力气加重,把肉珠搓得发热红肿,一捏就颤跳着流水。

齐鸣轩人也在颤抖,阴蒂被揉得好酸,麻酥酥的电流凝聚在上头,肿胀得快要爆发。他张着嘴被亲得呜呜嗯嗯,合不拢的嘴角坠下亮晶晶的唾液,脚掌躁动地踩着床单踢蹭,逼口渗出透明的淫液,将阴户湿得一塌糊涂。

少年的身体青涩得不堪玩弄,光是这样被薛野一边深吻一边揉穴,他几乎就要潮吹了。

直到大腿不经意地擦过薛野的裤子,他才如梦方醒,拼命忍受着身下越来越汹涌的快感,手指拽着薛野卫裤上的带子,在亲吻的间隙颤栗着说:

“你、嗯,你怎么不脱?你也脱。”

拉扯间床被晃出嘎吱一声响,两个人都是一惊,但外面并无多余的动静传来,齐鸣轩又淡定了,继续对付薛野的裤子,催促:“你快脱。”

他视野受限,完全是在瞎摸。薛野胯下被他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揉了几把,勃起的阴茎更硬了,眼瞳里几乎要燃起火光,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几步抱到书桌前放下。

齐鸣轩双脚突然沾地,腿软得站不住,他手一松就黏黏糊糊地往他怀里栽,赤裸的肌肤大面积相贴,薛野被他蹭得邪火噌噌涨,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掴了一掌。

“自己站好。”

丰腴的臀肉软颤颤荡起微波,其实不痛,但齐鸣轩还是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怎么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