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嫂刚刚夹着的,以为自己没有发现的玉势。
芝芝太可爱了,他还以为自己夹住了,严翟就不知道他的逼里还塞着这样一件淫柱。严翟把那根玉势拿起,确实粗壮,与自己大差不差,向来沈芝柿的淫逼也是可以吃下自己胯下这根巨物的。
上面黏糊糊的,沈芝柿怕雷声,走得匆忙,没有好好清洗。
严翟用手指刮了一部分黏水,又把手指放进嘴里,品味着小嫂淫穴浪汁的滋味。
他的鸡巴硬起来了。
小嫂自慰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匆匆射过一次,回来后一直在忍着欲望,如今,终于是忍不下去了。
他放下玉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颗小小药丸,走到床前,把这颗小药丸喂进沈芝柿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入药的东西都是上等,对人体和胎儿都没有影响。却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睡得天昏地暗醒不过来,对于沈芝柿这样娇弱的十七岁双儿,药效更是强劲。
严翟轻声说:“芝芝,我要来肏你了。”
他解开了沈芝柿的外衫,把他的裙子撩起,上半身那件小衣服也解开,两个大奶呈现在眼前,奶肉在黑夜中都白得晃眼,里面又开始涨乳了,奶孔处有几点干了的奶液痕迹。
严翟把小嫂的双腿掰成大开的样子,或许是异族血统的缘故,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也能清晰视物。
他倒吸一口气,眼都看得发红了,他只有那一次见过小嫂的逼,美得像一只花儿一样,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娇小可爱如珍珠一般的阴蒂,后面红艳的后穴,前面清秀的阴茎,这幅美景催动着严翟的欲望,他喘着气把自己的裤子扯开,巨大的黑色鸡巴狠狠打在了小嫂的阴户。
沈芝柿“嗯”了一声,却没有清醒,严翟用鸡巴戳他的阴蒂,骚穴很快就动情流水。
“好骚,”严翟道,他一只手摸着小嫂的奶子,一只手抠着小嫂的嫩逼,逼着这个又小又窄的阴户涌出更多蜜汁,“芝芝怎么能这么骚?你和大哥欢爱的时候,湿的也是这么快吗?”
沈芝柿睡得深,无法回答他,肉穴却欢快地吃进二哥的手指,因为忙碌而硬得像铁块一样的指节,和指头上粗粝茧子,都成了点燃欲望的工具,严翟用三指激烈抽插,把小嫂的逼肏得泥泞一片。
突然,他抽出手指,看着沈芝柿抽搐的骚逼喷出一股淫水,严翟赶紧跪在床上,吃小嫂的逼,柔软肉唇被含进嘴里,腥甜蜜汁被吸入口中,他轻咬小嫂的阴蒂,把那个流出汁水的嫩穴舔得洞开,和这个娇嫩骚逼接吻,吸着里面的骚水,如吸什么琼酿一般。
他抬头,嘴边挂着小嫂的淫汁,严翟喃喃道:“原来你的淫水是这个味道。”
他的表情很迷蒙,尝着嘴里那股甜:“又甜,又骚,和你的奶汁一样好喝,大哥是不是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能喝到?”
“应该是的,他一直在朝我炫耀,”严翟道,“他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所以故意让我看见,炫耀他能肏你逼,能吃你的乳。”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带着狂热痴迷,把小嫂的双腿架起来,让鸡巴对准了逼口。
噗嗤一声,黏水被肏得挤出,沈芝柿根本不知道自己独属于夫君的肉逼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强行占有。
“好紧!”严翟的额角爆出青筋,为了不伤害到小嫂,他死死克制了自己想要直接插进去的想法,“芝芝,好紧,你夹着我,吸着我......”
“嗯.......”沈芝柿似乎在梦里感受到了什么,皱了皱眉,严翟兴奋至极,抬着小嫂的腿,缓慢地把黝黑鸡巴往小嫂的娇穴里插,他的鸡巴丑陋粗壮,两颗卵蛋也是匹配的大,阴毛又粗又硬,剐蹭着小嫂粉嫩无毛的穴,剐得沈芝柿梦里都摆着臀想要逃离。
“你吸着我,是不是想要我的鸡巴肏你的穴?”严翟自娱自乐地说着荤话,动作开始快速狠厉起来,每次撞击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粗壮鸡巴完全被娇穴吃进去,嫩穴虽然已经吃过玉势,却还是因为太久没吃男人的肉棒,显得太过紧致。
不知道肏了多久,严翟的阴毛一直在摩擦沈芝柿娇嫩的阴户,沈芝柿突然呻吟着挺起胸膛,两只奶子晃悠着,颤抖着,奶孔喷出两条细细奶流,娇蒂子也被剐硬了,骚穴疯狂喷出阴精,潮吹的水液直接打在严翟的龟头上。
严翟终于忍不住那副有礼的伪装,骂了一声:“操!芝芝......芝芝......你喜欢我肏你对不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见奶乳都浪费了,赶紧抽出一只手去把两个大奶抵在一起,把两个奶头都含进去,吸出里面香甜乳汁。
这场单方面的迷奸持续到了半夜,沈芝柿的阴户肿得都不能看了,严翟才按着他的腰,在他的穴里喷出自己的阳精,射精的感觉从未如此美妙,他朝思暮想的,温柔蜜爱的小嫂,他只能在暗处觊觎的小嫂,他只能看着大哥奸弄的小嫂,他终于,射进了小嫂的穴了。
严翟穿着粗气,把自己还没软消下去的鸡巴拔出,知道沈芝柿已经无法承受再次奸淫,为了他的身体只好作罢,草草撸了几次又射了出去,喷在小嫂的嫩户上,现在穴里穴外都是他浓稠的精水。
严翟爬过去,吻住沈芝柿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把芝芝口中津液都吸干净,小舌也含了几遍,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他快速清理了现场,还原了一切,忍着不情愿地把小嫂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能再睡两个时辰,严翟摸了摸沈芝柿的后穴,这里没有被玉势插过,被发现的几率太高,只好放弃。
不管如何,他终于在今晚,偷偷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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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依旧阴雨绵绵。
沈芝柿心情不太好,因为每夜都有雷声,他只好和严翟一起睡,下身还有种痛痒的感觉,走两步路穴里就会出水,而因为严翟强行把他的被褥都搬到自己的卧房的缘故,他已经没有自慰的空档了。
严翟每天都会帮他挤乳,有时候是用嘴巴吸出来,有时候是用手捏着乳根挤,再接到小碗里,最后那碗奶汁去了哪,沈芝柿也不知道。
他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吃奶的是丈夫的弟弟,也是大了自己六岁的二哥......但是寄人篱下,沈芝柿不敢多说什么,本想早上起来自己挤挤,可是每天都睡得极沉,他以为是怀孕导致的嗜睡,也没有多想。
胎儿已经四个月了,沈芝柿面色柔和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腹已经有了弧度,可是穿上单薄衣衫,看上去还是太清瘦,一阵风都能把他刮跑。
“怎么在发呆?”
一只大手轻轻握上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摸过去,沈芝柿一个激灵,收回自己的手,继续拿着墨块给严翟磨墨。穴里自动分泌了一股水液,他难堪地并了并双腿。
墨汁慢慢晕开,严翟沾了一点,在纸上写了一个“芝”字。
沈芝柿放下那些杂乱的思绪,笑着说:“二哥写字越来越好看了。”
严翟又写了“柿”,道:“也就只有芝芝的名字写得顺手。”
沈芝柿不知如何接话,只当自己名字比较好写,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籍翻阅,正看到江南风光,思念起家人来。
胎儿虽然四月大了,可是还是不太稳定,沈芝柿不敢冒险,如果夫君真的......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一个孩子,也是沈芝柿最后的念想。
“芝芝,”严翟突然站起来,撑在小嫂的两侧椅子上,“奶子还涨吗?”
沈芝柿轻捂胸口,支支吾吾道:“还,还好......”
严翟说:“我又闻到一股奶香味,等会儿还有寨民来见我,若是他们闻到恐怕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