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晕都被他的嘴巴全部含进去了,奶水涨得太多,平常又不好意思挤,只能在乳房里储存着,严翟轻咬乳尖,又托着乳根往前推,乳汁源源不断地透过薄布流入口中,奶香味充斥了口腔,沈芝柿表情呆滞,直到下面骚逼忽地喷出一股股骚水,才如梦初醒一般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是严翟力气太大了,沈芝柿是一猫崽,那严翟就是一只雄狮,一只爪子就把他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叫他伏在自己胸口吃奶。

沈芝柿以为,第一个吸自己的乳汁的人,不是严朔也会是未出世的宝宝,谁知是自己的小叔子,在雨夜闯进来,抱着他隔着一件衫衣吃他的奶,沈芝柿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气得不断流泪,拳头砸在严翟身上,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没有任何作用。

沈芝柿直接喊道:“严翟!你出去!”

他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还有浓重的不安,刚刚到了严翟的地盘,如猫儿来了新家,不安一直在他心里掩埋,还没混熟就糟了强迫,沈芝柿哭得都快要喘不过气。

严翟到底是对自己这个年幼又柔弱的小嫂心软至极,他松开了嘴,沈芝柿往后倒,差点没站稳,骚穴噗嗤一声潮吹得厉害,甜腻的骚水甚至把下面的衣服也弄湿了,现在他在严翟面前比赤身裸体还不如。

严翟突然表情一变,眼泪掉下来,亲热地抱着小嫂倒在床上,说:“对不起,芝芝。”

沈芝柿还僵硬着,严翟却泪声俱下道:“我从小没有享受过母爱,只听说母亲当年生了大哥的时候,总是把大哥当做宝贝一般哄着疼着,我出生时母亲却并不那般重视我,幼时连个奶娘都没有,只能去羊圈里跟那几个羊崽一起喝母羊的乳汁,这才这样长大。”

沈芝柿抖动唇瓣,严翟面上哭得惨痛,其实心里冷静如死水,下身已经坚硬得快要爆开,只能微微屈腿掩饰。

严翟抱住小嫂:“我真的好想母亲......母亲......”

沈芝柿不知他这样变脸是演戏还是真的,对二哥的信任和怜惜又占了上风,犹豫地摸了摸他卷曲的发。

加上他肚子里还有个小宝宝,一时间竟然心里柔软起来,但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生气一些,说:“那也不能这样,你,你是我二哥......我也不是你的母亲......”

他尴尬地往旁边挪,严翟却不让他走,抱着他往自己方向拽,嫩臀被一只大手握满,挪好了地方那手便撤去,沈芝柿吓了一跳,瞳孔微缩,骚逼一股股潮吹,玉势夹得都被淫水暖热了。

他的欲望太大了,就这么摸了一下,他就想起丈夫如何玩弄他的臀,如何在他的逼穴和后穴插进玉势,塞进缅铃,想起他们激烈的床事。

严翟还在哭,他小心握住小嫂的一只奶乳,问:“芝芝,你奶子疼不疼?我知道怀孕涨乳便疼,刚刚是我冒犯了......我可以帮你。”

没等沈芝柿说话,他用手开始揉弄小嫂的奶肉,硕大嫩奶在他手中不停变换形状,奶水一汩汩地流出,沾湿了他的的手,白嫩大奶配着他黝黑麦色的手指,简直白得耀眼,那吸过的粉色乳头乳晕,也不知比平时艳了多少倍。

“我以前......”严翟抬眼看他,一手捏着他的乳房,一手搂着他的腰,“从来没有尝过乳汁的味道......”

他轻轻剥开了小嫂的衣服,把那双嫩乳完全露出来,即使透白的衣衫已经让他情欲高涨,但是看到小嫂的乳房时,他还是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让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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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翟缓缓地把嘴巴凑过去,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开始吮吸,一边含着,一边模糊地说:“妈妈......”

沈芝柿终究还是放弃了反抗,相信了二哥的说辞,颤抖着将手臂揽上他的肩。

他能感受到奶水从自己的奶孔被吸出,心里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可是也容不得他思索了,毕竟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严翟捧着小嫂的两只奶子,问:“你能哄哄我吗?”

沈芝柿胸膛起伏,声音又气又委屈地说:“你叫我怎么哄。”

严翟像只大狗一样,喘着气趴在他身上,吃他的乳,等把两个奶子吸光了,沈芝柿才妥协了一般,抚摸他的脸颊道:“宝宝.......”

严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青蓝色的眼直视他年轻的小嫂:“芝芝,你......”

沈芝柿脸红了,眼里又流了泪,说:“你别看我......”

严翟马上卸了目光,听话地伏在小嫂单薄娇小的身子上,揉着那两只奶子把剩下的奶水挤出。

一切弄完,沈芝柿好久没从这种羞耻,尴尬,迷茫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在变太的路上越走越远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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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沈芝柿托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见外面已经下了暴雨,偶尔夹杂雷鸣,心中虽然害怕,可是还是想快些处理自己身体里那根玉势。

“我去一下浴房。”沈芝柿抛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赶紧往卧房后的浴房走。

严翟直到他背对过去,才露出了势在必得的表情,嘴里的奶香味也被他品了又品,他顶了顶腮,感觉小嫂的乳汁还没喝够。

沈芝柿的背影很纤瘦,像个十六少女一般,他脸也长得显年幼,身上穿着那件被奶水和淫水沾湿的衣服,下体嫩逼喷出的淫水把他前后的衣服都浇湿了,沈芝柿不知道自己一背对着二哥,二哥就已经把自己的臀和穴都看了个遍。

他的臀也是嫩粉色的,湿透的衣料紧贴在上面,严翟细细一看,两腿之间有一个软乎乎的鼓起,里面插着一根碧色玉柱,还有流苏从他穴里露出来,方便拔出那根石头做的性器。

严翟没有跟上去,他不敢把芝芝逼得太紧。

天空又打雷了,沈芝柿很快就回来了,脸色有点害怕。他还换了身寝裙,胸前穿得很厚,想来是穿了件乳衣。

他说:“二哥,你也回你房间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说罢,雷声灌耳,沈芝柿面色苍白,心跳迅速,严翟叹了口气,过去抱住小嫂:“我陪你。”

沈芝柿不知如何拒绝,可是他又实在害怕,严翟道:“我也怕打雷,芝芝,你就当是陪我睡觉吧,不然我这一夜就得躺在床上瑟瑟发抖了。”

沈芝柿只好答应,找了套被褥卷起来,横在床榻中间,色厉内荏道:“我们一人一半,不可越界。”

严翟笑着答应,熄灯睡下,不一会儿,身边就传来了小嫂安稳的呼吸声。

严翟心想,真是个没警惕心的小兔子。

...

半个时辰过去,沈芝柿已经睡熟。

严翟站起身,朝浴房走去,沈芝柿用过的东西就没有不香的,就连浴房都带着一股桃花香气,他看了看浴桶里未倒干净的水,上面飘着窗外飞进来的几片小花瓣。

旁边是换洗衣物,严翟走过去,看见小嫂今天穿的那件衣衫,上面的奶渍,水渍,都还没有洗,他捻了捻手指,朝那件衣服伸出手,拽下来放到鼻下闻了闻,骚味和奶乳香让他无比沉迷,他伸舌舔了舔,把那片布料抿在嘴里含吃,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把一切归为原状。

严翟找了找,在浴桶后找到了自己想找寻的东西,是一根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