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个小厮又进来,见他穿着外衣,但是里面已经穿好了衣服,犹豫道:“公子......算了,客人或许也会喜欢。”

沈芝柿缩在角落,见他们走了,马上拿自己的衣服遮挡,到处找出口,可是这里空旷,只有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奇巧淫具,没等他找个遍,门又被推开,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俊朗男子进来,见他这样缩在屋里,便扇着扇子调笑起来:“哦?屋里的美人怎么如此害羞了?”

在这妓院,王公子就没见过沈芝柿这样捂着奶子缩在角落的妓子,一时见到还有些新鲜。

突然,楼下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阵阵脚步声传来,王公子回头看,沈芝柿正想着能否趁乱逃走,就见严朔的脸庞出现在视线中。

他的夫君面色焦急,头发都乱糟糟,沈芝柿绷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光着小脚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严朔见他无事,提到嗓眼的心才落下,对愣怔的王公子道:“不好意思,家妻不小心被拐来这里,并不是这青楼妓女,还请非礼勿视。”

王公子这才讷讷转头,小美人儿一起身,衣服褂子落了一地,那窈窕身段,那秀美面容,比起皇城公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间叫他看呆了。

他赶紧去找鸨娘的事儿,鸨娘听见动静赶紧过来,连连道歉:“真对不起,都怪后院的老嬷们没核对户籍,方才逃走的妓子我们已经找回来了,还请公子原谅!”

乌央乌央地又来了一片人,一直道歉,吵得严朔头都大了,脱下自己的外衣护着妻子半裸的身子,楼下严翟姗姗来迟,一连打了几十个护卫,带着一拳头的血迹,阴沉沉地上来了。

他身形如严朔一样高大魁梧,肤色又黑,看着就不好相与,身上还带着一股戾气,鸨娘突然想起严家寨,听说还与军队做交易,就算是县太爷来了都得给几分薄面,如今青楼误把他们心爱的妻子掳来,不知道已经得罪他们到什么地步。

鸨娘背后直冒冷汗,又听一声娇吟,沈芝柿窝在夫君怀里,正难耐地磨着腿,往严朔坚硬的胸膛上蹭。

严翟见妻子这样难受,横眉怒视,问道:“怎么回事?!”

鸨娘心都凉了半截:“公子们息怒,过错我们都会弥补,这位公子他应当是中了我们院子的情香,需要交合才能......”

茶盏瞬间在脚边炸响,鸨娘简直要给他们跪下了,连忙道:“公子与他是夫妻,何不就地解决?我们院子给您找个最安静,花样儿最多的房间,让您给他纾解!”

预警:芝士差点被拐去当妓

番外·美人(下)

番外·美人(下)

鸨娘给的房间的确好,在顶楼,严朔单手托举起妻子,另一只手被沈芝柿握着,他不断地安慰妻子没事,手上一阵湿润感,催情香起效,沈芝柿的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严翟跟在旁边,虽然几年过去,他和严朔早已对三人的生活妥协,可是看到大哥这么霸占妻子,还是觉得万分嫉妒。

路上还遇到一位美艳小倌,等走过去,带路人才说,那是妓院最美的一个妓子。

严朔和严翟却一颗心都倾注在妻子身上,没有朝那人分半点眼神,而且连带路人都觉得,这两个男人这般精心保护的这个“娘子”的容貌,比起妓院里的任何一人都要美,连妓院里的花魁都黯然失色了。

走进顶楼的屋子,一股奇香飘来,带路人默默退下了,严朔看了一眼,里面的各种淫具真是应有尽有,用在奶乳上的,用在阴户上的,用在阴茎上的,还有一座小木马,这些东西都算作是订房主人买下来的,用过一次就会处理掉。

严翟倒是没怎么注意周围,专注哄着流泪的芝芝,沈芝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热,磨蹭中已经把外衣脱下。

轻薄的红纱仅仅稍微遮盖了躯体,带着欲盖弥彰的爱欲。

沈芝柿颤颤巍巍地扑进了严翟怀里,严翟轻哄他,上手一摸,小妻子的屁股里面不知道喷了多少淫汁,渗出了轻纱,流在严翟手心。

严朔也过来,两个那么高大强壮的男子夹着一个娇小柔弱的双儿,好像两只老虎逮着了一只兔子,沈芝柿难耐地蹭他们,奶子蹭着严朔,屁股蹭着严翟。

严翟道:“芝芝已经忍受不住了。”

严朔隔着轻纱从前面摸他小穴,严翟见他直接上手,也不甘示弱地抠挖妻子的后穴,两穴都敏感娇嫩,不一会儿就湿透,无助喷出骚水,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骚味。

“夫君......”沈芝柿迷茫地感受着身下潮吹,可是瘙痒感却依旧没有减弱,严朔见他一副呆呆的模样,笑道:“芝芝在叫谁夫君?”

沈芝柿歪头思考了一会儿,说:“叫夫君......”

两个夫君都硬了,不同的两根鸡巴被释放出来,一根黝黑发紫,壮硕无比,头带弯钩,一根笔直粗长,深红暴筋,柱身肿胀,即使隔着纱衣,沈芝柿都觉得自己的皮肤被夫君们粗粝的阴毛剐蹭疼了。

他的身子太娇嫩了,便是和夫君们交合过无数次,小穴还是那般紧致粉嫩,两根阳具一根抵着他的臀缝,一根抵着他的肚脐,即使是要站着肏他,还得夫君们弯腰,妻子踮起脚才行。

沈芝柿已经被情欲侵蚀,一边用臀肉去磨严翟的肉棍,一边握住严朔的鸡巴想往骚逼里塞,严朔见状赶紧抓住他的手:“笨芝芝,直接插进去会受伤的。”

“既然都来了,不如利用一下这屋里的东西。”严翟道。

两个男人都忍得额角爆出青筋,但是还是先以沈芝柿的快乐为重,严朔长臂一伸,取下了挂着的一套链子。

仔细一看,那是异域传来的淫具,两只花型奶夹,一只水滴模样的阴蒂夹,被细长的链子串联在一起。

严朔道:“宝贝,想试试吗?”

沈芝柿还是一副无辜模样,他现在只想让自己发痒的嫩乳和骚逼得到抚慰,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受得住,撑着酸软的身体扑在严朔怀里。

严朔将他托起,两只花型奶夹并不紧,但是沈芝柿哺乳了两个孩子,奶头早就被吸得比寻常妇人更加肿大,缀在白胖奶肉上如两颗红枣儿,夹上花朵一般的乳夹,更像是两朵小花开艳了似的,沈芝柿觉得难受,撇着嘴晃了晃奶子,一双鼓胀饱满的奶子晃悠着,跟着乳夹的链子也到处摇晃,沈芝柿托起自己的双乳,看着上面夹着的东西,愣愣地说:“夫君,奶子上夹了东西。”

他用一双嫩手捧着自己的大奶,模样分外可怜清纯,就算穿得像个狐狸精,可是严朔硬是从他茫然的模样中看出一丝不安来。

阴蒂夹还没夹上,严朔伸手抠挖他的骚穴,捏住肿得如同樱桃的阴蒂,问他:“宝贝这里想要吗?”

沈芝柿的嫩蒂最敏感,顿时夹紧了夫君的手,两只手撑在地上,把硕大奶肉挤得更加挺翘,眼泪一滴滴地掉:“夫君不要捏......”

严翟突然从身后把他抱起,让他两腿分开,蜜壶全部露在严朔眼前,他的鸡巴正蓄势待发地想要肏穴,严朔捏着那个小夹子制止他:“二弟,芝芝的小穴还没开拓,贸然进去他会痛的。”

严翟不满道:“我知道!我也很关心芝芝,我就是想帮他弄一弄。”

他马上把手指插进沈芝柿的骚穴,沈芝柿绷直了身子,乳夹在明亮烛光下着实耀眼,衬得他艳若桃李,恨不得让人赶紧搂在怀里疼爱。

沈芝柿的阴茎已经翘起,颤抖着吐露蜜液,严朔轻声安慰他:“宝贝乖,马上就舒服了。”

二弟已经把妻子的穴掰开,严朔正好从他的阴唇里找到最顶端的那个嫩肉珠,两根手指夹住阴蒂,把阴蒂夹带了上去。

沈芝柿挺起胸膛,挣扎着:“夫君,我难受......不要......”

阴蒂夹上还有一颗水滴一样的红宝石,随着沈芝柿的动作摇晃,链子比较短,让他根本直不起身子,只能保持抱着腿弯曲的样子,这也是这套链夹的巧妙之处。

肉穴咕叽咕叽地吃着夫君的手指,严翟用手肏着他的后穴,骚逼则被严朔扩张着,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不知从哪又摸来两个羊眼圈,严翟道:“这玩意儿在父亲的家乡很是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