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怕川长思和扶风在和旁人打斗,共感一开,反而害了他们,所以唐棠便一直没打开过共感,今日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也该用一用共感了。
他共感打开的没多久,扶风就快到了极限,愈发迅猛的冲撞让唐棠不自觉抬起了腰,被他抓着的手乱动,带着哭腔呜咽,扶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单手按着他的手腕,裹着淫液的孽根插的肉花汁液四溅,喷淋在白皙大腿根上,一阵黏腻的啪啪声后,扶风气息乱了一瞬,用力顶进紧致结肠,抖动着射出热烫,源源不断地激射。
“啊!!”
唐棠猛然弓起了腰,全身上下抖得厉害,紧致结肠猛然咬紧抖动着的坚硬顶端,一股股灼热将他填满,结肠壁都被满满当当的灼热撑了起来,他双脚难耐地蹬踹两下床单,溢出一声似痛似爽得哭声。
扶风享受到结肠口紧紧咬着他吸吮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太爽,他尾椎骨蓦然一麻,不顾还在喷射的肉棍,往装满白浆的结肠内“咕啾”一声重重顶了顶,师尊一颤,肚子凸起,溢出无力气音。
唐棠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双手任然被固定在头顶,两条腿垂了下去,扶风深深埋进他身体内,舒舒服服射出积攒了百年的灼热阳精,将他肚子一点点射大,宛若个水球似的,也让他难受的眉心紧锁。
当然素了这么多年,一次是怎么也不够的,还不等精液突突射完,他大徒弟就不耐烦等待一般,一边射,一边持续啪啪顶操,在装满了灼热阳精的肚子里快速抽动,碾压起红肿肉壁。
仙尊无力地“唔”了一声,艳红臀眼含不住那么多白浆,随着大徒弟抽插肉茎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流满了挺翘白臀,在床上积攒出一个小水洼,别说是臀部,汗液也弄湿了大片床被。
灰色的被褥上一片莹白,汗津津的身体犹如蒙了水的冷釉似的,几丝墨发贴在脖颈,随着喉结的滚动,散发出让人心热的香艳。
扶风喉结一滚,维持按着师尊两只手腕的动作俯下身,咬住他被川长思这个小畜生吸红的乳头,下身疯狂摆动,又咬又操得师尊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蹬踹,喉咙发颤,溢出崩溃的哭喘。
“肚……,啊……肚子,要破了。”
扶风将师尊乳晕吸红,气息急促,狠狠往里插了数十下,将唐棠窜在肉棍上顶,等房门被赶来的望断秋和川长思推开,他刚好到达顶峰,畅快的低喘了一声,猛然拔出裹着一层水膜的紫红肉棍,抬起滚了层薄汗的身体,大手快速撸动孽根,飞出一道道乳白,射在师尊冷白的皮肉上。
热烫白浆落在皮肉,特有的腥臊味散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下身哆嗦着淌出黏液,他无意识的发抖,白浆从他细腻似雪的肌肤上滑落下去,流淌到皱巴巴的床被。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中,满身情欲颜色。
他抖着粗硬射精的同时,门口经历了两次要命吸吮、和射精快感的望断秋和川长思身体一震,险些丢脸的射在裤子中,下身那根东西硬挺的难受极了,衣摆都要遮挡不住活泼的痕迹。
川长思急切的走过去,爬上淫乱的床,望断秋暗红眼眸深沉,将身后的缓缓门关上。
一扇门隔绝了师徒交合的画面。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肉太集中了,明天4p略写,打完白眼狼们,再写一章4p(哈哈吃点素换换胃口)】
看了大家的评论,奺奺在这回大家一下,修仙篇确实是总受的最后一篇啦,还有几章就要全文结局了,会交代唐棠的选择。
下一本准备开专栏第二本《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大概,具体还没定,也许是反派
什么时候开……奺奺打算把这本重修一下,错字漏字太多,可能要一个月,所以原先打算一个月以后开就来不及了,差不多两个月吧
修仙篇:师兄对你严厉你怀恨在心,对你好你忘得一干二净(剧情
凌霄派,清泉峰。
清脆的声响打破清泉峰的宁静,主殿地上茶盏碎片四溅,故清欢扶着椅子把手,强撑着半死不活的身体站了起来,温和柔弱的黑眸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压抑怒火的低吼:
“别念了!”
能量所剩无几的系统仍然发出冷冰冰的警告声。
【名冠天下:三界第一美人。
名称受到污染,沾染艳情,蛇蝎之称,大部分人觉得您心肠歹毒,看看可以但不可深交,再次向宿主发出警告,您的名声以跌破数值,即将受到电击惩罚,请尽快完成主线任务与支线任务】
故清欢重重吸了口气,他坐回椅子中,咳嗽几声,愤恨道:
“任务?呵,我忍了唐玄知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该死的名声和扶风几人的好感度!但一百年过去了,他们根本就不认我这个师叔,还有名声……名声……”
他冷笑着念了两句,满腔怨恨:“你不给我法宝,系统兑换的又不够,我就只能向旁人要,如今这些布阵的东西不知为何流落到了市面上,还被人挖出原来的主人,倒成了我不知羞耻向旁人要法宝谋害自家师兄的证据,名声彻底毁于一旦,你让我拿什么做任务?!”
他怨恨系统不帮他,只会威胁来威胁去,而没有多少能量的系统也同样怨恨和他绑定的废物。
两次电击下,故清欢彻底疯了,他抽搐着咳出一口血,娇柔面容苍白且狰狞,那双柔弱无害的黑眸中充满了鱼死网破的疯狂。
又过了两日,他将“剑体补天道”一事在修仙界闹得沸沸扬扬,连魔修的地盘也有耳闻,修仙界风云欲起,到处都是讨论这件事的声音,众仙门也坐不住了,经过一番严密讨论,有几家仙门来到凌霄派,和宫星河等人一起前往衍天宗。
他们到达衍天宗时,唐棠刚和他的大徒弟从床下打到床上,两头狼似的撕咬,云雨初停。仙尊本就是不喜欢热闹和麻烦的直男性子,做累了,就懒得再吵,坐在榻上注视着正在给他穿足衣和银色长靴的大徒弟,沉默片刻,忽然问他。
“可是我将你们教坏了?”
他很早之前便有这个顾虑,纵使逆徒们如此大逆不道,欺师灭祖,他也不忍下死手将其斩杀,一部分原因是这三个小畜生乃他亲手养大,另一部分便是因他按照师徒禁断的话本子养徒弟,养到最后养歪了,他自然责任重大。
扶风单膝跪在地上,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握着师尊的脚,另一手拿着足衣,低垂着冷寂的眉眼,正要给师尊穿上足衣,听到这话后顿了一下。
唐棠坐在榻上,身后的窗户开着,今日天气不冷也没有风,换进来的空气都是清新志极的雪香。他一身银色仙袍,墨色长发披散在后,窗外冷白天光落在他周身,将他衬得不染凡尘,谪仙一般。
软榻上摆了一个木桌,川长思坐在师尊对面,单手撑着下巴瞧他,另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手中握着一把竹笛,懒散的轻轻晃悠。
望断秋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转动着指环,闻言也是一顿。
他们都知道最有利的答案是“是”,但谁也没想那么回答。
粗糙的手摩挲了下师尊伶仃微凉的脚踝,扶风低头在他白皙干净的脚背上轻轻碰了一下,随后抬起身,将足衣和长靴给他穿好。
“天性如此,别多想。”
川长思胳膊搭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笑盈盈的:“我们的贪念,岂能怪师尊了?”
他将那竹笛塞进腰间,下去穿了长靴后,拉着唐棠走到银镜前,看着对方坐了下去,手中点点白光化作一把莹润剔透的白玉梳子,轻撩起他的墨发,轻轻往下梳。
软榻后那扇窗开着,冷雪香清新,偶尔有鸟雀发出清脆的鸣叫,它们落在树梢上,黑豆眼往窗户里看。一身青衣的文雅男子,站在白衣仙尊身后,为他梳着墨色长发,其余两个男子看着这熟悉且角色颠倒的场景,眸色不自觉柔和,那青衣男子明显也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一声,梳过长发,含笑道:
“徒儿还记得当初师尊为我们束发,结果弄得一团乱的模样。”
提起往事,仙尊也不禁回想起徒弟们小时候可爱乖巧的模样,眉目柔和一瞬,但川长思的最后一句话,让仙尊隐隐有些不服气。
他冷冰冰的心想,如何便乱成一团?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