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站在法阵中下来的师尊,好脾气的笑笑:

“这是怎么了,徒儿哪里做错了吗?师尊怎么又生气了?”

众人看着川长思的脸,一愣,正想着这是又有人来闹事?还打伤了川长思,就听他说了这句话,随后一身白衣的剑修从法阵中走了出来,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拔起。

一挥手,往下砍。

来买东西的修仙者一时没反应过来,吸了口气,那些玄机阁的侍者倒是纷纷把乐器收起来了,不管自家阁主死活,叫众人更加疑惑。

那天,大名鼎鼎的玄机阁主被剑修提着剑从九十九层打到第一层,从前院打到后山,且连手都不敢还上一下,连滚带爬的叫着师尊留情,又狼狈又可怜的。

而魔宫内正喝药的红衣魔尊听到这件事后,哼笑一声,暗红眼眸闪过明显的幸灾乐祸。他姿势放松地斜着榻上软枕,暗红衣摆下一条腿随意地竖起来,胳膊搭着旁边的木桌,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不枉本座这这些天日以继夜,让师尊在前日消化了大半的毒,又贴心的将不好带的储物袋,帮师尊换成了好带着的储物戒……”

“果然,十分有远见。”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明天小冰坨就出来啦,见个面,那啥一下,然后虐完白眼狼们,就差不多要完结了。

修仙篇:十九/大徒弟按着师尊的手狠狠深入

先前唐棠灵力被封,且能将望断秋打的气咻咻地夺门而出,如今恢复几成灵力,川长思的下场自然比他二师兄还要惨,一身昂贵繁复的青衣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躲避不归剑的攻击。

不过仙尊的徒弟都贯会没脸没皮的,等他打累了,川长思便会换上一身干干净净风流倜傥的新衣裳,端茶送糕点,让师尊消消气。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让望断秋变成了小疯狗,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也让川长思变得比以前更加黏人了,自从将他从师兄处掳来,就时刻抱着他,埋头在他颈窝,小可怜似的一声又一声唤着师尊。

撕都撕不下来,像个狗皮膏药。

当然,自那日唐棠追着川长思打,在众人面前露了面,暴露了行踪,也总有一些不长眼的修士跑过来找茬,而玄机阁主在师尊面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对待外人,就又是一副摸样了。

玄机阁内的气候与外面大不相同,川长思不喜寒冷的冬季,也讨厌炎热的夏季,所以玄机阁的范围内,只有春和秋两个季节。

恰逢这日有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席卷了空气中浑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雨水将丝丝血红冲向一层一层的台阶下面。

来找茬的修士们到了一地,血液染红了玄机阁的地面,他们都是来“讲道理”,想问问玄知圣君对补天一事有何打算,可惜,川长思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他们便仗着有合体大圆满的修士在,能和他川长思拼一拼,就与他打了起来。

结果自然是一败涂地。

丝丝雨水落在油纸伞的伞面,将绵纸打湿,一位玄机阁的侍者站站在后面恭敬地撑着伞,川长思身穿一袭青衣,挺拔身姿立在油纸伞下,别在腰侧的一根竹笛垂着穗子,水墨折扇轻摇,淡定地看过他们,一把合起手中折扇,在伞下回眸看向二楼,待看到窗前的剑修,下意识对他笑了笑。

浑身逼人的气势散了一半,又变回了翩翩公子,对他师尊弯着眼睛,好声好气的扬声:

“师尊,外面还下着雨,当心冷风吹着,快些回去。”

随后不等回答,便偏头和身后撑伞的侍者说了一句什么,待对方点头,独自从伞下出去,进了门后走到二楼窗户旁,拉住他师尊的手,牵着他往阵法处走,问今天吃什么甜糕。

他攒了一百年方子,师尊还没一一尝全。

一青一白的袖口下,两只手牵在一起,唐棠一言不发,随着拉扯跟着他走,黑眸平静的小徒弟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背影,听着他含笑询问。

窗户开着,雨声淅淅。

唐棠被小徒弟细心养了几日,终于见到了大徒弟。

不过见面的第一眼,他险些没认出来眼前变化有些大的大徒弟。

扶风不知从何处归来,手握一把长剑,穿着不似小徒弟那般复杂,又是云锦又是青衫。简简单单的黑色衣裳下是肩宽窄腰的好身材,眉目冷漠,黑眸淡淡,周身气场像一把淬过血的利刃般锋利,唇薄而无情,没有弧度。

他大徒弟也不走寻常路,刚和他见面,就趁着小徒弟没在,二话不说一把揽着他的腰,御剑飞走了,怎是一个干脆了得!

三人到底是分魂,能量本源都是一致的,等川长思察觉有人潜进玄机阁时为时已晚,一道锁链冲天而起,飞剑一偏便躲了过去。

暨微山,衍天宗。

掌门寝殿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身黑衣的小冰坨拉着养大他的大冰坨狠狠轻吻,手指在他腰间一勾,大冰坨的腰封便断了,衣服散落一路。被又一个逆徒气的火冒三丈的大冰坨也和他打了一路,狠咬一口他的舌尖,手腕一翻,便要召唤出不归与他打,却被对方单手压下,二人一起滚到床上。

……在床上继续打。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两道人影纠缠,没多久,晃荡停止,压抑至极的清冷嗓音极为短促的“啊”了一声,床幔被放了下去,床身剧烈晃动。

四个床腿都晃得离开地面,咚咚咚的落在地板上,里面隐忍不住的急喘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床幔中猛的伸出一只汗津津颤抖着的手,不多时,又被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抓了回去,仙尊呜咽一声,更难过了。

粗长肉刃贯穿本就红肿的艳红肠道,悍然碾压过肥厚穴肉。唐棠双手被扶风的大手抓着,压在头顶,他敞着腿,被徒弟孽根侵犯,白皙且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又消下去,来来回回,十分色情。

“呜,啊呃……”

望断秋和川长思一个比一个会说粗话刺激他,花样也一个比一个多。但他大徒弟被他养成了一副和自己一样的直男剑修性子,像个哑巴,每次都要狠狠砸在最深处,挤压出“噗嗤”一声,悍然拔出一大半,快速有力地往里凿。

他不说话,仙尊就更不可能说话了。唐棠隐忍着对方在身体内的翻江倒海,身体被撞的窜动,像是被顶在了肉棍上,心里啊啊啊的叫着要死了混蛋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表面眼尾溢出一抹湿意,偏过头咬紧牙关,偶尔才发出一声闷哼。

只不过仙尊身体一颤一颤,隐忍泪水和呻吟,时不时溢出低喘的模样,反而更加诱人。

扶风脱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副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好身材,剑修常年练剑,手掌都是粗茧,不比师尊天赋异禀哪哪都是滑腻好摸的,糙的要命,按着师尊手腕,将他一双手牢牢控制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往里挺动胀红肉茎粗壮肉茎,一下一下贯穿艳红臀眼儿,水花四溅。

他眸色沉沉地注视着师尊在身下颤抖的模样,下身挺动的又快又猛,装了马达似的,几乎摆出了残影,强悍有力的连连挺送,把唐棠操的汁水横流,热液流了一大摊,都落在锦被上,那只按着他白皙腿根的手掌把那处娇嫩磨红了一大片。

师徒俩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谁也不肯说话,只有唐棠再被操的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嗓音发抖的骂上几个简单的词语,床晃悠的更加剧烈,唐棠肚子里酸胀,黏膜都要被大肉棍捅麻了,腰眼阵阵发麻,雪臀下一片湿淋淋的热液。

他射了又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阳具红彤彤的,龟头精孔张开,流淌黏液,弄湿了柱身。他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觉得快要被干死了,眼眶发热,泪水默默流淌。

腹中翻江倒海,阵阵酸麻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唐棠一边压抑着喉咙中的哭喘呜咽,一边哆嗦着心想不能只有他这般难过,恶劣的打开共感,让另外两个吃不着的小畜生比他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