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弟喂奶时露出的一对奶子又软又弹,看起来都很好吸的样子,想必奶水也很甜……这点遐思,倒让他偶尔羡慕起了还在吃奶的年纪的二弟,天知道他也想和小玉嫂子在一起的时间有那么长,肯定能说上很多话了,不至于就只有呆板而惹人嫌的问好和送别,还有就是十分尴尬地央求别人借乳……

赵习深深地叹了一口浊气,慢吞吞地走向那处熟悉的住宅。

不过,今天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大概离了十几步远的距离,便望见对向街角这边的门窗大咧咧地开敞,不过这也倒是常态,毕竟邻居乡里都心知肚明对方家里有什么东西。

不寻常的是,一线晶莹的玉白暖馥正倚在窗棱边缘,浑身上下仅罩着一件半破肮脏的麻织围裙,雪腻浑白的桃脯前的衣料拢在漂亮挺拔的沟壑里,两包肉鼓鼓的、乳汁丰沛的奶子撅在外头,高山流水的极致细嫩上沐浴着一层涔涔的香汗,嫣红肥胀的奶头肿大得更为明显了,宛若战战巍巍的肥嫩熟烂的樱桃颗,远远便能瞅见通红媚软的两粒肉豆子,还在悠悠地渗着奶白的乳水。

最叫人觉得暴殄天物的是,这么姣好的一对鼓胀多汁的肉包子,被全然不知细品慢咽的莽汉掐在掌心里胡乱地搓扁揉圆,甚至提着乳根将其拍捏成两片厚厚的玉饼。

过于猛烈的挤压,使得两线半浑浊的一日初乳,凝成柱状地飙射而出。这宝贵的琼浆玉液,就叫窗外地上的杂草蔓枝给吸吮了个干干净净,可谓是不解风情到了极致。

再走近了一看,细软无骨的柔韧腰身上,也尽是通红泛肿的十指印痕,两尾线条清丽的腹股沟,让人想起话本里的人鱼河妖一类的水涧精灵,招人想入非非地蔓延至嫩白无毛的脐下三寸。

说来也真是稀罕,小玉嫂嫂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不仅下面粉粉嫩嫩的,连根毛也没得,据其他经常窥伺的少年们挤眉弄眼地评述的说法,是天生的“白虎嫩屄”,长不出一根耻毛的,而且逼唇蕊心也是粉粉润润的,活似一只珍品细腻的嫩鲍鱼,水多肉紧,穴肉厚湿,松弛有度,层峦叠嶂的芯缝里,总是将含未含地吮着一口浓稠的屄汁,一把阳根送进去便渍渍溅水,柔柔地含住茎身不放,越干越湿,越湿越媚,是绝顶的名器,城里嫖妓宿娼都寻不得这样的美器,可遇而不可求。

但对这些下流的评价都没参悟到关要之处的赵习,只觉得玉儿嫂嫂还有男人的性器才叫真正的稀罕,也是嫩嫩白白的透粉小肉根,此时正撅起涨成肉红色的头颅一歪一歪地抖动着,缠缠连连的银丝喷吐在窗沿边缘,有些甚至还恰巧落到下面裸露出来的屄穴里,在抽送间被搅和进柔嫩翻剥的穴心,又与玉体横陈的美躯融为了一体。

做这种事到底是快活还是难堪呢?

赵习喘了一口热气,觉得自己的额头上,也跟着渗出淋漓的汗颗。

瞧玉面含泪、耳廓晕红、红唇紧咬的神态,应该是不太舒服的,但是下面的屄水喷得非常厉害,跟尿尿了一样,兄长们告诉他,这是骚屄被肏爽了肏服了的表示,而且如果还在咿咿呀呀地像发情母猫般叫春的话,那就是贱逼被肏中了骚心,已经美得丢了魂,要乘胜追击往里头多捅捅,这样就能怀上大胖儿子了。

他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觉得在邻居的兄嫂们“办好事”的时候还是不要多加叨扰才是正经的,赶紧说明来意并约个时辰就好,怎知他一出现在惯来温骄矜贵的玉儿嫂子面前,那噙着泪水的空濛眸仁便惊愕地微微睁大了,洁白纤细的双臂立刻抬起半拢在衣襟前,手忙脚乱地将残破而无法遮盖春色的一袭挤在乳沟里的围裙抚平扯开,将那两只白生生、肉嘟嘟的粉嫩兔子遮了个大半,但还是有两侧丰润的乳球和媚红酥肿的奶头从边缘漏出来,欲拒还迎地吐出点新鲜的母乳,甜甜的奶骚味隔了几步远都能嗅见。

走到当面的赵习才发现,玉儿嫂嫂下头的腿冲着窗外岔开了一条,露出张开一线的嫩红而濡湿的股沟肉谷,一口肥厚淤红的嫩鲍鱼跟之前上街驯服时的青涩模样有了大不同,缠绵丰腴的贝肉足足丰满了一倍左右,现在到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鲜活海货,似乎饿得狠了亟待投喂,还在一抽一抽地吞吐着粗黑油亮的硕大鸡巴,连潮湿烂熟的逼肉都漏在圆厚的屄口些许。

一只后肛,完全不是一点蹙缩的菊花模样,豁开成了小指大小的脂红媚洞,也是久经风月沙场的冶艳成熟,本应细腻褶皱的纹理变成了肿胀肥嫩的一圈肉环,香艳而绮艳地点缀在淋满水泽的耻缝间,能一窥到底地瞅见半只深的里头湿润蠕动的荔枝粉肉。

“嫂嫂,我……”

赵习目瞪口呆,第一次直面仙人般不食凡谷的美人艳嫂正在被使用的胯下私处,跟远远地踮脚旁观瞅见的风景差了十万八千里。

隐隐约约之间,有奇妙而充满暗示性的电流窜过他的脐下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小腹温热,好像有憋尿的征兆,但又与真正的尿意有天壤之别;相同的是,他的小弟弟有点硬了,跟马眼附近堵着尿液似的半勃撑起裤裆。

总是那么清丽仙矜的嫂子,精致脱俗的眉眼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副招人稀罕的漂亮模样,但不知怎么,他竟从鬓云欲度香腮雪的销魂蚀骨一刻中,咂摸到了别人茶余饭后咀嚼香艳韵事时,口中一直津津有味乐道不疲的风骚彻骨,那柳叶般微弯而带着隽秀的俊俏眉宇,流水般淌出一股瞅得人酥了骨芯的娇媚。

或许这就是鸡巴“长了毛”的男人,能让自家的媳妇露出的姿态。

福至心灵般,赵习一瞬之间领悟碰触到了成人的门槛。

然而这等醍醐灌顶的成长初体验,却被面颊泛粉的嫂子不解风情地打破了,细嫩白滑的胳臂半拢着窗户,企图挡住里头的景致,但他没领悟到最关窍的绝顶景色其实是他自己,愈是半遮半露,就愈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意朦胧。

“中,嗯哦,中午再来……把你弟弟带上……”

说着说着,水意致致的秋水清瞳里,居然泛上了几点可怜兮兮的央求,一滴剔透的清泪凝在眼睑处,更显出娇艳欲滴。

身后的夫弟早就明白了这些停顿和羞赧的关窍,但还是没有停止亵渎自家冰清玉洁的嫂子的淫猥举动,还在凶悍狂莽地挺胯抽送。

只听“啪啪”的拍击玉股的裂帛脆响,低媚朦胧的“唔嗯”、“哈啊”的喘息声,和越来越不加掩饰的嚣张滋水靡音,便从一颠一颤的白腴桃臀开发绽露的耻缝间源源泌出,小巧的肉茎,在极度的羞耻感下愈发高昂起粉胀的头颅,竟然还喷出了几许稀稀拉拉的精絮,飞溅到窗棱上,可谓是极致的骚浪。

“好,好的……”

赵习咕噔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只觉得那滴柔软晶透的泪珠,竟如雨后潮意般渗进了心头。

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小少年怅然若失,摸到了青春期彷徨爱慕的门槛,却又在同一时刻,这点还未成型的爱慕,被光天化日的媾和淫交击成了泡影。

渐渐回过神来的赵习,越咂摸越不是滋味,因为他同时回忆起来,刚刚那个捉着玉儿嫂嫂插逼揪乳淫乐的男人,居然是小玉嫂子的夫弟这下,邻人们满脸猥色地又是鄙夷,又是艳羡的“共妻”,他算是悟出味儿了。这种共妻在荒郊野岭的穷山恶水之处也不是从未有过,但一想到这种话题的漩涡中心,居然是一心仰慕的小嫂嫂,就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滋味了。

作为共妻,可是要给一家人操大肚子怀孕生子的啊,一般都是最低贱的卖到村落里当村妓种盆的暗娼才会这么做的,公公、儿子、小叔共淫一妻,这种私家豢养的娼妻通常没有一日不须承欢,女穴肛口里,都盛满了腥臭的精液,要不了几年就变成了穴弛屄黑的大松货,只能敞着肚皮下崽,不生个三个五个便已经是万幸了。虽然赵氏家中只有兄弟和老妪婆仆,但终究还是兄弟同穴,那样仙人般干净整洁的玉儿嫂,居然……

心乱如麻地思忖了许久,小少年徜徉在少年怀春时分的胡思乱想里,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酷烈的太阳也已经挪腾到了穹顶中央,依然是约定好的中午时分了。

搂着已经饿醒了又要闹腾的二弟,心下里可谓是百味杂陈的赵习敲响了那扇熟悉的门扉,刚想清嗓子往里头招呼开门时,却发现这门根本便没锁,只是虚虚地敞开了一线,只消轻轻推门便能入内。

探头探脑的赵习扫巡了几眼,并没发现那道魂牵梦萦的姿影,心底里既是怅然又是酸胀。

也许嫂嫂在做饭吧,毕竟也到了饭点,而且对街的王氏老头也来这边蹭饭吃了。衰老昏黄的眼睛里,鼠溜溜地飞过一丝清明精光,枯黄的手掌里夹着筷箸,啥也不帮、只顾等饭的样子令赵习撇了撇嘴,因为老王头来他们家揾饭食的时候也是这副倚老卖老的德行。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56|11整

【乡野生活番外】同时与兄弟二人交媾的冶艳共妻,柴房炉灶旁的色欲淫戏(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66671,探头探脑的赵习扫巡了几眼,并没发现那道魂牵梦萦的姿影,心底里既是怅然又是酸胀。

也许嫂嫂在做饭吧,毕竟也到了饭点,而且对街的王氏老头也来这边蹭饭吃了。衰老昏黄的眼睛里,鼠溜溜地飞过一丝清明精光,枯黄的手掌里夹着筷箸,啥也不帮、只顾等饭的样子令赵习撇了撇嘴,因为老王头来他们家揾饭食的时候也是这副倚老卖老的德行。

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这老头真是老来骚,色的很,几乎是见了个相貌不错的姑娘媳妇就要走向前去,好像掂量斤两一样摸摸头发拍拍肩膀,有事甚至还咧着黄牙摸一把屁股瞅瞅是不是好生养的娇货,很多人都气得牙痒痒的,恨不能揍一下这不知检点的糟老头子,让他知道点厉害。

“玉儿嫂嫂,你在哪……”

将婴孩放在一旁的凳椅上,在屋内走了一圈的赵习往隐隐传来声响的柴房炉灶处觑了觑。这一瞥可不得了,摄入眼帘的景象,直接震得他口舌打结,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火柴烧燃得噼啪响灶台旁,赫然站着打着赤膊的壮年汉子,正是一家之主程昭,令人艳羡的一身蜜色肌肉流淌着蜂浆般的色泽,饱满褐熟,流畅的纹线一看便蕴藏着无穷的气力。

松垮敞开如面口袋的裤头处下流猥亵地露出一条粗黑长硕的肉屌,屌身光滑油亮,显然是被最为上等的仙露玉液滋养侍奉得十分舒坦,饱满如鹅卵石的龟头也是红润鲜亮的一大团,虬结成股的青筋十分精神地搏动在呜唔呻吟的水嫩红唇里进出,黛青色的发丝在男人的胯骨般柳绦似的游动轻拂,沾上了许多浑浊的体液和热汗,黏成跟耻毛一般的漆黑绺条。

“唔呼……好难受……”

漾漾地融开一抹似有若无的桃色的斜飞眼尾,水汪汪地沁上朦胧的湿意;赤裸的雪肤香肩上,流淌着青瀑蒲柳,隐约可见其下媚骨发作后渴食精液而产生的淫纹,弯弯延延地攀附在霜肌玉肤表面,留下金红交错的花钿螺纹,如同一重极度贴合的绢缎帛丝。

过于激烈和长时间的口交磨破了幼嫩的红唇,使身娇肉贵的仙人无法招架,只能哀哀地出声求饶,希望男人能尽快射出精液,好让他得以喘息。

“真骚。”

男人答非所问地轻笑了一声,不着鞋袜的脚趾,轻轻地踩了踩腿缝间已然嗅着了鸡巴肉味,开始潺潺流水动情的湿红美屄。

那口肉质鲜嫩肥厚的金贵鲍鱼淫荡妩媚地张开两指宽的大阴唇,黏膜充血的阴道里泄出的骚汁已经沾湿了大腿根部,两片巍巍摇绽的花瓣肥唇上,尽是丝丝淋漓的水渍。

“嗯、嗯……不要踩,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