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要操你的骚逼了。”
粗褐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扣住雪白窄细的腰腹,使之无可避开雄性交欢宴好的邀请。
早已硬热到了极点的肉根虎视眈眈地钉住穴口,头部绽开锋锐的倒钩肉刺,滋滋地滑进鼓突热胀的鲍肉。
一口滚烫的腺液,精准地喷溅至鼓鼓囊囊的宫巢肉口,那些早有预谋的倒刺也一把倒扣缚锁住肥嫩的宫巢肉环。
随着菇滋菇滋的淫靡水声,和一声接着一声逐渐甜腻低媚的呻吟,一星小巧的蜜壶艰难地吞咽入不合尺寸的庞然大物,宛若秾纤合度、外松内紧的湿濡肉套子,丝丝入扣地倒剥紧箍住不速之客,妩媚嫣红的小嘴流溢着湿亮拉丝的浓涎,被小幅度的捅弄嵌带着肉刺深陷的嫩襞,居然被硬生生地拖拽出屄口些许。
“呜呜……不要、好可怕……”
性娇易怯的仙人,从没被人这么玩弄过身体深处最娇柔要紧的胞宫,在千百年的苦修里,他甚至连自己的宫巢会有一天被人这么颠来覆去地插弄淫亵都没想过。
绮艳肥张的花口外,赫然出现一只软体动物般颤巍巍抖动的肉宫,通身裹着一重油光水滑的骚腥粘液,环口处凹凸不平地搏动着的嫩肉,宛若蜗牛柔滑无比地伸出的软嫩腹足,严丝合缝地嵌合在翻剥炸开的肉刺上,随着性交的前后耸动,如鱼得水地潜游出潮红的花腔,溜出一颗小巧的巢头,供人把玩捣插。
被硕大的阳具掼撑拱起的肉环色泽鲜妍,肥厚地软嘟成一张圆润的肉唇,还在呼吸般地开开阖阖,已然被例外贯通怒放极致,连里头涨成充血深粉的嫩壁都翻出来了些许,鼓胀熟淫地一口口吐出黏黏的蜜露。
白玉琉被对折起来,头颅在一耸一耸的顶撞中探出窗扉,一张色如桃花的雪腻面颊,如同神话志怪话本里头的精怪般,摄取着过路的来人的精魂。
长而浓密的乌发,飞瀑般顺着窗棱滑落至深色的墙砖,游蛇般淌入纵横交错的砖缝里,更加衬托出丝绸般的夺目光华。
他被迫直视着脱垂出阴道的子宫被半魔人赤红紫涨的性器蹂躏鞭挞,隐隐可见被撑得半透明的宫环如同新生的两瓣花唇,被男根不停地捅缩抽拔,肥嘟嘟的肉嘴儿翻进翻出,软嫩湿红的巢腔每一处都被莽撞的男根肏烂插熟了,只能滑唧唧地菇滋乱吐水,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无论如何也逃不脱钉住巢肉的狰狞赤黑物什,煞是可怜。
“饶,饶了我……”
每一下重重的沉腰,都让白玉琉感到一阵濒死的快感,在被当作毫无生命的自渎器具般使用的胞宫深处窜流扩散,两眼泛白、几乎处于昏迷边缘的仙人被玩弄着嗣育子种的宝贵花囊,一巢红肉捣得酸胀麻楚、烂软如泥,娇腻的巢穴内满含的一腔淫水,也被拍打得哗啦啦作响,毫无章法地在软弛的肉囊里震荡奔缠。
稠白清丽的面容,便半阖着双眸委然垂顿在了窗棱边口,唯有一袭浓黑的鬓云轻轻摇晃,破碎而不成语句的暧昧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红得格外煽情妖妩的唇瓣间吐出,一点红舌在整齐细白的齿列间若隐若见,蔫答答地泄出一线酸楚的淫唾,沾湿了暧昧地拂过下颌的发丝。
任谁一看,都能立即心知肚明面色酡红的丽奴在白日宣淫,两瓣粉嫩浑白的股丘在偷食男人的鸡巴,快活不已,此刻正爽得魂飞天外、活生生被肏晕过去了呢。
不知这惩罚般的淫刑过了多久,待到半昏过去的白玉琉被掉了个身子,呈老汉推车状被握着手腕从后方抽送的时候,大发善心的夫弟才将那小口小口舔吻吸精的幼软宫巢一点点顶回滚烫的花腔里,那鲜明无匹的诡谲触感,几乎要把在男人胯间颠动辗转的仙人撞得再度失禁。
下腹奇酸,白嫩嫩的肚皮上赫然印出里头肆虐驰骋的肉棍的形状,一突一突地鼓突高耸,从外头便可将里面交媾插宫的情境一览无遗。
“哈嗯、呜……”
少年伸手拨开雪腮上乱糟糟的鬓发,表情专注而温存,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也没习得怜惜柔缓的精髓,依旧是摆动着强健结实的腰胯,杵着烧红滚烫的肉棍往花蕊深处一捅就出水最多的敏感处翻搅。
啪啪的胯骨和臀肉的拍击声清晰而响亮,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得水汪汪的湿屄跟泄尿了一样滴滴淌水,有节奏地飙射出小股的骚汁,宛如被人悍猛捏爆果肉的粉嫩蜜桃,当中切开的枣核便是反复被贯穿的媚径,嫩乎乎的大小阴唇,则是丰盈肉感的果仁。
修长标致的长腿高高地岔起一条,柔若无骨地骑在窗根处,潮红软沃的股缝便春光乍泄,跟晕着渥丹胭脂般红濡赤泽,沿着拍击得泛红的臀尖往下觑,只见白皙通透的细腻肌理上,尽是潮乎乎的湿意,这些水泽从何而来,自然是不言而喻。
在这般无所遮蔽的窗沿下纵情欢爱,自然是会引来不速之客的窥扰,有意也好,无意也好。
住在邻侧的赵习,按照往常惯例来找漂亮的玉儿嫂嫂“借乳”。
说到这香艳非常的借乳,是缘了赵家的媳妇在孕育了子嗣后泌不出足够的奶水,才出生几个月的婴孩得不到必要的吃食,不分白天黑夜地吱吱呀呀蹬腿乱哭,搅得全家人不得安生。
恰巧隔壁城里来的美娇媳不仅生得天仙也似,娇桃儿般的嫩乳倒是个好生养的美货,竟然还未生育便有格外丰沛充足的奶水,除了在床笫淫乐之间作为程氏兄弟的共妻、被弟兄二人榨乳吃奶,还能在偶尔给闹得慌了的邻人授乳,倒真是美事一桩、羡煞旁人。
除了货真价实的短缺奶水,要央求才过门的小姣货献出嫩白丰软的椒乳,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淫思绮想在里头不仅是赵家的其他汉子,村里的其他男人都对程氏兄弟俩不知怎么捡来的这等俊俏的媳妇羡慕非常。
怎奈这对打了光棍许久的单身汉一得了这般宝贝,便金屋藏娇似的把人镇天锁在屋子里,偶尔路过、驻足旁听时,都是鱼水交欢的淫媾声。
眼见着美人的奶子和屁股在精液的滋润下如同揉搓发面的馒头般越长越大,从初始的不知人事的清纯稚嫩,到后面玉面含春的风骚透骨,原本的哭泣和抗拒的叱责,也变成了咿咿呀呀、似嗔非嗔的叫床媚吟。
一开始紧闭的门扉,也渐渐大方地豁开敞启,将俏生生的嫩奴又纯又骚、色气痴欲的样子都叫人看了个精光,瞧得人胸口滚热的同时,也新生气妒,就说这养尊处优的冰肌玉骨,这瘴气弥散的山沟沟里根本得见,就连偶尔进城,也是难以寻得这般上等的俏好货色,怎么就被这一痴一悍的兄弟俩寻得了,还不知收敛地日夜肏干疼爱,倒真是应了野兽的血缘本质,一寻了机会就拖着美媳妇往床上带,偶尔出门来也是调教媳妇,用各种奇技淫巧的道具玩物,把人整弄得呜呜直哭、嗓子都叫哑了,一双眼瞳肿得跟对桃子也似。
一开始觉得颜面丢尽的小媳妇听说甚至还求生觅死地折腾,被吊在廊柱上肏了几天几夜才服服帖帖,倒真是不懂得轻怜蜜爱的温存关窍,让人觉得一朵水灵灵的鲜花,就这样被牛嚼牡丹似的玷污糟蹋了。
村里民风彪悍奔放,许多不服气汉子们觉得自己在雄性求爱的阵势上兴许会更有市场,便寻着这唯一得见璧人的机会,有意无意借劳作中途休息串门的借口,站在门槛或窗户旁往里窥视。在白玉琉解开衣襟、含羞带怯地掏出一颗白生生的姣兔授乳时,灼热的目光几乎要穿透薄薄的粗布麻衣,把人给剥得精光赤裸,去奸污那闪的人两眼发话的白玉无瑕。
才出生的婴儿当然不知这些龌龊,两只小手潮软软地捏捧住翘圆的下半乳丘,张开嘴便啊呜咬住媚红肿胀的茱萸,不知收敛的乳牙啃得冶艳红熟的肉蕾又酸又麻,几乎要被这不知收敛的啄噬给咬了下来。
有时候这令人又爱又恨的小东西甚至还会叼着仙人的乳头,滋滋地吸在口中美美入睡,无论怎么轻拧搓揉那只可怜的肉兔子,都没办法把鼓热疼痛的乳首从小儿的口腔里拔出。
这时候,有些别有用心之人便会借此良机,假惺惺地要为这惹人怜爱的小媳妇解围。
雪肤乌发、唇红齿白的新任小乳母一开始还会红着脸拒绝,怎奈那小儿的咀嚼愈发凶猛,有时候磨了大半时辰也拿他全无办法,只能含着两包清泪央求旁人帮他把凌虐得乳根通红的奶子解救出来,在这期间,自然是被人吃了不少嫩豆腐。
更有甚者,还会从后面拢住两包奶子,说是要用搓揉捏乳的方法来让幼儿松口,但反倒磨出了不少奶汁,衣襟处都濡湿一片,内里风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出来,教手足无措的白玉琉更加地难受了。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56|02整
【乡野生活番外】偷窥嫂子侍奉丈夫的场景,湿嫩女户屄水潺潺、股间涧湿,露骨香艳(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66668,从小到大,他只经历过极其简单的人际关系,位列仙班后更是浸淫于攀登境界的清心苦修,哪里经历过这般露骨风流的村土人情不仅先是被弟兄俩拾获强暴,奸出奶水后还要给邻居的新生幼子哺乳,愈演愈烈的是,还要隔三差五地被不认识的单身汉们揩油吃豆腐,极其的彷徨无助间,还会被人恶意地揽住腰肢,拿硬邦邦的下体去顶仙人含着男精的湿嫩女户,弄得屄水潺潺、股间涧湿。
有一次,本就因为调教而尿意失控的仙人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漏了尿,虽然不是尿湿地板的程度,但股沟处一片濡湿洇透,也叫人看了不少笑话,更让颜面极薄、爱洁喜净的玉琉羞恨交加,恨不得能自刎于此处,免得毫无仙力地被人欺侮骑弄。
如果能重返仙庭,一定要……
白玉琉羞愤交加地想道,越想越气、玉面飞红,一口绵长的怒气堵得胸腔发闷,想对家里掌事的男人们发出警告,却被浑身臭汗的二人捏住腰身压在玄关或是炕边的任意一处,跟野兽似的寻了一处地儿便剥了衣裳淫交,骑着沃白软嫩的雪臀一番淫弄,直到天亮。
在神魂颠倒、色授魂与的极乐快活间,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又是一天日晒三竿后,又重复这一日的淫堕想要一脚踏进欲望的漩涡非常容易,只消敞开腿任人肏屄奸穴即可,两窍奶孔里的汁水满了空、空了满,没有一日安生,越吮越丰满,完全无法收拢在正常的男性衣着的衫襟下,竟是只能委屈难受地穿上村妇的粗布麻裙。
这下可谓是跟方便了兄弟两的发情,他们甚至不许白玉琉穿着打底的亵裤,光着嫩屁股穿上粗粝的长裙,随时都可以掀开香艳的衣摆,一窥裙底骚艳摄人的春光,无时无刻不含着满穴稠精浊浆的女逼非常湿润松软,轻轻磨一磨屄口,便能潮湿可人地适宜插入受精。
这日复一日的情欲浇灌,使得尽态极妍的欲望之花绽开青涩的花骨朵,盛着满满的玉液琼浆盛开如织。
馥郁的香气,自白得耀目夺神的牛乳嫩肌下悄悄溢出,只消站在那儿,雌态渐显的仙人,携着清艳的丽色,引来无尽窥探觊觎眸光的审视,在欲望浪潮的洗练下,他也逐渐习惯了这些有意无意的骚扰,甚至还会偷偷反客为主地掘走对方的一缕精气,作为收取的过路费来滋补自己的阴元。
赵习还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总角小儿,每每被派来“借乳”时,总是对家里汉子嘱咐时那别有用意的挤眉弄眼一知半解。
他还没有过初次遗精,对这些男欢女爱之事顶多是看过个把村里的流氓扔给他的话本,哪里知晓其中的门道,只知道玉琉嫂嫂很好看,看着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样子,但其实很温柔有礼。
村里的姑娘媳妇们,对他这种年纪的男孩总是不当一回事,甚至调笑捉弄间还会促狭地侃他毛都没长齐,堵得他心里怨怼不平,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慨。
但是玉琉嫂嫂就不一样了,从不会对他说这些话,说话彬彬有礼,甚至有时候还格外文绉绉的,语音也一点也不似村妇女娃的聒噪,非常地清澈宁粹,还有一点重要的是……小玉嫂儿确实生得独一份的漂亮姣丽,让他想起之前同龄人夜里在被窝中挑灯絮语时的狐仙花精一流,低下眉眼时的模样时常叫他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