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本就没想杀他,只是换了个拿匕首的姿势,同时重重插下,整把匕首没入万雁手腕上缠绕的腰带,深深插入泥土中,将万雁固定在原地。

第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但万小少爷还是被吓软了身子,再也没力气踢腿挣扎,只能任身上的人把自己裤子扒下。

楚稚双手得了自由,自如地在那白到炫目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那皮肉的滑嫩、战栗、微凉的温度。

他忍不住将脸贴在万雁胸口,微凉的皮肤很好的抚慰了他火热的身体,却苦了万雁,冷空气与炙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他敏感的胸口,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胸前淡粉的乳头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

楚稚的鼻尖碰到万雁胸前挺起的小小肉粒,他此时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失去理智,只凭着本能咬上那东西。

万雁被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弄疼,缩了缩身子想要逃,楚稚却不屈不挠地贴上去,整个含住他的乳头轻轻吸吮。

“嗯……”万雁唯一一次性经验还是在觉醒魅魔血统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的,第一次清醒着被人这样侵犯,还是在王宫近乎幕天席地的温室里,疼痛、羞耻、害怕……来自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浑身紧绷,胸前的刺痛逐渐转变成诡异的酥麻也无法让他放松身体,贵族的尊严让他不愿发出更多声音,以免自己狼狈的样子被更多人看去,到时候他就真的成了王国的笑话了。

这样不行。

万雁努力想办法自救,抬头看了看固定着自己手腕束缚的匕首的刀锋角度,咬了咬下唇,不着痕迹地开始在能活动的范围里小幅度磨蹭捆绑自己的腰带,同时不着痕迹地拖延时间。

“楚稚、楚稚,你听我说……”万雁一边忍受这该死的肮脏的平民在他身上抚摸的粗粝触感,还有那恶心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黏腻,一边诱哄道:“我是个男人,男人干起来没有女人舒服,你放开我,我帮你找个女人,好不好?我去找王国最漂亮的妓女给你,或者贵族小姐,你想要谁?你我……嗯啊!”

楚稚听不进他的话,只觉得他聒噪,惩罚似的一口咬在万雁肩膀上,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万雁还在讨价还价:“那我不走,你放开我,我用手帮你!”

感觉到大腿上不断戳刺的滚烫硬物,万雁又气又急又怕,想骂不敢骂,脸都憋红了,只能低声下气地哀求,不惜把自己骂一顿:“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最讨厌的贵族少爷,你忘记你怎么说我的吗?卑鄙、无耻、虚伪……啊!别……你上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感觉到身上的手越摸越下流,万雁急了。

就在此时,他感觉手上一松,原来是匕首磨开了他手腕的束缚,他立刻两手和拳狠狠打在楚稚头上,把人打倒后他翻身就要跑。

可才站起来跑了一步,就被一只手扯住脚踝拽倒在地。

万雁不甘地揪住地上的花茎以延缓被拉回去的速度,却只是无用功,艳红的花汁溢出,与污泥一起染脏了他的手。

“不、不要!”

万雁疯狂地掰钳在自己腰上的手,却被反拧过胳膊压在背后,肩关节的疼痛让他无力挣扎,只能任身后的人将他摆成塌腰翘臀的姿势。

楚稚本就被药物冲刷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再被万雁一激怒,怒火与欲火交织之下,侵占的欲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微微调整姿势,巨大的肉刃抵上身前翘起肉臀的臀缝。

龟头在臀缝间摩擦,马眼溢出些许透明黏液,将万雁股间弄得一片湿滑。

万雁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感受到身后巨物在穴口巡游,甚至数次微微顶入那处肉穴,被吓得屏住呼吸,浑身发抖。

他偷偷祈祷楚稚这个处男不知道该怎么性交。

可很快,他知道他的祈祷落空了。

楚稚发现了那处紧缩的粉嫩小穴,他对准那里狠狠顶入。

没有润滑开拓的肠道一下被如此巨大的性器闯入,剧烈的疼痛使万雁眼角渗出几滴可怜的泪珠。

“呜呜!”娇气的万小少爷哪受过这种痛,他顿时痛得失了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破碎的哀鸣。

楚稚也被他过分紧致的肠道咬得动弹不得,却不舍得离开那柔软紧致,他俯下身,舔去万雁脖颈上不住流下的冷汗,大手在万雁两瓣屁股上揉捏拉扯,强行要他为自己打开身体,铁铸般的性器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推进,强行破开干涩的肉穴。

万雁痛得两眼发黑,忍不住蜷起脊背,却无法躲避。

疼痛也只是最初那一会儿,万雁脖子上的项圈感应到主人的愤怒与苦楚,封印被冲开了一些,闪烁着不定的微光,他的魅魔血统立刻乖觉地进行后穴改造,让它变成适合承受的模样。

不过几个呼吸,万雁那处肉穴就开始自动分泌出甜美的汁液。

楚稚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肉穴越发湿滑,进出不再艰涩,他逐渐加大幅度,短出长进,渐渐的,整根性器都没入了万雁体内。

“额啊、呜呜……”后穴过分的饱胀让万雁几乎叫不出声,只能低声哭泣,突然,他被撞到了某一点,一股酥麻爽意触电般从尾椎窜上大脑,他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低吟:“嗯啊!”

万雁身体本能地调整角度往那边凑,楚稚发现了身下人突然软下的身子和不安分的扭动,立刻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哪,一下又一下地往刚才的地方顶去。

“啊啊……别、嗯!”

不出几十下,万雁属于魅魔的淫荡本性被操了出来,身前无人抚慰的性器不知何时翘了起来,随着身后人的顶弄在腿间一晃一晃的。

身后的肉穴更不得了,无师自通地吸吮着穴内的肉棒,那流出的水更是随着肉棒进出顺着被男人囊袋拍红的大腿根往下淌,弄得皮肉撞击的啪啪声间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万雁的脸埋在满地花瓣里,散落的金发随着身后节奏在月光下荡起一层层金浪,泛红的眼角和泪水交织,如此凄惨狼狈而富有美感的画面更进一步激发了楚稚的凌虐之心,他加大了进出幅度,几乎每一下都抽出到能看到龟头又狠狠顶入,再短暂的在那肉穴最深处研磨。

万雁受不了地尖叫出声,两条跪在地上的腿微微抽搐,脚趾蜷紧,竟就这样射了。

射精带来的快感使他紧致湿热的后穴绞紧了含着的肉棒,如千万张小嘴般将初尝欲望的楚稚吸得头脑一片空白,只听他低吼一声,腰腹猛地进出了是十数下,最后狠狠一撞,将一股股滚烫浓精射进了肉穴深处。

万雁被烫得一激灵,脊背反射性地绷紧,却只咬紧了后穴,仿佛榨汁机般将男人囊袋里的精液吸了个干净。

后穴疯狂蠕动着吸收勇者精液里的力量,万小少爷娇贵的身子不虚反盈,他得到自由的双手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过度的快感让他软得像一滩水,无章法的扭动挣扎更唤醒了男人尚未发泄完毕的药性。

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硬,万雁欲哭无泪。

“你他妈的禽兽!”

他的怒骂很快在楚稚不知疲倦的冲撞下变成了暧昧的呻吟,这场性爱持续到天光熹微。

楚稚从晕倒的万雁身上爬起来,他听到“啵”的一声,寻声望去,竟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湿淋淋地从万雁屁股里拔出来,那被使用过度的红肿菊穴此时合不拢地微微张合,小嘴儿一般吐出些许浓白的液体,缓缓流到同样泛着红的大腿根,白与红交织成一片淫靡的画卷。

楚稚呼吸一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花了五分钟才搞清楚情况,又没完全搞清楚,他知道自己中了强效春药,并且他有理由相信春药是万雁下的,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狠狠让万雁这个罪魁祸首用身体给自己赔罪了……

大概就是这样吧……

楚稚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糟糕到不能直视的人,下意识甩了三个洁净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