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小少爷。”楚稚单膝跪上床,牵起万雁的手,在他纤细的指节上亲吻。
万雁不断催促着楚稚,连声要他进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来自心上人的求欢,即便他别有所图。
楚稚把背对自己的人翻了个身:“我要你看着我操你。”
不准你有一丝可能把我想象成其他人。
万雁眨眨眼,知道他在想什么,居然笑了,他主动搂上楚稚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嘴里含含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楚稚楚稚楚稚……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为我和别人争风吃醋,哈哈啊!”
楚稚伸指探了探万雁的后穴,连续几天被操的肉穴已经熟了,手指轻轻插几下就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简直像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地方。
他听着万小少爷的调笑,冷笑一声,尺寸惊人的性器径直一插到底,插得身下人再也说不出话。
他是没想过会跟这么多人分享他一个,他只想过把小少爷拉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把他从纯白染成跟自己一样的黑,然后把他锁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讨人厌的他认清没有人会来救他的事实后,乖乖做自己的禁脔。
但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吗?以现在的他对万雁的容忍度来看,恐怕会把这小坏蛋宠得无法无天,骑到自己头上才对。
不管多少次,万雁都难以适应楚稚夸张的尺寸,他被顶得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那东西几乎把他下面到上面都填满了,连同那个因谢亭离开而漏风的心也被他修补好。
楚稚知道他最喜欢粗暴的性爱,于是也不等他适应,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万雁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被操得如风雨中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船,他两条腿勉力缠在楚稚腰上,免得被身下太过优越的腰力顶得撞上床头。
其实他不必担心,眼看他要撞上了,楚稚便一拽他胳膊,将他拉回来,继续掐着他的腰猛干。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万雁受不住地推拒着眼前结实的胸膛,想要他慢一点,而请求也被身下无止境的顶弄撞得七零八落:“啊、唔……慢、慢点……”
楚稚嫌他的手碍事,干脆一边一只与他十指交握按在他头两侧,万雁只得乖乖躺倒任操,被操得哭腔都出来了:“呜呜……”
那种不断被凶狠攻击同一处而叠加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万雁的意识愈发沉沦,好像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仿佛泡在一池酒里,他最后的意识让他踩上楚稚的肩膀,但无力的腿根本踢不开身上这个永动机般的禽兽,倒叫他的脚落入楚稚手里。
楚稚抓着他那只莹润修长的脚吻了吻,手指在脚上肆意揉捏把玩着。
“唔啊……变、变态……”万雁看他玩自己脚玩得着迷,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
“骂谁呢?”楚稚当然不会错过他在床上的任何一句话,他倾身压下,把自己送到万雁的最深处,顶得万雁菲薄的肚皮都隐隐冒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楚稚……嗯、”万雁顺势攀住他的肩膀,吻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喜欢你。”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楚稚耳边,他下腹一紧,差点就此缴械,作为答谢,他狠狠顶在万雁最喜欢的那点缓缓研磨:“再多说点。”
“嗯嗯啊!喜欢、喜欢啊……喜欢你、别离开我……”万雁已经被快感折磨成了楚稚的形状,现在楚稚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楚稚对此十分满意,他低头狠狠吻住那张会说好听话的嘴,同时身下不停,直止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事毕,万雁瘫在楚稚怀里泡澡。
楚稚盯着他脖子后面自己留下刚刚的印记,满意的笑了,看着小少爷自己都没发现的神魂不属,叹了口气,抱着干脆让他彻底死心的想法开口:“明天就是谢亭的订婚宴,你要去吗?”
“我……哥哥会让我去吗?”万雁眼睛一亮,又犹豫地看向楚稚。
楚稚捕捉到他的期待,笑容变淡,语气却不容置疑:“有我在。”
万雁感动的吻了吻他的唇,两人亲得火热,正待楚稚要在这里更进一步时,怀里的撒娇让他停住:“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帮我做?”
他闭了闭眼,没否认,反而诱哄道:“你想要什么?”
万雁以为他同意了,兴奋地跪起来,神秘兮兮地趴到他耳边说:“我要抢亲!”
彩蛋:
5.假如在西幻,魔王是魅魔,勇者的宴会,意外勾引勇者(下)
万雁下意识要推开他,楚稚发现他的企图,立刻抓住他在自己胸前推拒的手,一扣一拉一按,一气呵成。万雁只觉得后背一痛,反应过来时已如同一只砧板上的鱼,以手腕锁在头顶的姿势被按倒在花丛里。
望着压在自己身上不动的楚稚,因背着月光,万雁看不清他的神色,还以为他因为自己的身份怕了,所以现在才没有继续揍自己,气焰顿时嚣张起来,叫嚣道:“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一个指头就能让你死!你别以为当上勇者就了不起了!”
而被认为怂了的楚稚正跟体内不断发挥作用的催情药作斗争,意识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涣散,他能感觉到手下这个小东西的呱噪,但这人所散发出来的甜美味道更能吸引他的注意,让他无力分辨他在说什么,只想像咬一口苹果般,狠狠咬他一口,以解那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难耐干渴。
“你听到没有?”喋喋不休的万小少爷终于从身上人的沉默和越发沉重的呼吸中意识到不对,他感觉压制自己的力量逐渐加大,手腕几乎痛得要断掉,朦胧月光下,能看到楚稚额角青筋鼓起,双目发红,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似乎在寻找哪里适合下手,万小少爷后知后觉地汗毛倒竖,不自觉放软了声音:“你、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楚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低下头,鼻尖埋进他因挣扎而散开的衣领,深深嗅了一口。
被死死钳制的万雁顿时警铃大作,他蹬着腿挣扎:“放开我!”
楚稚一只手就能把这娇生惯养的弱小魔法师按住,可也不耐烦他的胡乱挣扎,于是他空出的一只手抽下万雁的织金腰带,将他的双手死死系住。
万雁还要挣扎,余光却见冷光闪动,定睛一看,竟是楚稚不知从哪拔出了一把匕首,惜命的小少爷顿时不敢再动,抖着声音请求身前这位他向来看不上的平民:“别、别冲动……就算你是勇者,在王宫杀害一位公爵之子的罪名也不是你能承担的!”
以势压人惯了的万小少爷求饶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楚稚毫无动摇地挥动手臂,刀光从眼前闪过,万雁害怕得闭上眼:“啊!”
他如果活着出去,一定要让楚稚付出代价!
半晌,没感觉到身上哪里疼的小少爷听到“嗤”的布料撕裂声,睁眼一看,才发现楚稚拿小刀划开了他的衣服,冰凉的空气一激,万雁细嫩的皮肤微微战栗。
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小少爷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给楚稚喝了什么,他本来计划是楚稚受药物影响和一个破落贵族之女共度一夜,失去处男之身,魔力大幅受损。髁莱殷栏
可现在,贵族之女不在,楚稚这样子是要……是要拿他解药性?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堂堂公爵之子……魔界之王,怎么能任一个平民勇者如此羞辱他!
“你敢?!”万雁气红了眼,越发猛烈地挣扎起来,此时他的衣服尽数被楚稚那削铁如泥的匕首划开,如礼物般层层叠叠滑下,露出中间莹白娇嫩的肌肤,随即手腕一抖,匕首在半空转了一圈,直冲万雁面门。
眼看那刀尖离自己越来越近,万雁吓得脸都白了,连声认怂:“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