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景行手里的尿道棒,江逾白真的怕了,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更不可能第一次就吃下这么粗这么长的棒体,他会被玩坏的!

“傅景行,不要,别这样唔……”

冰凉的棒体贴在挂满淫水的尿道口,金属材质打湿后出奇得滑。傅景行一手撑开尿道周围的皮肤,将深藏其中的小孔完全露出,另一手拿着那个小小的棒体,在尿道口打圈按摩着,并在过程中逐步施力。

“宝贝,你真的好美,每一处都这么美,那个第一次碰到你的人,我恨不得杀了他……”话音一落,傅景行暗下眸子,将整跟尿道棒完全没入。

“唔啊啊啊啊!要裂了!要裂了!”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尿道,第一次就是从外部粗暴地侵入,江逾白痛得直接哭了出来,明明是通体圆润的尿道棒,却好像是长满了刀片砂砾,一寸寸切割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拿出来……”江逾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抖动喘着粗气,看着傅景行拿出了一个吸管一般粗的软硅胶管,同样是中空设计,却又两米多长。

“你……你要做什么,傅景行,不要这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傅景行!”看着那根和细胶管差不多的物体,江逾白的后背都凉了,他好像能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我说过,不要让我听到一个‘不’字,这是你的惩罚。”傅景行拔下金属尿道棒前端的塞子,一小股尿液顺着尿道棒的孔洞流出,“果然,我猜对了,你说你这两个地方,是不是连通的呢?真骚啊,被这样玩,竟然还能硬,江逾白,你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婊子。”

“唔!不……不要,好疼……傅景行……”

细长的硅胶软管顺着插进身体的尿道棒逐渐进入膀胱,在充满尿液的膀胱内横冲直冲,戳弄着敏感的膀胱,引得江逾白一阵痉挛,被挤出的尿液无处可去,从马眼处淅淅沥沥滴出。

“哈哈,看来是连通的呢,宝贝,忍一下,老公给你玩个好玩的。”傅景行玩味地舔着嘴角,如同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江逾白就是独属于他的性爱玩具。

捏着硅胶管的手指不停转动,往那不大的膀胱中探进更多,引得江逾白哭泣不止。

“傅景行!傅景行!停下!唔!!!”

江逾白全身紧绷,越来越多软管在膀胱里缠绕。有进就要有出,最早进进入膀胱的软管头部开始在内部钻来钻去,如同一条急切寻找出口的鳗鱼。

“你说,软管会不会从可爱的骚鸡巴里钻出来呢?”

傅景行冷笑着,目光落在张着口哭泣的人身上,江逾白哭得凄惨,鼻头都因为过于激动而红了,激发了他想要凌虐对方的心思。既然江逾白忘不掉曾经的难堪与痛苦,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把留在这副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抹除,再打上自己的烙印。

这样,在以后的日日夜夜,即使他要离开,在每个难眠的夜晚,能想起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人。

“不……唔!!!”

指甲插进肉里,眼眶里溅出水花,江逾白感受着分身由内而外被挤开的痛苦与屈辱。被从里面操开了,被从尿道进入膀胱的软管给操开鸡巴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呜……啊哈……傅景行,求你了,求你停下来,停下来!!!”江逾白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起,却在软管从马眼穿出的瞬间彻底崩溃。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两个尿道就这样被连通,甚至让江逾白产生了一种自己操干自己的羞耻感。

“爽吗!骚货!怎么你很想念被人前后一起操的感觉吗,前后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四个洞一起被操才爽啊,对不对?”

傅景行拉紧两个尿道外露出的软管,拽着膀胱把江逾白拉到自己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提起,在哭红的面颊上落下个清晰的巴掌印,掐着他的脖子开口:“骚货,这辈子,都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快乐……”

“唔!!!不……”

江逾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红着眼看着面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傅景行,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这样直白地羞辱,他竟然还有些期待,花穴在震动棒的搅弄下阵阵抽搐,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宝贝,自己数着,放了几个。”

什么?

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菊穴突然被小而圆润的物体撑开。傅景行将贯穿女性尿道和马眼的硅胶管固定在跳蛋上径直推进了菊穴的深处。

“唔……别……别这样……傅景行……”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九,三十……宝贝真棒,骚菊花竟然整整吃下了30颗跳蛋。”

“啊哈……不要了,吃不下了,傅景行,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一个接着一个跳蛋进入菊穴,与前面被放进去的跳蛋相互挤压,接着碾过江逾白的子宫和前列前,进入更深的位置。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逾白头皮发麻,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泄在了傅景行的手上。

“嗯哼,这样就不行了?宝贝,老公还没操,你怎么就先射了?老公要惩罚你哦……”说着,傅景行挺动身体,将灼热粗大的分身埋进那紧致的菊穴中,“啊……好紧……骚菊花也和宝贝的骚逼一样,又热又紧……”

“啊哈!好涨……要坏掉了……跳蛋……跳蛋要进到肠子里去了,停下来,停下来呀……”

后穴瞬间被填满,粗长的肉棒顶着不停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的肠肉与女穴中的假鸡吧碾磨,从前面看,江逾白的肚子里像孕育了好多颗卵,随着傅景行的操弄,显出清晰的轮廓。

“傅景行……停下来,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停下来!”

江逾白哭求着,下身两个穴道被疯狂操弄,已经让他无法承受,更不要说子宫和后穴还塞了那么多跳蛋。跳蛋连着贯穿两个尿道和膀胱的软管,傅景行每插一下,将它推向更深处,将两个尿道和膀胱扯到变形,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没有坏,宝贝的小穴很能吃,小肚子被老公操得一鼓一鼓的,真好看……”傅景行压着江逾白,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感受着江逾白的身体因自己剧烈的操动而起伏颤抖。

“傅景……啊哈……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老公,放过我吧……”

子宫、阴道、尿道、膀胱、菊穴都在被玩弄着,江逾白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可身上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生出一点怜惜,反而更加剧烈的在身体里肆虐。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夹杂着男人用力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和哭声,整整在房间内回荡了一夜。窗外洒进清晨的阳光,江逾白声音都哑了,身上的绳子快要嵌进肉里,下身男人的粗大却还在进进出出。

女穴的震动棒已经被拿出来,傅景行把江逾白对背着自己,将他被操得烂红熟透的骚逼对着镜子,交替操干着前后两个穴口,每插一下都让江逾白抽搐不止,喷出一大股淫水。

“宝贝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母狗好爽,母狗要被老公操烂了,膀胱和尿道也要被老公玩烂了,唔……好爽,好棒……”

整整一夜无休止的高潮,江逾白近乎发疯,早已忘掉什么羞耻。他的目光落在进镜子里两人糜烂的交合处,连续的操弄让骚逼红肿不堪,红到快要破了的阴唇挂着被操出的白浆,被粗大的鸡巴操进小逼,又被卷出来,扯动着敏感的神经。

“啊哈……老公,老公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骚子宫想吃老公的精液和尿液……”

江逾白吐着舌头,被操到白眼连连,此刻他已经不再是法庭上光鲜亮丽的律师,他只是傅景行的母狗,只需要放肆地沉浸在他给的欲望海洋,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那更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射给你,都射给你,你他妈这个骚婊子,就配一辈子在老子胯下,接着,这是老公赐给你的精液和骚尿!”江逾白大力冲刺着,仿佛要将身上的人撞碎。

“啊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要坏了!骚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的高潮与射精,江逾白的肚子再次被撑大,如海浪般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尖叫着,哭泣着,又满足的咬着嘴唇,发出舒服的呜咽声,最终在一片白光中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