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的,对唔……”
话说到一半,被凌虐到几乎要破掉的下身突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入侵,敏感的穴道瞬间将它们包裹,贪婪地祈求更多。
“呵呵,江逾白,你还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淫娃,子宫都被撑大了,还想要?”
“我,没……没啊啊啊啊!”
傅景行的手指不留情地捅进早已被肉棒开拓好的宫颈,两指一分,将皱缩的宫颈撑开,另一只手则用力猛按江逾白的小腹。无处可去的精水与尿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哗”地一口气喷了出来。
江逾白半躺在傅景行的身上,眯着双眼喘着粗气,姿势如同分娩,身下如大开的水龙头,任由带着腥臊味的液体喷涌而出。
“我说过,江逾白,我比你想象得,还要爱你,所以,我通过你的测试了吗?”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中午,江逾白从傅景行的怀里伸出手,摸到枕边的手机,自己竟然被操得睡了整整一天。
“唔……”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扯到身体,身上各处还泛着隐隐的疼,尤其是被凌虐到不行的双乳和小逼,肿得有之前的一倍大。
“嗯,醒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吧,我帮你跟律所请假了……”
傅景行闭着眼转过身,伸出有力手臂将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又用纯棉被子将两个人紧紧裹住,在江逾白的额头落下一吻。
“什么?!你竟然给我请假!我的全勤!唔我的腰……”本想骂傅景行一顿,结果还没坐起来,江逾白就再次倒在傅景行怀里。
傅景行有预料地将人接住,按在怀里一下下揉着江逾白的腰,这样柔软纤细的腰肢,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是最好看的。
“你觉得他们现在敢动你这个为律所签下千万合同的财神爷?合同今早已经送过去了,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直接把万霄律所买下来。”
“哼,那我也得去律所!”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傅景行给耍了,江逾白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人推开,硬撑着发软的四肢,将裤子衬衣往身上套。
看着坐在床沿的人,高挑的身体匀称完美,阳光落在他白得发亮的肩头,将自己留下的咬痕与抓痕衬得更加鲜红,傅景行满意得打了个哈欠,从后面抱住江逾白的腰。
“老婆~你看我为了帮你解除药效辛苦耕耘了一天一夜,又亲自送上合同,你说我这,是不是通过测试,该给个新身份了?”
“我们的关系,还需要特意说?”江逾白没有看身后突然撒娇的大老爷们,只是淡淡地开口,从下往上扣上衬衣的扣子。
“老婆,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身后的人猛地做起,如同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狼狗,让江逾白在看不见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直接吐槽。但想到对方的话,江逾白觉得有道理,这两天也的确辛苦他了,虽然给自己留了一身的暧昧痕迹。
于是江逾白在傅景行热切的目光中,勾起好看的狐狸眼,在对方唇角快速地落下一吻。
“1000万的关系啊……”说完后起身,只留傅景行一人傻愣在床上。
“操……”
他这是被江逾白耍了?他傅景行,堂堂傅氏集团掌权者,说句话A市抖三抖的存在,被一个小律师给,当成按摩棒了?!
妈的!
第11章 是我像母狗一样求你操我,我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沾着你的精液
虽然被江逾白当成人形按摩棒让傅景行很不爽,不过傅氏集团还是顺利地跟万霄律所签下了三年的法律服务合同。消息一出,万霄这个在行业内一直默默无闻的律所,登门求合作的人多到数不过来。
傅景行坐在律所顶楼的高级合伙人办公室,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江逾白桌子上的摆件。他的小宝贝已经半个月没有找他了,那他就只能自己来一趟咯。
“楚怀,你让企业部的律师熟悉一下这个案子,明天早上开会你怎么来了……”忙得脚不沾地的江逾白,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傅景行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我当然是来祝贺我的宝贝呀~”
“逾白我先下班了哈。”
傅景行的目光不经意地往边上人一瞄,宋楚怀就识趣的离开,走时还特意将办公室的双面玻璃调成单向。
“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别经常来律所找我,万一他们误会了怎么办。”江逾白有些气恼地看着房间外的身影,嘴上带了些责怪。
“你都多久没有来找我了,成为高级合伙人这么开心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你说,我在这件事上出了这么多力,你要怎么奖励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景行略带抱怨的话语在江逾白耳中变了个味道,就好像在责怪自己,出钱出力把自己捧上这个高级合伙人的位子,怎么自己还不乖乖去伺候他。
这样想着,江逾白的话语中也藏了很多尖刺,“奖励?这难道不是靠我自己得来的吗?傅景行,如果我现在只是个实习律师,或者万霄是一个连屁都不是的皮包律所,你真的会签吗?”
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拉着江逾白的手。他是个掌管上万人生计的集团负责人,傅氏集团法律服务这么至关重要的合作,他的确不会用作讨好江逾白的工具,可江逾白这样说,未免也太过无情。
这是什么情况,他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傅景行抓着江逾白的领口,将人按到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应声散落,“江逾白,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拿我傅景行当什么人!”
“你放开,你要做什么,这是在律所!”背部传来闷闷的痛感,江逾白怒视着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傅景行,“你他妈是狗吗!”
“律所?律所又怎么样,不是你夹着老子精液跟老子谈合作的时候了?当时就应该在大庭广众下操死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江逾白是我傅景行的母狗!”
被桎梏的身体突然一阵失重,适应过来后江逾白才发现发怒的男人正在抱着自己,往办公室一整片落地玻璃那边走。
“傅景行!你放开我!”
“放开?哈,江逾白,你真以为我傅景行真是什么慈善家吗,用完了我,就想把我扔了?”
不顾江逾白的反抗,傅景行把江逾白按在朝向办公区的玻璃上,粗鲁地扯开他胯上的皮带,“想要跟我断了?行,那就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射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一下,你是怎么拿到傅氏集团的合作,坐上这合伙人的位置的!”
“傅景行!”
当坚硬的拳头落到脸上,傅景行才猛然冷静下来,刚刚他在气头上,话赶着话,嘴上不知道说出了多少伤人的言语。
“逾白……”
“傅景行,你也觉得我是为了合同才跟你睡的?你也觉得是我江逾白犯贱非要爬你的床?”
江逾白含了泪,嘴唇也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着,他却倔强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让一滴眼泪落下。他不是个爱哭的人,法庭上法官不会因为他哭几声就会判赢,可在面对傅景行的时候,他总控制不住自己,露出脆弱的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