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双乳被傅景行甩了多少巴掌,车厢里皮肉相接的声音一轮接着一轮,混合着他的哭泣与求饶,可傅景行的面色却愈加阴沉。
“还剩25下,母狗还不动吗?”傅景行的龟头依然被狭小的宫颈口紧紧夹着,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完全冲破那层阻力,但他更希望江逾白彻底把自己交给他。
第10章 数据线sp、宫交喷乳,尿射子宫“操!竟然被当按摩棒了?!”
“哇哈好疼,母狗动,母狗动,老公轻一点……”
每打一下,傅景行的指尖都会划过红肿的乳头,剧烈的疼痛沿着神经把江逾白紧紧包住,却让紧张的身体更加柔软了。
“唔……好疼,好大……老公的肉棒好大,母狗的子宫会破的,会坏掉的……”
这样说着,江逾白扭腰的动作却越来越大,龟头和宫颈紧密相连,每动一下都能扯着脆弱却极度敏感的地方,这种完全被侵占,被凌辱,却又自甘堕落的感觉真的太美好,连阵阵酸胀都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快感。
“呜呜呜好爽,啊哈,子宫,子宫要打开了,好疼,老公帮帮母狗,唔好难受,好酸……”
江逾白神情迷乱,仰着头一边哭一边前后摇着自己的双臀,将体内的火热吞到更深处。他能感受到傅景行的分身在自己身体里纵横驰骋,将紧致且抗拒的宫颈一点点分开,闯入更加滚烫柔软的子宫内部。
而他的身体,也在渴望着着极致的疼痛与濒死的快感,江逾白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被烈性的春药控制大脑了,要不然怎会连对方给的痛苦都当做快乐。
“好,满足你。”傅景行的脸上终于有了隐约的笑意,他语调低沉,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数据线,弯折几下,对着江逾白肿到气球一般大的双乳挥下。
“哇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从乳头传来,数据线如同一条细鞭,将所有力气都汇聚到极窄的一条线上,带着划开空气的爆破音,落到自己肿胀到要炸开的双乳,皮开肉绽。
“啊啊啊!老公!主人!爸爸!不要打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如果说掌掴奶子江逾白还可以忍受,那数据线的鞭打就是极刑,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快速地吞吐着傅景行粗大的分身,极致的爽和刻骨的疼交叠,让江逾白瞬间到达了从未到过的巅峰。
“啊啊啊啊,老公,操到了,老公的大鸡巴,终于操进母狗的骚子宫了,子宫好涨,好爽,呜呜呜老公动一动哇,好难受,好难受……”
“哇哈!老公轻一点,母狗要坏了,好疼,子宫要被老公的鸡巴捅破了!”
“不要,救命,要死掉了,啊哈,老公不要停,操烂母狗呀……”
江逾白已经语无伦次,子宫和奶子的疼是真的,四肢百骸乱窜的电流是真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也是真的。他的下身发出淫荡的“噗噗”声,傅景行的分身每次抽出再进入都溅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地挂在两人的腿间。
而上半身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奶子不知道被数据线打了多少下,遍布青紫色的线条,皮肤细嫩的乳头破了皮,随着每一次暴虐的行径喷出白色的乳汁,显得淫荡至极。
衬衣沾满了汗水、泪水、乳汁和精液,松松垮垮地挂在江逾白身上,白嫩的肩头和被玩到快要烂掉的奶子颤动着,迎上大颗大颗的滚烫泪珠,如同一个即将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唔……老公,老公不要了,放过母狗吧……”江逾白皱着眉,双眸紧闭下巴微抬,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却越来越习惯傅景行的暴虐,坐着迎合的姿态。
“不要,就是继续,对吗?”男人精明的目光对上江逾白不掩情欲的脸,啃了一下他微扬的下巴,下身如同开了最大转速的马达,将瘫软的身体牢牢钉在自己的分身上,“宝贝,嗯……很爽……对不对,一边被操子宫一边喷奶,你怎么这么浪啊。”
说着傅景行一口咬上江逾白的左胸,叼着那块被咬变形的软肉,开始了最后啊冲刺。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尖叫着,快感像原子弹爆炸一样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奶子和子宫痛到窒息,交合处越来越大的水声和车厢内升腾的腥臊味、乳汁味,无不诠释着自己的淫荡,却又让他爽到连脚尖都勾起。
“怎么会这么淫荡,我怎么会这样淫荡,可是好爽,爽到想这样被操死,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不要把我当人,让我成为你的肉便器,你的破布娃娃……”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江逾白愣了一瞬,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强烈的羞耻感又打湿了他的眼眶,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带着咸味落到胸脯,又和着血珠渗进傅景行的嘴里。
“骚货,这才是你。”
没有什么比爱人床上细碎的哭泣与臣服更让人满足,傅景行抚摸着江逾白痛苦哭泣的面颊,在吻上他嘴唇的同时将自己释放在那狭小温暖的子宫里。
“呜……好涨,好烫,母狗的子宫要被老公烫坏了……”江逾白紧紧抱住傅景行的,身体不断抽搐,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开口,“不要停,我还要……”
“好,那接下来的,你可要接住了,不能漏出一滴……”傅景行宠溺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下腹一动,一道滚烫急促的水流,浇灌着不断痉挛的子宫壁。
“唔唔唔唔!不行!那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啊啊啊!要炸了!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子宫内的热液越来越多,宫腔本来就小,看看容纳下傅景行硕大的龟头,此刻怎么能盛得了这么多液体!
江逾白在傅景行身上扑打着,哭喊着,最后咬着他的肩膀,将指甲都嵌在了对方的胸膛,几乎要昏厥过去。
“真乖,果然一滴都没有掉出来。”傅景行的分身依旧埋在江逾白的子宫里,巨大的龟头即使发泄过也还是太庞大,严丝合缝地卡在子宫口,阻挡了唯一的出口。
无处可去的精尿只能在宫腔横冲直撞,硬生生将那皱缩的宫腔撑大,肉眼看去,江逾白的肚子如同怀孕一样鼓着,是不是还抽动一下,提醒着他还未完全散去的高潮。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结束,江逾白被傅景行抱着,从车内哭到别墅花园,两人交合的淫水从客厅一直蔓延到二楼的卧室。最后的最后,傅景行在江逾白无力地哭泣和几乎发不出声的求饶中,终于将所有精液射了出来。
江逾白看着因泪水而斑驳闪耀的水晶吊灯,粉红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轻微颤抖着。胸膛上的鞭痕生疼,子宫也涨到快要炸开,可傅景行这个混蛋,只射不排,他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这些精液混合着尿液,全部都被关在被肉棒操到酸痛的子宫内,随着他的喘息,似乎还有轻微的水声。
“老婆,你好美……”
完全释放的傅景行掠夺与霸道一扫而尽,语气温柔地轻吻江逾白鼓起的小腹,这里面盛满了他的东西。他是第一个拥有江逾白,第一个进入那隐秘而让人着魔的地方的人,江逾白的每一次稀碎的哭声,每一句动情的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人想到就忍不住精血上头。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江逾白声音沙哑,小腹因持续的高潮变得极度敏感,在傅景行的唇下不住颤抖,“不,不要摸,要……”
“不要摸?怎么了,还难受吗,是药效还没有过吗?”
傅景行玩味地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人,江逾白真的太美了,情动的时候尤其迷人,让他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将人淹没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他手指打圈在江逾白的小腹上抚摸着,时不时扯着肚脐搅弄一番,这是江逾白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全身潮红的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战栗。
“不……不是……”江逾白红着脸,天花板上的光亮太过刺眼,让他觉得是做了一场璀璨光怪的梦。
“那是什么?”
尖细的指甲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无规律地划动着,江逾白的胸膛起起伏伏,酸涩再次涌上鼻头,在心中悄悄抱怨着傅景行的无赖,怎么可以这么坏!
“是……什么?”男人好看的眼角微弯,抬头看着瘫倒在大床上的江逾白。
“身体……”羞得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江逾白眼珠一转,咬着嘴唇,迟迟开口,“太敏感了……太强烈,太久了……”
身体被傅景行侵占太久,一开始傅景行还会跟着自己的节奏挑逗,可当他进入状态,便是一轮又一轮的压榨与强占。不管他如何哭,如何说自己真的撑不住了,身上的人只顾拽着他的腿,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持续了一夜的高潮,江逾白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此时一阵风吹过,下体都会不自觉喷出一小股水流。
“这是给你的惩罚,”傅景行虚弱的人抱在怀里,手掌轻柔且依恋地抚摸着江逾白的小腹,似乎在感受那里面自己的温度,“宝贝,想测试我可以,但不要用你自己当诱饵,如果我没有看到你,没有冲进去,你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江逾白有一瞬的错愕,他不知道傅景行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当时他察觉李鸿光的不对,本想借故离开,却碰巧看到了傅景行,更是鬼使神差的,故意撞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