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揍他们的时候,他们会不会伤得很严重,残了。”沈之初凑到越言耳边低声问。

越言也跟着凑近些,附耳在沈之初淡粉色的耳垂边,把声音故意再放低一点,好使得沈之初为了能听得更清楚些凑近点,"没事的,我力道这次把握好了,死不了,残不了。虽然这种东西早死给社会清静一些比较好。"

他观察了一下沈之初思索的神情,声音提高了些,“我这次有经验了,没关系的。”

奇妙的,诡异的,火山从冰山中冒出一样,越言开口说出这话时心脏划过一阵战栗,他好似清楚失手把那酒鬼和沈之初一块弄死的心情为何没有害怕了。原来那是,更多的是能和他成为共犯的喜悦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以为能写到肉的,剧情跳吧,

铺垫那么多只是想写空教室做爱罢了!!!!!!我下流!!!!!!!我想看他们穿校服做爱!

第66章 男高强逼乖巧学霸受感受硬鸡巴,担心湿穴被暴露只能任由班长欺负

“行了,就这么着吧。”连西诚身上疼得厉害,只能半倚靠着树木。

看到那三个渣滓狼狈的景象,狠狠吐出一口恶气。

沈之初仔细瞧了瞧躺在地上那三人的状况,满意勾起嘴角。“照片我们都存档备份了,他们要是醒来找你们麻烦,可以先按我说的去做来试试。”

越言走上前,跟着说道:“他们挺会选地方的,没有监控,人也少。的确是个好地方,可惜了,报应在自己身上。”

“呸!这帮人,阴沟里头的老鼠,什么污遭地方都能找到个地洞钻进去!”连西诚想到赵远东三人想要他和姜随干的事情,愤怒重新上涌,继续狠骂。

越言开口:“我们先走吧,待会会有人发现他们的,他们死不了,也不会残。就按沈之初的计划先这样吧,这种家伙,只是看上去有脑子。”

姜随看到连西诚快站不稳的样子,走进前扶了扶他,对沈之初越言两人说:“行,我们知道了。”自嘲笑了一笑,“我打算先请假避风头几天,反正我因为害怕遇到赵远东他们已经连着几周不敢去学校上课了。”

连西诚应和道:“幸好老班是个好人,知道那三个家伙是什么东西,没真的一直追究我们怎么老是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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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初和越言在大门处目送连西诚姜随两人往不同方向走去,姜随应该是被黄行踹得腿受了伤,走路的步伐不快。沈之初看着姜随的背影,终于想起为何他看见姜随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沈之初在那场噩梦图像中看见过姜随的结局,他用被打得歪曲残废的右手用美工刀把黄行给捅了,不知道是被判了多少年,不过书中凡是真的招惹上所谓“渣攻”的人,大部分都会遭到“渣攻”的报复,下场落不得好。

越言拿着手机打字不知道是在和谁聊天,他脸上没有方才对着沈之初显出的温和神情,眉目间似乎凝着一层薄冰。他察觉到沈之初的打量,飞快和手机对面的人交代完其他消息之后,转头对沈之初说:“事情都解决完了,你现在是要回学校,还是····”越言顿了一顿,觉得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语听上去就是居心不良,但他也确实怀有居心不良的念头。

"你要不要先和我回家。"说完又急急忙忙的找补,“这天快要下大雨了,你回去也不方便。”

真傻,就算真的是会下大雨,我不会用其他方法回家的吗?沈之初暗自腹诽,但他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甚至是鬼使神差般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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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言的家是在A市地段最好的那一处,虽然说是“家”,但是有着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没有所谓家的温馨感。更像是普通的,只不过是单纯用来作为一个暂定的栖息场所而已。

沈之初跟着越言走上了二层的一个宽大的房间,那里应该是被当做画室使用的。宽大的落地窗把外头郁郁葱葱的景象定格框在一幅画中。画板上应该还是有一张完成的画纸贴在上头的,但不知何时被越言撕了去。

或许是不满意结果,又或许是太满意画出的成品,但不敢将脑海当中的绮念那么快暴露出来,只能草草撕去,继续隐藏。

地板很干净,除了上方散落了些许上方遍布不明线条的白纸。

果然没有雨,越言找的借口真是蹩脚。沈之初一下子放松心神,懒洋洋躺在地板上。暖金色的阳光撒在他乌黑如鸦羽般的头发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他把那副笨拙土气的黑框眼镜摘了,常年用额发挡住的半张脸庞显在阳光下,清丽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出来了更多夺目的美丽。

沈之初浓密的睫毛半垂下,他有些困了,但又不想那么快睡着,只能半阖着眼睛感受太阳的温暖。越言拿药膏把门打开进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图景,沈之初像个在慵懒困觉的波斯猫一般蜷缩在地板上。

越言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脑中倒是有一根弦在提醒他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双眼当中翻涌着若是连他自己看到了也会心惊的墨色,他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在走进沈之初之前顺便把画室的门给反锁了。

虽然他的脚步已经尽量放轻了,但是沈之初在几乎半梦半醒当中,还是隐约感觉得出越言进来了。

也许是因为今天遇到不想见的那三人,虽然自己或许是又改变了一些剧情节点。压在心上的沉重大石头减轻了些许,但打人带来的亢奋感久久未散去,催促他迫切地想要发泄什么。

“唔···抱歉,太舒服了,刚才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沈之初揉了揉眼睛,眼睛依旧是半睁着的,阳光映在瞳孔上,有小小的光点被倒映出现。越言半蹲下,凑近了些看,觉得这样子的沈之初看上去更像是猫咪一样了。

越言没有回应,只是伸手缓慢地探到沈之初精致的锁骨。指尖带有滚烫灼人的热度。沈之初感受到了那种细微的温度变化,他察觉到越言情绪不太对劲,但是沈之初已经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

他也不想逃。

像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小猫被居心叵测的恶狗欺骗着叼回了家,天底下从来没有免费的交易。

越言还在克制着自己呼吸的频率,他怕过于急促,惊吓到面前的人,“没关系,我先给你擦药。”

其实沈之初手肘并没有伤得那么厉害,只不过砸赵远东时被骨头碰到,有点青而已。没想到越言还记着,“没···”沈之初想说的话被打断了,越言捏住沈之初下巴,低头亲上去。

越言没亲过人,他莽莽撞撞地亲上去。尝到了口中的甘甜,他能够品尝到身下人唇瓣很软,像一颗棉花滩一样,若是再用力一点,是不是就会被他咬破了,露出更多,更多···

更多的什么,越言心底里头也摸不准。他此时尝到自己在少年春梦之中幻想的甜味,他胆大包天,不管不顾一脑子陷入到陷阱当中。他用的谎言是拙劣的,然而沈之初就这样信了,居然不提高警惕性。没有多少防备心就进到他的房子。

越言担心自己这样的举动会吓到沈之初,伸手用力地扣住他,骗到手了,就不想放开。越言额头抵住沈之初,仔细端详着沈之初的神色。

沈之初被亲上去之时有些懵,意外的是他自己也不抗拒。甚至会产生一种喝醉了酒,有种令自己迷糊的甜味涌上来。他对上越言的目光,越言撕去面具伪饰之后,眼神具有了更多的侵略性。

沈之初没有躲,他手从越言衣摆下凑近去。好烫···只不过是大着胆子碰了碰。

越言眸中映着沈之初的身影,明明看上去那么孱弱易碎,但是胆子却很大,或许说,在某些方面他和沈之初真的是同类人。

越言用力握住沈之初一燎到火想要逃跑的手指,本想十指紧扣。沈之初眨了眨眼睛,被越言握住的手趁着空裆挠了挠他手心。

沈之初其实也有点羞怯,但就当自己真的在某些时候喝醉了酒吧。他柔软的手带着微笑的颤抖来到越言已经鼓胀滚烫起来的鸡巴上。

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加上作出这种大胆举动带来的耻意。开口时带有点颤抖,越言居高临下的角度,能看到沈之初白皙的脸颊一点点被染上薄粉。如果颜色被染上更深一点会怎么样?如果被自己欺负得更厉害一些,是不是得一边被自己用坏东西给操哭,一边脸蛋越来越红更好看一点?

沈之初也只是仗着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胆大包天来撩拨越言,但是当自己真的触碰到越言又硬又烫的鸡巴之时,又害怕了。但越言忍得辛苦,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沈之初这个狡猾不听话的又跑掉了。

强势地用力道逼迫自己早早就盯上,觊觎的乖学霸感受自己的恶劣。俊朗的眉目显出扭曲的兴奋感,像是在纾解自己昂扬的欲望,一遍遍强硬逼迫沈之初细嫩的掌心感受这根凶顽大家伙的粗硬。“沈之初同学,真不听话啊,逃课被我捉到了,得好好惩罚一下才乖呢。”

越言方才虽然只是第一次亲吻,尝到了沈之初唇瓣如棉花糖一般的甜软之后。他无师自通地想到了应该要如何才能把一向会隐藏情绪的沈之初,欺负他露出更多意想不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