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逼奸姜槐的人不是他,重新做回尽职尽责护卫公主和亲的小将军。
性爱中突然的询问与调教,也能是加速人沉溺在欲望泥潭当中适当的催情剂,并且能使对方产生依赖。
窄湿的宫腔被阳具一下下狠狠捣弄下,湿嫩的内壁都被狎弄到变形。强烈的,会被肏坏,撑坏,透到漏汁的恐慌,在姜槐脑内晃荡。
那具迷乱淫糜的身躯,像一条漂亮的美人蛇,骑在男根上。陷入极致的欢乐中,
“别,别说了,轻些,轻些好不好,要··要漏了·真的会被弄坏的。”
“哥哥小穴好会吃,里面好热,哥哥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姜槐整个人恍恍惚惚地陷入到堕落沦陷的境地,花核在殷朔手心上搓弄了好一阵子,凸肿出一小粒。
想必第二日姜槐穿上柔软的亵裤,阴蒂也会因为走动时,一些小小的摩擦,就能够一下儿带得柔嫩的小花蒂,喷溅出淫汁。
好看的眉眼现在彻底装不成什么清高圣洁的圣洁“公主”,眼皮上渍现出的桃红,过于红艳的唇和不停探出口腔的小舌。
小屄现在成了个要被肏漏的水囊袋子,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水肉磨蹭撞荡而出的黏腻,一阵阵冲刷到姜槐耳膜。
两眼发直,饱湿的苞宫深处传来令他牙酸的坠胀。
小巧而嫩涩的苞宫,里头每一点弹绵的湿肉都在发骚献媚拼命想把殷朔壮硕的驴屌往里吞咽。
幸好驿站前段时间刚修葺过,不至于令二楼厢房里头那对野鸳鸯折腾到过分,把床柱晃得到处乱动,呻吟声止不住,令队伍里人都知道在做什么荒唐事。
肥硕滚烫的鸡巴像根热烙的铁棍钉在姜槐体内,他趴在殷朔身上,微鼓的花阜早已不知何时开始迎合起奸淫。
他已经喷出来太多水,但是肉嘴都被殷朔阳具牢牢堵住,顶多只能从间隙里泄出些许,小腹已被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姜槐瞳孔往上翻去,他自己已经数不清殷朔射进去了多少回精液。每一回冠头上的马眼不过是翕合打开,一大股热烫的精柱就开始顶着宫口射精。
才堪堪释放过的阳刃,仅仅只是稍微疲软了一小会。姜槐苞宫还被腥浓的精水撑得满满,殷朔鸡巴就在姜槐崩溃的哭吟声下硬起来,狠狠奸进宫腔。
湿润的苞宫已经被肏出了独属于殷朔鸡巴的形,噗兹噗兹的水声伴随一下下抽插淫弄的动作从雌屄传来。
浓稠精液有不少从淫湿的肉嘴中吐出,溢出了一圈白沫夹杂在花唇边上,彻底沦落成了殷朔的精巢。
“哥哥肚子都被我肏大了,好会吸。哥哥以后应该能怀上我的宝宝吧。”这是姜槐意识彻底陷入昏暗中听到的呢喃,他唇齿无力含吮指节,被狠狠深捣几下,嘴中就只会潜意识的发出嘤呜声。
柔美的五官呈现出一种不同于往日的娇妩,已经看不出来之前的郎朗修竹的君子姿仪。
恶堕成了殷朔在床上禁锢,乖乖成为吞吮殷朔鸡巴的小母兽。
殷朔用手捧起姜槐软弹的阴阜,在深捣了数下后,终于射出这场性爱中最后一次浓精。那股精液又浓又多,生生把姜槐小腹射得鼓涨不少。
殷朔轻柔的吻一点点落到姜槐眉眼上,早春落下的清浅雨滴一般,但是已经奸进宫口的鸡巴动作粗莽如旧。
野兽一向习惯于用尿液给独属于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记,很快地,还在昏沉中漂浮晕眩的姜槐无力睁开眼。
他感受到体内有一股热烫的水柱在冲刷湿滑骚媚的肉道。
“唔··等等,这不是··”不同于精柱的尿液尽数打在苞宫里头,美人体内最后干净纯贞的地方,都被殷朔这个坏狗用尿液打上标记。
殷朔阳根往后撤,离开屄穴用痴肥的冠头在红肿外翻的花唇上,重重的抹了抹。
少年带笑,餮足的声音紧紧贴着姜槐耳朵,“哥哥要好好和我一块呀。”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小天使呀,说好要走剧情的我结果又搞了肉QAQ
第44章 万人嫌的温柔美人与异国质子的初见面(剧情章,跳)
众人在驿馆交换文书,短暂休息几日之后。
队伍继续往前,朝北走,出了吴越边关,而后终于到达北燕境内。到达燕国的那一日,鹅毛般的大雪落下,燕国居于北地,当地人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倒是吴越人初来这般凛冽的北地,已经病倒了好几个,燕王体恤他们路途辛苦奔波,也不急着宣召他们入宫,只是唤人把他们接待在一座府邸上。
一路风尘,各人脸上都不免染上几分疲惫。结束这场送亲任务后,还能回到吴越的人,内心勉强放下一路上紧绷的心弦。而必须跟随姜槐一辈子都待在北燕的侍从们,沿路上看到与吴越完全不一致的风俗人情,心事重重。
此去已别故园千里,音书难寄。
更别提如今他们停歇的宅邸四周,均有身穿黑色甲胄的士兵守护。明面上说是护卫,其实更像是在看管。
吴越众人皆不敢言,毕竟也都知晓。他们国家现如今颓唐的气象,再也无力与中原诸国抗衡,只能依附于北燕,不敢奢求过多。
北燕还是尽量给足了吴越面子,衣食供应一样不缺。对比起队伍一路在吴越时更精致和妥帖,只不过把他们看得更严实。
“王大人,北燕那群家伙天天把我们困在这儿,也不说接下来怎么安排,消息也打探不出,这可怎么办?”身量瘦小的官员公羊勤,急得不停在屋内乱转,时不时发出哀叹声,询问王节对策。
他看不得王节近些时日一直优哉游哉的模样,公羊勤内心已经焦灼到了极点,面如土色,穿在身上的官服团皱成一团梅干菜。
公羊勤想到前些时日,自己收到公羊家公羊大公子派人送来的信件时,内心更为懊悔于自己居然接了这么一个苦差事。他急啊,他心知如果吴越替嫁这种事情,暴露出来,自己若不能快点离开燕国。快些把那位烫手的山芋送出去,就得死在燕国这种地方。
王节敛眉不语,双手捧着北燕的乳茶,有一下没一下地嘬饮。眉目没了之前在旅途上的焦惶不安,看上去是真的在仔细异国美食。
公羊勤内心的焦灼,公羊家与越王弄出的糊涂计谋,北燕王室即将到来的震怒,诡谲不定的前路,于他来说,都无所谓了。
王节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公羊勤,打从在驿馆他瞧出不对劲,找上公羊勤对质。半逼迫半询问下,公羊勤或许想到反正都把姜槐送到燕国,也没多少后顾之忧,擦自暴自弃地告知王节,他们送去和亲的王子,早早就被掉了包,这居然还是越王默许之下才弄出的荒唐计策。
自他知晓这个消息时,登时气岔过去。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他好歹也是在都城内做官的,消息怎么说也能敏锐点儿。曾听闻过南楚现任国君于本该要送去和亲的四王子,这两当初有点什么,
公羊勤看到王节这幅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更急,他哪里不知道越王这是出了一个昏招,但如今木已成舟,被用来替嫁的那位都已经到了燕国,他们这些底下人,还能如何。
“哎呀··”王节悠悠长叹一声,“弄出··”他本想直接说出“替嫁”两字,然而谨慎环绕四周,收地声音,“弄出这种事情,本就是我们之过,眼下燕国对我们也算得上是细心招待,你我二人身为越国的使臣,过分慌乱。露出端倪,反而也不是好事。”
公羊勤也自知理亏,但自己本就是公羊家的旁支,公羊氏为越国大姓,且公羊氏本家的大公子,颇得越王看重。王节也能猜得出个八九十,这种荒唐的计策有大半的可能,会是公羊逊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