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呜···”浴室中响起洛忬惊慌的痛吟声,虽然是在尽力地压制了,然而不过是在欲盖弥彰,不知道自己那几声呻吟勾得门外的洛瑄胯间的鼓包又涨大了不少。

洛瑄从门外突然传入的声音吓得一惊慌,身子整个沉入浴缸当中,双脚在水中像条被捕捉的鱼在拼命扑腾着溅弄出了水花。

洛忬还想强行撑着自己的理智,作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但小腹上被刻上的淫纹这个时候又亮了起来,“呃啊··呜呜··”他痛呼出声,明明手指都已经不放在穴口中,但好似有根东西在里头来回不停地进出,那些微黏的汁液顺着大腿根不断往下滑。

而且···洛忬细长的睫毛抖得不成样子,喉咙眼梗住,似乎也被某个隐形的东西微微撑开,嘴巴被略微撑开,舌头压住,声音都被折腾得又些飘忽。

纤长细白的指节搭在浴缸边沿,洛忬觉得自己要被小腹不断燃烧的火苗给融化了。

快让他进来吧,只要你自己一开口洛瑄肯定会帮你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敢说自己不乐在其中吗?你敢说自己没有在纵容这种不正常,早就变质掉的兄弟情吗?

细碎的低语时刻不停在洛忬耳边响起,随着他小腹上的纹路不断朝下身淫湿之处往下延伸,最后一点坚守的理智全数被击溃。

细算下来,洛瑄都没有等待多久,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哥哥低哑,藏着媚意的声音。

”“滚进来。”

·

得偿所愿。

洛瑄听话地走进去,他低头看着在浴缸中遍布潮红的洛忬。

年少的绮梦终于得以实现,靡丽而艳色袭人具象化出现在他眼前。被泪水弄得潮湿的双眸,圆润的肩头触碰起来也是如玉般的温润,视线在往下则能于水上隐约窥探到洛忬小巧的腰窝。

洛瑄将自己的衣物快速解掉,迈步进入浴缸中,伸手环抱住洛忬,嗓音低沉,“哥哥要我怎样做才好呢?”

滚烫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吹拂过洛忬光滑的肌肤,火上浇油将他体内的情欲点燃至极盛。

“弄出来,快点,我叫你弄出来。”

洛忬被洛瑄得寸进尺的追问逼红了双眼,虽然身体已经被洛瑄玩得软熟了。

但是如何正确地说出自己欲望究竟为何,洛忬也只是色厉内荏地呵斥洛瑄这个始作俑者帮忙。

好可爱,哥哥这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洛瑄上世修习灵术走了一条旁人几乎不敢走的岔道而被训斥为魔头,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个魔头,不光是毫无道德感地诱奸了自己的哥哥,现在还仗着人什么不懂,全身几乎无反抗之力的时候,要欺负人。

没有一点愧疚感,反而是更加地想要逼出哥哥更多不堪浪荡的模样。

心中不断汹涌滋长的欲念令他手臂收紧,唇舌游移捕捉到洛忬那枚可爱的唇珠,在惩罚人方才拒绝的态度似的。

利齿将其狠狠地咬住,研磨了好一会之后才放过。

声音压低,像是在悄悄说着什么情人间的秘语,“哥哥,你刚才把你小批玩得太厉害了,嫩逼都肿成这样了,得好好再扩张一下,才好把那些东西排出去。你说是不是”

第32章 和亲路上受辱的病弱美人,顽劣将军辱雪肌

寒风如厉刀。

天阴沉沉压下来,第一片雪花飘落而下。

层层片片的雪花渐渐压落在大车宝盖之上,似乎也压折了困于车内被迫远上北燕结亲的吴越四王子,

自周室倾颓,诸侯不朝,天下群雄并起已乱百年,大国吞并小国,小国依附于大国,

吴越缩于江南富庶安稳之地,因为败于南楚。吴越国君才急忙与一向瞧不起的北燕联亲好共求同抗楚。

吴越崇金尚红,在金红之色的礼裳映衬之下,显得那位神色苍白的和亲王子反而有种颓艳之感,望之令人生怜。

北燕处于蛮荒之地,中原诸国蔑称其为“燕蛮”,且燕王今也年过半百,姜槐下嫁于此地,可惜了他这样一幅琼姿玉质的好相貌,将要被送去燕国给那老家伙糟蹋。

装饰华贵的马车里,隐隐传来一阵阵咳嗽声,声音被压得极低,似乎是里头的人不愿发出过多声响,惊扰到他人。

“殿下,殿下?药煎好了,快喝药吧。”

车里侍候的婢女阿追捧着泛出苦涩味道的药碗轻声唤道。

她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大声一点,呼吸变重一些。

就会惊扰到眼前那位容色苍白的皇子姜槐。

纵使姜槐现下病痛缠身,面容恹恹憔悴,眉间总染着一股子愁绪,也依旧难掩其颜色鲜妍。

纹饰繁复,繁重华丽的衣服着在他身上,反而是精致冰冷的枷锁。

像是南国的牡丹被迫奔波弃掷于蛮荒北地,怕是未能等到暖春,就将要被附着于身的冰霜彻底压弯了。

越王对于自己这位出身卑贱,且构造“妖异”的王子,算不上是多喜爱。甚至因为姜槐那身子,有几分厌恶。

毕竟姜槐这么一个碍眼的王子,哪怕或许真的有点才华。

这样一幅妖异身子,为求吴越一息的苟活,丢去给联亲再好不过。只是姜槐这样孱弱的人去了那地方,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

姜槐从锦绣衾被中伸出手,皓腕苍白细弱,捧起药碗,令人瞧见了都有些担心会不会药碗太重,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的腕子弄折。

姜槐没有束冠,只是用金红发带松垮拢住乌发。

墨发如顺滑光亮的绸缎顺着姜槐的身形而下,散漫地批落在床褥上,眉似翠羽,眸若秋水,望之令人生怜。

姜槐抬眼瞧见阿追杏眼里头不似作伪的担忧,少女杏眼因焦虑显出的弧度看上去好像是自己的亲妹姜姝,

他内心喟叹,明明一位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侍女尚能如此待他

姜槐迎上阿追的目光,面上难得浮起来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