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忬细长的手指往下,来到那朵靡丽的花心。细微尝试的神态,像是一个第一次开始手淫的少年,笨拙地尝试。明明已经要被肏熟了。
手指莽莽撞撞地挤进了花心,但是还没开始进行抠挖的动作。嫩逼就突然不争气地吞吃起来了进入的异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调教好的新妇开始主动扩张,学着讨好自己的丈夫。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小天使们!之前又去下田野了QAQ,幸好天气不晒都是阴天,最可怕的季节还得是五六七八月的时候,人都黑一个色。
难以想象这个一开始只是压力大的发泄作我弄出了那么多感情戏,我甚至还在田野调查时摸鱼捏了点除灵招数名称(当然不可能用上啦)
悲报!原来这学期我要开题答辩了(好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怕的是我才知道,我努力挣来的学生时代又要结束了QAQ)
第31章 浴缸自淫清理精絮却高潮,被诱哄掰屄
洛忬头无力垂落着,堪堪才能将要溢出喉咙的吟叫声给抑制住。
纤长的指节一路往花穴深处探进去,但仅仅只能将花径内残余的精液给弄出一些。
小腹上凸起来的暧昧弧度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像个成熟饱胀的朱果,盈满了液体,没有丝毫泄露。
娇嫩的会阴一下子就被洛忬手指弄得一片通红,蜜红的小穴被洛忬两根手指掰弄撑起,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露出里头媚肉,间或地暴露出被洛忬不断挤弄出来的精水。
“哈···”洛忬喘着气,不知道是不是浴室水雾熏蒸的缘故,面颊重新被染上一片薄粉。
明明只是想要给自己简单地作一回清理,为什么这么难,而且腰好酸,好痒。
洛忬在心里焦急地想,他以为把洛瑄这个混蛋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然而完全出乎自己意料。
只是清理自己身体的动作,现在弄起来反倒更像是在青涩茫然地自淫。花径里的精液是勉强将其排弄干净了,但那污糟东西散着浓重的雄性气息,
好似洛瑄依然在自己身旁,结实有力的臂膀拥揽着自己,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已经被肏弄得发肿的穴口进出。
明明亲兄弟间做出来这种事情,真要摆在明面上少不得被戳脊梁骨,洛忬从前世自小学来的礼义廉耻更是不断提醒着自己莫要越过那条泾渭分明的线。
然而从心底深处不断涌上对于洛瑄亲近 的渴望,又在一遍遍地拷问自己的底线。上了瘾的致命毒药般,明明自己也知道这是不道德的,偏偏又看着洛瑄越来越浓重的占有欲不做过多行径。前世的洛忬也在近乎于纵容般任由洛瑄那些已经超过了亲情边界的举动,到头来喂出了洛瑄这头野兽。
洛忬惶惶然地往穴口加塞了几根手指,不慌则路的手法与动作,令得从穴口开始一路传递而上酸痛与难以言说的痒热,子又不争气开始发了浪。
这幅态势哪像是在正经清洗,分明更像是在背着血气方刚的弟弟偷偷亵玩自己,硬要努力维着个正经长兄的样子,现下却是被把自己的骚心给淫玩了个遍。
淫湿的桃心先是收缩了一小下,转瞬完全不受洛忬控制地吐出一小股莹亮的清液。
“哈···怎么··怎么弄不干净··”洛忬又些焦急地呢喃,一双清透的瞳仁逐渐陷入茫然的迷乱中。
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小腹上被洛瑄悄悄烙刻上的莲花印微微闪着白色的暗芒,藤蔓游动起来,闭合着的花苞图样不知在何时已经微微显出绽放的形态。
在不被察觉的暗处,好似隐隐能听到花苞绽放的声响,以及花瓣都不能完全包裹隐藏住的香甜汁液。
而洛忬对这一切无所察觉,由自己所制造出来的疼痛与情欲,短暂地能够替代方才被洛瑄一番话语给弄得茫然失措的情绪,借以找到一个能够停歇的孤岛。
但怎么····还是··那么痒啊··
抵住口腔的殷红舌头淫色的向上勾起,小腹燃起来了一团热火,腹部的皮肉紧紧绷起,想借此纾解莫名的燥热,反而令得苞宫里头藏着的精团生生进入了不少。
--虞兮正里V
从莲花周旁延伸出的枝条图形绕着洛忬小巧的肚脐眼一个圈后,又不断往下在停在洛忬阴阜处。
这是洛瑄为使洛忬心甘情愿迈入情欲深渊当中所弄出的一个饵,不是什么多邪恶伤身的灵术,被施术的一方如果对另一方没有任何一丝爱意的话,压根不会发作起来,顶多就是一个无伤大雅且不被看见的纹身罢了。
欲火不停地开始烧灼着洛忬的理智与拼命维持住的矜持,明明没喝酒,脑子却开始晕乎乎,理智与羞耻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被数不清的火苗给烧灼干净。
洛忬将自己分开的双腿用力并拢,绵软的胸口压着大腿,一个蜷缩环抱住自己的姿势,手指这个时候依旧没有选择抽出,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
温热的水流也随着被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入,从穴心蔓延而上的酥麻感令得洛忬尾椎骨阵阵发麻。
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好羞耻,但是···
洛忬神思混沌的看向前方,暗自较紧了自己双腿,鼻翼微微翕动,好似依旧能够嗅到男人精絮的腥燥味。
“哈··怎么··呜呜··怎么会一直弄不出来啊···”洛忬这个时候短暂地放过了被自己揉搓得通红的媚穴,伸手来到自己不停弹跳的玉柱上。
手软绵绵地搭在上方随意撸动了几下,明明已经很用力地在玩自己了,但是怎么出不来精液。
交织在肉体上纷乱的情绪感受,在一点点瓦解掉洛忬本就摇摇欲坠的羞涩与坚持不越过那条线的坚持。
洛忬软倒在浴缸中,被体内上涌且难以缓解的情潮给给磋磨得双眸盈泪,而完全忽视了浴室磨砂门上投映出的高挑身影。
洛瑄一直没走,虽然是打着所谓站在附近好方便哥哥遇上什么事能够叫一下自己。
但他也心知肚明自己想的到底是什么下流勾当,明明只是隔着一道门,但洛瑄还是能轻易地嗅闻到那股子淫色的香甜,还有被他刻意烙印在哥哥小腹处的淫纹流动的声响。
他耳力也很好,甚至于都无需施展灵术“隔墙耳”,都可以轻易捕捉到浴室里那些黏腻暧昧的水声,那是果子已经熟透要冲破表皮
洛瑄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动作,表面上看还真的像是个尽职尽责做一个单纯的守卫者,如果忽视他瞳仁中越发浓重的墨色的话。
更别提胯间隆起的鼓包,下流而直白的昭示着洛瑄对于洛忬的渴望。
“好香,好甜,哥哥就活该做我的骚老婆才对,怎么一会没看住,就自己弄得随便流水了。”
洛瑄低低呢喃着,他抬步走上前,身体靠近了浴室门,明明脑子里已经满是涌动不已的邪念。
这种时候还会想着哥哥最爱礼貌懂事的弟弟,随意扯出来一张听话懂事的皮做粗糙的伪饰。
洛瑄指节微弯,礼貌地在浴室门上敲了三声,声音中带着关怀和外露出来的因为关切而变得略焦急的声调。
“哥哥,我听到声音,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这种关切的询问洛瑄不止一次在洛忬每一个觉着腿酥麻酸疼的清晨,都装模作样地询问过。瞧瞧那副满心关怀兄长的姿态,半点看不出来是个夜夜淫弄自己兄长小批的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