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路看到他不安的样子,挥了挥手叫众人退下去。拥住他已经瘦削了不少的肩头,侧头温柔的亲吻着沈思脸颊。“别怕。”他顿了一顿,“老师………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朕了。”沈思颤抖的肩膀一顿,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看着他。

…………

良久,萧云路抱着俯在锦被上哭泣的人安慰道,“乖,别哭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凑上前去亲昵的吻过沈思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嗯。”沈思低低的应道。

转眼春来,皇长子出世,皇帝喜,大赦天下,赏赐百官。王朝重新迎来属于它新的曙光,史官只会记载皇后少有才名,敏锐聪慧,绝口不会提起曾是雍宁二年进士的他,是如何成为皇后的,深宫中的又一段秘闻被埋藏在史书之下。

End

【作家想说的话:】

我记得我昨晚把它贴上去了呀,中午补个彩蛋。

第236章 弄大了肚子还要被艹嫩b

糁径杨花铺白毡,点溪荷叶叠青钱。

夏,崔府池中的荷花含苞待放。一个小童正蹲做在凉亭小榻上,小手攥着一个莲蓬把玩。嘴中正嘟囔着,“一个, 两个,三个……”。

他五官还未彻底的长开,睫毛纤长,但依稀能看得出与当朝皇帝长得是极像,脸颊粉嫩。此刻低着头正专心的剥着莲蓬。

已经满头白发的崔言拿着个小碗走上前来,“阿满啊,别糟蹋这些莲蓬了,来尝尝红枣羹。”

那被唤作阿满的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储君。旁人原本以为原本崔言早早的会离开京城回到清河崔氏,没想到皇帝依旧对他以礼相待,甚至听说太子的老师也是他,不过崔言早已不过多参与政事了。

阿满闻到红枣羹香甜的味道,忍不住笑开了花。但依旧攥着手里的莲蓬不放,“外祖,抱抱。莲子给母后吃。”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还有弟弟,弟弟快要出来和我玩啦。”

近些年沈思与崔言的关系总算了有了点缓和,但始终还是淡淡的。倒是小太子总爱想着找外祖,因为崔言最疼爱他。

另一边,宫内一处荷塘中,一小舟在轻轻的摇晃。只见洁白如玉的手缓慢的伸出,似是想着要忍耐不被情欲所俘获,像极了想要拼命挣脱囚牢振翅欲飞的蝶。

却不曾想骨节分明的大手瞬间就把素雪般洁白的手捕获,重新给攥入到情欲当中。

看似朴素的小舟 内里却无一不精致。只是气氛缱绻缠绵。沈思小腹微微的隆起,一手做保护状的放在小腹上,另一只手被男人给牢牢的握着,因为情欲的浸染悄悄的漫上了些许的桃色。

--鱼漝湍堆

沈思这么多年在萧云路的小心呵护下,陈年的旧疾已经逐渐的除去,再也没有当年的苍白和孱弱。

或许是因为多年的心结已解的缘故,眉宇之间隐约的愁绪也已经逐渐的消散,更多的是平和。

像一枝被精心呵护的花,容貌比之从前更甚。

此时这朵花早经过了一番风雨的摧折玩弄,无力的承受着过多的风雨摧折。

他脸颊泛着潮红,眼中潋滟春水看着上方的动作的男人。目光满是温柔依念,双腿下意识的环绕住男人劲壮的腰身,像一株藤蔓在缠绕,也任由着情欲蜿蜒而上。

萧云路用手狠狠地揉弄着沈思胸口上方挺立着的朱果,隐隐的能看到些许白色的乳汁缓缓的从前端挺立着的胭红色上缓缓的流出滴落。

红白交杂的景致刺激得萧云路下身的力道加重了不少,戳到敏感的红心处,让沈思忍不住轻呼一声,“轻……轻点啊……”

萧云路缓缓的把人抱在怀中,咬牙控制住想要在温暖湿润的巢穴当中肆意逞能的冲动。

附身上去用舌尖缓缓的舔舐着他小巧的耳垂。既然下面不能太过用力,上面尝些甜头总该是能被允许的吧。

伸手带着点力道胡乱的揉弄着胸口那两处挺翘着的肉蕾,胡乱的揪弄一通,把人欺负得眼角带上了泪花。

“别哭啊,吵闹着要朕弄的也是你,现在哭成这样的也是你。还特意穿成这样。”唇缓慢的游移到沈思脸颊,温柔的亲吻着面上的泪痕。

“你胡说……啊……不……不要再舔了!呜呜……”他自身穿着红色的官服,小腹却微微的鼓起来,衣摆上还残留着白色暧昧的痕迹。

萧云路最受不了沈思穿着这身衣服的样子,每每看到几乎都想把那身看起来正直庄重的衣服给扒掉,看看腿心间的雌花是不是又渴得流出了水。

他凑近了那人耳畔低低说着,“朕每次看到你穿这件衣服,都想把你……”剩下的话语未尽,但重新变得滚烫起来的物事硬挺的抵着那一处地方。

低下头含住乳孔反复不断地吮吸玩弄,如愿以偿的从中品尝到了甜美,湿漉漉的蜜洞在这种刺激之下微微的瑟缩。

微肿的花唇重新的被分开,直到那滚烫的玩意来到湿滑温暖的桃源,重新的在其中打上烙印。

小舟轻摇,吟哦软语逐渐的飘散在初夏的微风中。

第237章 郎骑竹马来

萧云路好不容易把崔太傅要求的文章修改好,兴冲冲的给自己母后看想要得到夸奖,当然得到的结果和自己料想中一样。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永远都是一副表情,眼中藏着自己看不透的意味,语气尖锐的指责。很久之后,萧云路才知道,这种大概是不屑和惊恐。

不过当时只有七岁的幼帝萧云路心里没想那么多,是自己早已经想到的结果,只不过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失落。旁边伺候的小宦,察言观色,看到自己伺候的小主子无精打采的样子,讨好地说道:“皇上可是在娘娘那里觉着闷了,兽圆里今儿新进了几只西域小犬,皇上要不去看看解解乏。”

这开口的小太监是新到的,日子久了,心总是大起来,瞧着自己终不是那从书房出来的正统出身,但好不容易求了个机会在小皇帝身边伺候。那不得紧跟着讨人欢喜,听闻皇帝爱狗,小孩子嘛,想到新奇的东西,总是会喜欢的。

萧云路听了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小宦,一股子不耐烦涌上来,低低说了句:“不了。”那小宦还想再说什么,看到萧云路眼中的神色,顿时低下头。

萧云路厌恶的看了一眼,随即走了。吓得一身冷汗,想到小皇帝眼中闪过的利色,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宫中传闻小皇帝被宠得不像样子的话是做不得真的。怪不得说是真龙天子,小小年纪,却不真的像是爱玩的幼童一般,是个有打算的主。自己这番不知死活的讨好,简直失算了。

他没管身后这等小人的心思,看到高大伴走来,做出小儿天真的样子说道:“高伴伴,最近新来的人心眼太多了,一点也不好玩。”高大伴不像别的宫人那般对小皇帝觉着是个孩子好糊弄,一心一意的替主子着想 。听到这话,眉头一紧,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是又有人想靠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来教坏皇上。

高大伴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依然是那副开心的弥勒佛好说话的样子,笑呵呵的回道:“陛下说得是。”

高大伴正打算走好收拾那几个不安分的家伙,又听到眼前的小祖宗说道:“高伴伴,我要去崔相府上。”内心无奈的叹了叹气,这小祖宗唉,又来了。“要偷偷的。”

“奴才遵命。”每回小皇帝从太后那里受了气,总会跑去自己老师崔相那里,或者跑到崔相邻居,沈御史府上。

可这偷偷出宫,高大伴神色为难的看了小皇帝一眼,萧云路依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没事,今天母后又找了一群尼姑念经,管不着。”高大伴心下定了定,又看到小皇帝笑着说,“哎,就是不知道尼姑来了,为什么也不来和尚呀。”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明明是孩童稚气的笑,却带着点揶揄玩笑的感觉。高大伴脑海中闪过什么,但又死死的按住了心里的猜想。

萧云路也不再说什么,依然向前走去。心里想着那女人最近越发的荒唐了,不过自己已经不想理了,反正自己还有崔太傅和沈御史。他们和那些人不一样,具体什么不一样,萧云路也说不上来。即使萧云路再早慧,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母亲的厌恶,私底下的荒唐,身边人的恶意。但终究是儿童懵懂,总是想找到什么人来指点一下。

崔相是自己的老师,出身于世代簪缨的豪门清河崔氏,清河崔氏在前朝战乱时没有像其他氏族那样逐渐衰乱,反而是站稳了脚跟,保住底子,发展到了顶峰。崔言出身于此,气度风华不可谓不出众。年少之时夺得状元骑马游街时,便引得不少闺秀芳心暗许。令人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何到现在还为成亲,虽然大权在握,使人忌惮。但崔氏本家早先年与其不合,尚未有子,心思缜密稳重。先帝或许看重了崔言这一点,才托孤幼子于他。

对待萧云路之时,也确实尽了心。并不像老学究那般束缚,也不会多有放肆,萧云路心里是真正的把他当尊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