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风骚不断流着春水当中的穴口中不停的抠挖,深入迟缓的弄出来了不少的蜜汁,像是觉得开发玩弄得还不够厉害似的,强硬的继续多添了一指,并放进去的缅铃给进一步的推得更深了一些。
勾出了来一手的淫汁,“沈大人这里怎么那么湿?咬成了这样。看来朕还是进得不够深,要用别的东西来好好的探一下路才行。”简直是睁着眼说瞎话,明明是他把那个缅铃给弄到这么深的地方里去,且这些玩意还在不停的碾弄着宫口。
微微的撑起身想要开口拒绝,“不…不要…”男人这时像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两指强硬的开始分开那两瓣红肿不已的花瓣,“这可由不得你。”
静谧的室内重新响起了呻吟
……………………
伺候的宫人一个个皆敛声屏气守在门前,小心细致的把要呈上前的东西放置在前头后有序离开,不敢多言一语,恐惊着了内里的人。
这么些时日,就没见过皇后走出这一宫殿, 隐约的听得到些许的娇声软语和细碎的抽噎,更多的就是勾着人的不断求饶。宫人们都暗暗的议论,没想到当初琼林宴上那么一个如玉君子般的人物,被陛下拐上床了之后,居然是那么的……真真是祸水啊。
低垂的床帐内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
“水……”沈思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或许是因为连日的欢爱,身上更显出不少的惑人的韵味,声音沙哑。眼睛朦朦胧胧看着四周,稍微的抬手想要动一下,全身就酸疼得不行,再多一点的动作也不敢做了。
萧云路拿着水朝沈思靠近,覆下一片阴影。沈思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胸膛前还有着他当时因为承受不住情欲灭顶的刺激而带来的划痕。看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又把沈思给重新带到了那疯狂的几天。
最初始的时候,萧云路恶劣的用肉刃哦抵着那一个还未拿出来的缅铃不断的碾弄,且不断的肏弄着穴口,把他干得崩溃哭叫。
伺候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那人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更多的是凶狠而粗暴的肏干,用着一些灵巧的器物来不断的欣赏把玩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像在强硬的用着不少手段来把一颗果子催熟,让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身上旧的痕迹还未消散,新的爱痕又重新给打下了烙印,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胸乳挺立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感到男人越靠越近,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口中呢喃,“不要……”脸上尽是慌张惶恐的神色,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害怕男人再做出些什么来。
萧云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有着些许淡淡的温柔,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恨快的褪下。
沈思眼中最后看到的只是萧云路看不出神色的脸,“不闹你,听话,把水喝了。”
借着萧云路的手喝了水,下意识的想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萧云路温柔的摸了摸沈思的脸庞 “睡吧。”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小天使呀!今天状态有些不对,写得有些少。我发现春昼长的大纲突然找不到了(′ . .? . `)一时忘了如何下笔。不知道是写弄春光白天敬仰的叫先生 晚上被先生干,还是写鸳鸯梦白天叫师父,晚上师父叫。枝头雀崔爹的故事也有了点构思会写上,(大概就是带着些许记忆开始二周目的he)
第235章 落月摇情满江树
此后又过了一个多月,沈思的生活可以说是能用平静来形容了。或许是那几日被强硬肏干得实在太狠了些,以至于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萧云路一靠近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还未等男人再多做点别的多余动作,腿间骚浪的肉花就已经逐渐变湿,真是被玩坏了。
之后的时间,萧云路除了每晚抱着他睡后,也并未多做些什么动作。
这日子足够的安逸,萧云路也不多问他与崔言之间的恩怨,除了不许他迈出宫殿半步之外。这类似于变相的囚禁了,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何事,前来伺候的宫人皆是沉默不语的,问什么也不敢回答。
唯一能拿来消遣的只有殿内几本闲书,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这日午后,夕阳已经逐渐的开始下沉,窗棂透出点昏暗的光芒。
沈思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个茶盏 近些日子或许是因为朝堂之事繁忙,萧云路也很少来了,
心底里头不断地涌上来烦躁的情绪,甚至有些时候会有想哭的冲动。更多的就是梦里不断的回到幼时的故居,娘亲还在。自己从床上醒来,抬头看到他低头整理书籍,面容温柔,这样清晰的已经 不知道多久没梦过了。
他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脸颊有着若隐若现的霞红,眼中的潋滟水光总是含着那么一股子情。想是被好好的养了一段日子,脸颊有了些许的圆润,气质与以往大相径庭。
“奇怪。”他偏过头打量着自己,发觉好像看起来与平日有了些许不同,但到底是什么不同却说不上来。
近日来连续不断的疲惫与不由自主涌上心头的烦躁都让他觉得迷惑。他看向自己的腰身,好似比之以前有了些不同。
伸手抚上小腹,触感却不像往日的柔软,反而有些硬硬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不可能。”他喃喃的道,踉跄的后退一步,却觉得眼前朦胧的一片。
…………
另一边,崔府。崔府管家欣慰的看着崔言越来越好转的精神状态。说来也是奇怪,那日崔言被刺激得不轻,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他快活不过这个冬天了,没想到他又撑过来了。
虽然不像以往那样精神,但总归不是日薄西山,一副迟暮的样子。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支柱。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不会又继续掀起一番风浪,都在翘首以盼的等待着。可没想到崔言居然是真的安心在家养老。
而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就是皇帝的态度,当初听说崔言患病时,特地派宫里的太医来看望,并赏了上等的补药让他养身子。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在经过前头那一场朝堂斗争之后,皇帝肯定会不待见崔言。
萧云路下朝之后暗暗的到了崔府,并没有惊动旁人。
“老臣,拜见陛下。”崔言颤巍巍的行了一个礼,虽然身体已经逐渐好转,但精神已经不如从前。
萧云路看着崔言逐渐增多的白发,扶住他。“老师不必。”
崔言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老臣恳请陛下一件事,皇后所做之事皆是由老臣当年之错而引起的,还望陛下……”崔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最后缓缓的道,“望陛下,不要怪罪于他。”
…………
萧云路回到宫后,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在崔府时崔言所说的话,心下复杂,但更多的是对沈思的怜惜。
抬步走到殿内,却看到宫人神色匆匆的迎上前来,见到他后忙行了礼,脸上神色焦急,“陛下,皇后他……”未等那宫人把话说完,萧云路脸上神色变了变连忙疾步走了进去。
进到殿内看到沈思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躺在床上,心中稍微一定。忙走到床前,回握住他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沈思眼眶忍不住一红,他觉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这样多愁善感。萧云路转头急切的看向在一旁站立着的太医。
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寻思着自己到底是不是诊错了。最后鼓起胆子说道:“皇后娘娘这脉象看起来是……是喜脉啊……”
说完连忙低下头,唯恐皇帝斥责他是庸医。
萧云路被这突如起来的消息给弄得恍惚了一瞬,茫然了一瞬之后,心底涌上来的更多是惊喜。
沈思神情错愕的看着他,心中茫然无措,不安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