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难受…不行…!呜呜”

谢乔觉得自己是一朵被药杵碾弄的花心,花汁在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地才弄之下都被彻底掏干净了。

膝盖抵在光滑的地板上,被磨蹭得有些红肿,如鸦羽般的乌发之下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是被欺负得狠了。

卫云心下动容,欺身上前,“是不是累得狠了?”

温柔平和的语气看起来没啥坏心眼,卫云两指伸到谢乔红唇当中。

意识昏沉迷蒙的小美人像个发情期的猫咪一般,含住两根手指来回舔咬。

男人大手搂住谢乔的腿窝,将人抱起 ,并走向不远处的小榻上,

“啊…不…不要…”走动的脚步使深埋在穴道中的阳具也在不停坏心眼戳弄,腥臊的精水也把小美人屁股给打湿,雪白的腰窝正正好好方便卫云搂在怀中肆意疼爱。

抵弄起柔软的那一处,谢乔柔弱无依靠在卫云身上,随着男人走动的步伐,穴口泄出滑腻的汁水不绝,一路顺着美人修长的双腿向下,打湿了玲珑的脚踝,哒哒落在地面上流下暧昧的水迹,挥之不去的湿热淫香在这方中,好像成了个专门囚禁小美人当做卫云胯下禁脔的巢穴。

短短几步路,偏生被卫云拖得无比漫长,细腻的雪肤沁出香汗,美人身上诱人的媚香好似随着男人肏弄的力度越狠,越发黏糊浓烈,或许只有彻底征服了他的凶兽才能嗅闻到这独一无二的香气。

终于被抱着走到了那方小榻附近,少年小腹被撑得凸起,看着像是不知何时被贼人透烂了骚浪的美人批,饥渴的子宫天天吞吃锁住白精,导致珠胎暗结。

他还是太嫩,再怎么被自己年长得多的情人教导,也只是催生出熟媚的颜色,而勾引挑衅的手段都是过于青涩稚嫩。

若卫云冷静,会游刃有余地细心开封属于自己幼妻的苞宫,但金风玉露一相逢,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谢乔只需软和点态度,醒掌天下权,运筹帷幄的皇帝在小情儿面前,同天底下一般想要讨得恋人欢心的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

蜡烛已经燃尽了大半,但这场情事好似永不会结束一般。

小美人手肘勉力撑在床榻上,昳丽面庞晕出惊人的丽色,像是个发情的精致牡兽,雪白秀丽的躯体等着主人来驯服。

但其实娇气又贪婪得狠,小屁股虽翘得高耸,含吮住卫云紫黑色的大鸡吧也不老实。在暗中嫌弃卫云怎么停下了动作,性子烈得狠,暗中摇晃起肉感十足的雪臀,敏感的小嫩屄流出的汁液都要拉着丝滴落到地板上。

好渴…好热……好痒…

快站不住了……

小美人绷直了雪白修长的双腿,暗中夹住嫩屄好不让驴屌真的滑出去,他要被内心中的渴望给折磨得要哭了。

卫云的鸡巴形态可怖的胀大着,明明已经射进去了那么多回,但依旧沉甸甸拍打,宣告着精水丰沛。

腿酸麻得站不下去,为了省点力,谢乔只好把身子放得更低,却把臀部翘得厉害,迷人春色一览无余。

丝丝黏滑晶莹的汁液像是勾缠的蛛丝,缠住壮硕的阳具上,非得逞能要把驴屌的存货给吃得一干二净不可。

“给我…!呜呜……你个坏蛋…快点…”心急吃不到的小美人性子上来,用了力气把鼓胀湿滑的花阜紧紧贴弄在狰狞虬结的肉柱上。

“啊…又…又丢了……呜呜…坏…坏人……”阴蒂红亮,一看就是刚才被肏弄骚逼的时候没少被上奸淫过,像是彰显谢乔淫荡的物证一样,上头也滴落有不少的春汁和精液。

只是大着胆子用饱胀的馒头逼自食其力吞咽了一下鸡巴,敏感多汁的美人就腿根抽搐小死了一回喷出骚汁。

唔…好热……好爽……

但是…要……要粗暴一点的…

肉壶的花缝不满意老情人的冷落,使劲浑身解数在讨好。

混乱成一团的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只会笨拙寻着感觉来动作。

“夫君……呜呜…相公…快…快点儿肏进来…”穴道拼命绞紧吞吃阳具,子宫殷勤地往下坠想要挨蹭起那个恼人的茎头。

“真是个小媚娃。”卫云咬住后槽牙重新狠狠撞进去。像个趾高气扬的凶兽,终于驯服了自己认定的雌性

并且……他狠狠耸腰推弄进去,往窄细的苞宫当中肏进自己的孽根,像个贪婪的淫蛇吐着舌信不断舔舐脊背,像在发情的野兽要在认定的伴侣身上做出什么标记。

“好深……呜呜……肏进去了……啊哈…”

窄细的小嫩批实在太懂得搅缠收缩吞吃了,热烫黏滑的汁水不断浇灌在粗硕的鸡巴上,是极好的催情剂。

“好重……好深……”成熟的果实深处奸淫到了一根驴屌,谢乔要被各种东西张满了一样,像个彻底兜不住的水袋子。

怎么……怎么又…又大起来了…

嘴角流出的涎水打湿雪白的下巴的脖颈。

“骚乔乔好乖,好会吸……”卫云意乱神迷像个被情欲支配的恶犬一刻不停只想狠狠用狗鸡巴把小美人子宫射满。

“唔…”谢乔眼皮重重,怎么也睁不开。

略微动了动,全身虽然疲累,但却不疼,只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慵懒困倦。

他偏过头,看到旁边已经空了,想来人是已经早早离开,半合着眼睛,眼底泄出一起子低落。

又那么快走了,真没劲……

想要继续补眠,心底产生厌烦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是门扉被打开,传来熟悉的脚步。

“唔…你居然会这时回来?”谢乔也不清楚自己心底里头突然暗中滋生的喜意是为何。

“唔……”谢乔卫云重重搂住,卫云好似在外头又受了什么刺激寻找安慰的困兽。

谢乔沉默不语,像是抚摸一个黏人的大狗,伸手轻柔按压着男人鬓角。

他隐约能猜出卫云最近可能是又处理了一大批人。他黑亮的眸子静静端详着卫云,他不懂卫云对他莫名的深情。

想不出来,那就不要想了,反正迟早也是要离开的。

靠在卫云胸膛前,听他有一叨没一叨絮叨,脑子里慢慢理清自己准备离开应如何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