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什是匈牙利数学家,以多产闻名。由于与他合作的数学家众多,埃尔德什数是一个用来描述和他合作距离的数字:埃尔德什本人的埃尔德什数为0,和埃尔德什合写过论文的人的埃尔德什数是1,没和埃尔德什合写过但和埃尔德什数为1的人合写过论文的埃尔德什数是2,以此类推。后文所说的布莱克数即为此。
致敬《霹雳猫》。原作是讲述霹雳猫一族逃出母星来到地球后面对变种人和地球恶灵木乃伊的威胁的战队动画。
原作是每周一集的动画片。
致敬《宇宙的巨人希曼》。此处对应原作开场白,借鉴了广西电视台版的翻译。
致敬《Fate/Stay Night》。此处对应原作无限剑制的发动咒语。此译本参考了/view/1341103.htm的译法。
按《Fate/Stay Night》原文,此句前有“了无遗憾”一句。
致敬《弑君者传奇(第一日)风之名》。原作讲述孤儿科沃斯进入魔法学院就读,并最终成为传奇的故事。
原文这里是Kvothe the Raven,音同Quotes the raven,是爱伦坡一首《乌鸦》诗中的名句。是个冷笑话。拉文克劳原文Ravenclaw直译即为乌鸦之爪,乌鸦也是拉文克劳学院的象征。
标题表示这是《天元突破 红莲螺岩》/《战锤40K》的穿越作品,内容则戏仿费马关于费马大定理的标注。《天元突破》讲述人类驾驶大型机器人对抗克苏鲁神话中古神的故事,《战锤40K》是一个战棋游戏,有着哥特式科幻的背景。这两部作品的共同点是超能打。
Crossover,指结合两篇不同作品背景的同人文。
致敬《暮光之城》。原作讲述人类伊莎贝拉和吸血鬼爱德华的禁断之恋。《暮光之城》中的吸血鬼和奇幻作品中的经典吸血鬼不同,并不是邪恶的而且身上会闪耀着光芒。功利主义见:/wiki/%E6%95%88%E7%9B%8A%E4%B8%BB%E7%BE%A9,认为道德即最大化总效益。
认为道德即为遵守规范。详见:/wiki/%E4%B9%89%E5%8A%A1%E4%BC%A6%E7%90%86%E5%AD%A6
致敬《阿拉丁》。从贾方和茉莉的名字可以看出,本文致敬的是迪斯尼的版本。原作中阿拉丁用了第三个愿望许愿让灯神获得自由,但神灯之后还是被邪恶的宰相贾方夺去了。
致敬《哈姆雷特》。这一段对应着哈姆雷特父亲的幽灵拜访哈姆雷特,告诉他自己死亡的真相,并让哈姆雷特杀死篡位的叔叔,为自己报仇的一节。本译稿参考了梁实秋译本。
致敬《白鲸记》。原作讲述船长亚哈被白鲸莫比迪克咬断了一条腿,决心向白鲸复仇的故事。
致敬《爱丽丝漫游奇境记》。这一段对应原作开始,爱丽丝追着会说话的兔子掉进树洞,因此进入奇境的部分。本译稿参考了赵元任的译本。
致敬《黑客帝国》。原作中巨型电脑矩阵将人类囚禁作为能量来源,同时使人类陷入了生活在20世纪内的虚拟现实之中。男主角尼奥在莫菲斯等人的带领下回到了现实世界,看到了世界的真相。关于这部分所提出的问题,最初的剧本使用的是“母体使用人类的大脑作为并行处理机”而非作为能源,亦有人体只是作为核能的起始能量源的解释法。参见:/wiki/%E9%BB%91%E5%AE%A2%E5%B8%9D%E5%9B%BD
第六十五章 :会传染的谎言
赫敏·格兰杰曾经在某处读到过,保持苗条的关键之一是留意你的食物,注意到你在进食,从而对饮食感到满足。今天早上她做了吐司,吐司上抹了黄油,黄油上撒了肉桂,这一次,总该令她注意到面前的美食了……
赫敏又咽下一口吐司,既没注意到肉桂,也没注意到黄油,根本没注意自己在吃什么,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在吃东西,她说,“你再解释一遍好吗?我还是完全一头雾水。”
“如果你像一个光明的斯莱特林那样思考的话,这很简单,” 男孩说道。现在除了他们俩,全校的人都相信他是她的真爱。哈利·波特用勺子心不在焉地搅着早餐麦片;据赫敏观察,他今天早上还没吃几口。“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激起反对它们的力量。凤凰也不例外。”
赫敏不知不觉地又咬了一口黄油肉桂吐司,说道,“怎么可能有人不理解福克斯认为你是好人,才会停在你的肩头上跟着你?他是不会这样对黑巫师的!绝不会!”
她没有向任何人大声嚷嚷说福克斯碰过她自己的脸颊,因为她知道那是不对的如果凤凰触碰过你,你不该拿来炫耀,凤凰不是拿来炫耀的。
但她原本非常希望这个事实能够粉碎哈利·波特正走向邪恶,而赫敏·格兰杰在跟着他堕落的流言。
然而并没有。
而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没有。
哈利又吃了一口麦片,眼神变得恍惚起来,不再看着她。“不妨这么想:某天你旷了课,对老师撒谎说你生病了。老师让你把医生的证明交上来,于是你假造了一份证明。老师说她会给医生打电话核对,于是你只得给她一个假的医生电话,请朋友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假装是医生”
“你干了什么?”
哈利从麦片上抬起视线,笑了。“我不是说我真的做过这种事,赫敏……”他忽然再次垂下眼睛,去看碗里的麦片。“不是的。这只是个例子。我只是在说,谎言会传染。为了掩饰一个谎言,你必须撒更多的谎,在和第一个谎言相关的每件事上撒谎。如果你一直撒谎,一直试图掩饰的话,你迟早会被迫对思维的基本规律撒谎。比如,有人想卖给你一种毫无疗效的替代药物[1],但是任何双盲实验都会证明它毫无效果。如果有谁想继续维护这个谎言,他们就必须说服你,让你不相信实验的方法。比如,实验的方法只对普通科学类的药物有用,对他们那种神奇的替代药物是无效的。或者一个善良而高尚的人应该像他们那样深信,无论证据为何。或者真相不存在,没有客观事实这种东西。很多大众的理念不仅是错的,而且是反认识论的[2],是系统性的错误。对每一条告诉你如何发现真相的理性法则,都会有人想让你相信它的反面。一旦撒了谎,真相就永远成了你的敌人;而且撒谎的人很多”哈利停住了。
“这和福克斯有什么关系?” 她问道。
哈利把勺子从麦片中拿出来,指向主宾席。“校长有只凤凰,是不是?而且他是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师?所以他会有政敌,比如卢修斯。那么,你认为他的政敌会乖乖投降吗,就因为邓布利多有凤凰,而他们没有?甚至于,你认为他们会承认福克斯可以作为邓布利多是好人的证据吗?当然不会。他们必须发明某些说法,让福克斯显得……不重要。 比如,凤凰只会跟随那些径直攻击任何它们心目中的恶人的人,因此拥有凤凰不过意味着你是傻瓜,或是危险的狂热分子。又或者,凤凰只会跟随纯粹的格兰芬多, 纯粹到除了格兰芬多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学院的美德。或者这只能表明一只魔法生物认为你有多少勇气,如此而已,而用这样的标准来衡量政治家是不公平的。他们必须说些什么来否定凤凰。我敢打赌卢修斯都不需要编造新的理论。我敢打赌,所有这些都早就有人说过了,从几个世纪以前,凤凰第一次站在人肩上开始,就会有人不想让大家把这件事作为证据。我敢打赌到了福克斯出现的时候,这已经是被大众普遍接受的理念,以至于去考虑凤凰喜欢谁,不喜欢谁会显得很奇怪。就像麻瓜报纸去测试政治候选人对科学的了解程度会显得很奇怪一样。在宇宙中所有善的力量,都会有人因为诋毁它而得利,或者需要将它逼到狭窄的牢笼里,好不让它妨碍他们。”
“但是”赫敏说道,“好吧,我明白为什么卢修斯·马尔福不想让人认为福克斯很重要,但是为什么不是坏人的人也相信呢?”
哈利·波特微微耸了耸肩。他把勺子放回麦片里,开始不停地搅拌。”为什么大家会被愤世嫉俗吸引?因为它似乎是成熟和精明的标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比别人都懂。或者因为贬低别人感觉像在抬高自己。或者他们自己没有凤凰,因此他们的政治直觉告诉他们,说凤凰的好话得不到什么好处。又或者,愤世嫉俗给人一种感觉,仿佛自己知道普通人不知道的秘密真相……” 哈利·波特向主宾席的方向看去,声音放低了,几乎变成了悄声细语,“我想这也许就是他弄错了的地方他对任何事都愤世嫉俗,除了愤世嫉俗本身。”
赫敏不由自主地也向主宾席的方向望去,但是防御术教授的座位仍然是空的,像星期一和星期二一样;副校长在早些时候宣布取消了奇洛教授今天的课程。
后来,哈利吃了几口糖浆水果馅饼,离开了餐桌;赫敏望着安东尼和帕德玛,他们碰巧就在旁边吃饭,不过当然不是在偷听之类的。
安东尼和帕德玛回望着她。
帕德玛犹豫不决地问道,“只有我有这种感觉吗,还是哈利·波特这几天说起话来像一本更复杂的书了?我是说,我听他说话没有多久”
”不只你有这种感觉。”安东尼答道。
赫敏没说什么,但她越来越担心了。无论哈利·波特在凤凰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变了;他身上有了些新的东西。并不冷酷,但很强硬。 有时候她发现他瞪着空无所有的窗外,脸上显出一种沉毅的决心。在星期一的草药学课上,一棵捕火草[3]失去了控制,哈利在斯普劳特教授喊出令火焰冰冻的魔咒同时迅速把特里从火球边拉开了;然后哈利从地上爬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就像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一样。之后,在同一个星期一,当她终于在变形学考试中超过他时,哈利没有咬牙切齿,而是对她笑了笑,好像在祝贺她;而这…… 让她非常困扰。
她有一种感觉,哈利在……
……离她越来越远……
“他忽然显得成熟多了,”安东尼说道。“不像真正的大人,我想象不出哈利变成大人的样子,但是这就像他忽然变成了一个四年级版本的…… 他自己,无论他到底是什么。”
“嗯,”帕德玛一边说,一边考究地给一只巧克力司康饼涂上司康饼糖霜,“我认为飞龙和阳光最好在下一场战争中结盟,不然哈利·波特先生会碾压我们的。我们上次结了盟,混沌都差点赢了”
“没错,”安东尼说道,“你说得对,帕蒂尔小姐。跟飞龙将军说,我们想和你们会面”
“不行!”赫敏说道,“我们不应该非得结成一伙才有战胜波特将军的希望。这不合理,尤其现在没人能使用麻瓜产品了。每支军队里仍然有二十四名士兵。”
帕德玛和安东尼都没有回答。
叩-叩,叩-叩。
“请进,波特先生。”她说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哈利·波特从打开的门缝中侧身走进她的办公室;他用一只手把门从身后带上,默默地坐在她办公桌前的软椅里。这把椅子她变形太多次了,以至于有时候它会随着她的情绪变化,不用念动咒语或者挥舞魔杖,甚至不用有意识地去想。现在,这把椅子变出了深深的软垫,在哈利坐下的时候陷了进去,仿佛在拥抱他。
哈利似乎没有察觉。这个男孩的神色里有一种沉静的决心;他的双眼稳定地紧盯着她的眼睛,毫不动摇。“你叫我?”男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