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好一个薛丽娘!
乔氏目眦尽裂,双目似要沁血,浑身颤抖不已,神志不清想要敲门。
一只细软胳膊突然牢牢攥住她的手。
她转头一看,见正是自己的女儿殷若贞。
殷若贞黄雀在后,尾随乔氏而至,亦是知了事情始末。今日她是头一遭见自己生母这般失态。
自然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以为大太太勾引父亲行不伦之事令乔氏震怒。
乔氏失神,被殷若贞牵着走出院落,待到得西厢房内,终伏在塌上嚎啕大哭。
好半日才止住泪水,遂对自己女儿道明原委,只将自己此生最耻辱的隐秘袒露给女儿。
遂嫉恨道:“那烂货,太太也惯瞧不上她。入了殷家,先克死丈夫,如今又来勾引小叔子。
镇日里好不风光!长干里那样的地界,常人不敢想,她倒二话不说,说置宅就置宅!你说,你父亲倒是有没有补贴于她!
看她过得那般有滋有味!儿子长进,刚定下的儿媳人比花娇,对她更是孝顺有加!”
殷若贞道:“她那娇花儿媳,倒是同她有几分相似,惯会勾三搭四、装巧卖乖。今日我倒是不妨成全了这对婆媳。借姨娘人手一用。”
不多时,来了个干练的年长丫鬟,殷若贞道:“你这就速去江宁布政使马罗维府上找马公子,告诉他玉萝妹妹今日在大相国寺扫榻相迎,逾期不侯。待他到了,你传人来唤我。”
那丫鬟领命自去。
中元祭6 <玉萝娇(蜜姜)|宮 ` 種 / 號 吃 ·一 ( 口) 泡- 泡= 企· 鵝` 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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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6
谢韫铎独登孤峰。
孤峰之孤,在于静而僻,高而拔,险而峻。
山峦之巅,风卷松涛,万壑争鸣;白云游走,苍鹰倦回。
他对着空荡荡山间长长清啸一声。
伫立许久,转身回到了卧云小筑。
小筑已久无人居,一切摆设如故。竹椅、竹榻、松木桌;酒壶、灯座、壁上弓。
谢韫铎以手轻拂桌面,桌上已积了厚厚一层灰。他提了木桶,去林间汲水,将小筑里外擦拭数遍。
终将桌面擦得光亮,椅榻又呈翠色,轩朗朗数间静室又爽洁如昔。
他摘下壁上那张弓,是一张小弓,做孩童练习射箭之用。
那时他见谢未大口喝酒,喝完又在小筑前空地上挥刀舞上一段。谢未刀法大开大合,招招势威,磅礴凌厉,他一时呆呆,顿忘眼前。
待得谢未坐在石桌边擦汗,他便缠着要舞一舞那大刀。谢未大笑,让他自去舞一舞。
他使劲全身力气都未能抬得动那柄大刀,又惹得谢未大笑。他缠了谢未许久,谢未为他做了这一张弓。
谢未去林间打野味时,谢韫锋带着他,他便拿着这张小弓,奔走在他们父子左右。
他坐在桌边,轻轻抚摸那张小弓,弓背弯弯,弓弦儿细细。
想到第一次教他挽弓的是二叔;陪他练箭的是大哥。大哥箭术乃二叔一手所教,父子二人皆是各中高手。不想城破兵败被围,二人身中箭矢,形同刺猬。
谢韫铎不欲再想,来到后院桃树下,挖出几坛酒。
大哥说要给这酒起个名叫桃花醉。
二叔道,甚么桃花杏花,娘们唧唧,需得叫沙场烈日酒、克敌制胜酒。
大哥又道,爹爹误会,此处小筑名为卧云,当同仙人居,我们需饮王母蟠桃神仙酒,才道桃花醉。
这究竟是甚么酒,也没有定论,他只知性烈、好男儿当饮。
谢韫铎自斟自饮,只数杯,便一头栽在竹榻上人事不省。
朦胧间,又见谢未把他架在脖子上大笑,突然间家宅中到处白幡飘动。空中又落下鹅毛大雪,城门口骑在战马上的谢玄一身玄色铠甲,回头遥望,那目光穿过人山人海,直直看向他。
又见熙熙攘攘街市上,母亲掀起车帘偷偷看那一家三口,盯着他们久久移不开眼。
待他撞得那家小童摔到了地上,母亲狠狠斥责了他。那小童一转身,长成了个俊秀少年,一身清华,立在银杏树下负手而笑。他对面立着个娇花般美丽窈窕的少女,粉面含羞,喊他一声“廷益哥哥”,便依偎进了他怀里。
他一时心中烦闷异常。欲抬步就走,未成想,他那双脚便是如同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
待他望向脚下,却见那少女半躺在他腿边,裙衫半褪,只余一只玉色肚兜松松垮垮挂在颈上。
他不由意动非常,俯身摘去她那肚兜儿。两只粉嫩嫩、俏生生的莹白香乳儿就在他唇边。
一阵幽香扑鼻。
他猛得埋头进去,用舌舔,用唇吮,却怎么也吃不够,身下那处胀得生疼,不得疏解。
忽闻一人道,“阿铎,眼前倒是有匹母马,你我二人需得赛上一赛,看谁先骑上。”
又见那娇花一般的人,当着这说话之人的面,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露出腿缝间那两片若隐若现的桃粉肉瓣。
那说话之人一把将她按到草地之上,道:“娇娇玉萝,改日我们一道去书院耍耍,哥哥要在书院院舍里、慎行石边、栖霞湖畔都狠狠操一操你这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