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这才回了自己厢房午憩。

只好容易迷迷糊糊将要入睡,却听得雁喜来禀,说是主持法事的师傅有事相询。

薛氏只得醒神,起身同个小沙弥去了。

那小沙弥带着薛氏七拐八弯,来到一处禅院。

院门虚掩,薛氏推门而入,院中并无他人。

“大师可在?”薛氏敲了敲禅房门,里边儿并无应声。

正纳闷愣神,里头门突然打开,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薛氏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殷图瑞。

殷图瑞见薛氏此时一身素白衣裙,更添风情。暗道果真是女要俏、三分孝!

“见嫂嫂一面倒是好生难求。弟弟只得用些非常手段了。”

薛氏按下心中震怒,道:“你有何事要见我?”

“听乔氏说,嫂嫂给谦儿定了亲事,又在长干里置了处宅子,我这做叔叔的先前倒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现下既然知道了,总要关心关心。”

“这些事已办妥,无需你多费心。你心意我已知晓,现下文善的法事尚未结束,你既无旁的事,我便先过去。”

“哎”,殷图瑞伸手拦道:“嫂嫂何必这般着急?又如何知道我无旁的事?方才听得嫂嫂说,我的心意你已知晓,弟弟在此多问一句,嫂嫂当真知晓弟弟的心意么?”

薛氏见殷图瑞在这清净之地,扯出这些不成体统的胡话,遂转身离去。

殷图瑞从薛氏身后一把抱住她,一手强搂住她细腰,一手狠狠搓揉她大奶儿,凑脸到她颈间又亲又舔。

“好嫂嫂,你可想死我了。弟弟我日思夜想,想得鸡吧生疼。日日想来弄一弄嫂嫂美穴。”

边说边耸腰臀,用那直挺挺阳物隔着布料戳弄薛氏。

薛氏见他这般肆无忌惮,竟在禅院行这污浊之事,挣扎道:“殷图瑞,此处是禅院,乃佛门净地,莫要行此秽事!”

殷图瑞心痒难忍,方才一碰薛氏,那阳物便坚如炽铁、馋得铃口吐涎。断不会因为薛氏三言两语作罢。

一边继续掏摸薛氏两只滑腻腻大奶儿,一边已褪下自己中裤,露出那吐涎的粗肉棒,附在薛氏耳边道:“嫂嫂既知这是清净地,便勿大声喧哗,以免搅扰他人。那主持法事的师傅已被我支应开去,不久便会回来!勿要挣扎,待弟弟弄上一弄!”

薛氏被他牢牢抱住,逃不开,亦挣不脱,只得双手紧捂胸乳。捂得了一只,捂不了另外一只,待勉强捂住两只,下身已空空荡荡,一丝不挂。

那热烘烘、硬邦邦一截乌紫肉棒已经是顶在了她的花穴口,热气直朝她两片阴唇上喷,那肉棒铃口的涎液也蹭到她穴口嫩肉上。

她知今日在劫难逃,遂呜咽而泣。

殷图瑞见薛氏软下身子,速将她按到禅房木门上,露出她那白花花大肉臀儿,把整张脸贴了上去,双唇含花穴,猛一阵咂舔吮嘬,“啧啧”有声,不多时,便吃得自家嫂嫂花穴淫液直流。

他见那穴已被他唇舌勾出淫水,知时机已到,将那乌紫阳物重重捣了进去,边捣边说些淫言浪语羞辱薛氏:

“嫂嫂骚穴如今已是认得弟弟的舌,也认得弟弟的大屌了!只消稍稍弄弄,便馋得泛了淫水!”

“这禅房清净,弟弟今日便同嫂嫂脱了裤儿来一同来修行!”

“嫂嫂骚穴来吃一吃弟弟这柄肉禅杖,咬得紧了,吃得好了,便是修行圆满了!”

一时“叽叽咕咕”,操穴声起。薛氏银牙暗咬不敢出声,只穴中淫液滴滴答答被那肉禅杖捣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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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5

殷图瑞猛一顿狂操浪捣,薛氏双腿几不可立。

他见她摇摇欲坠,将她翻转过来,一把抱起,背抵木门,面向自己,两腿儿分开放在腰侧,重又将抵在薛氏腿心的阳物入了进去。

一边入,一边道:“嫂嫂美穴,再入不够!快快淋些骚水来弟弟大屌上,弟弟喜欢的紧!”

一阵“乒乒乓乓”,捣得禅房木门咚咚作响。

门外乔氏已将手心的指甲掐断,半断的指甲深陷掌心,划出一道道红痕。

方才她的贴身丫鬟悄悄告诉她,殷图瑞已是来了大相国寺。她正纳闷,既来了,为何不通知她与薛氏,何事这般来去匆匆、无声无息。

午憩时分,正辗转未眠,忽见薛氏跟个小沙弥匆匆走了出去。她使了小丫鬟跟上去。那小丫鬟回转却告诉她,薛氏进了一间禅房,入了个和尚内室再没有出来。

乔氏知此事必有猫腻。

便亲至禅房,遣走了小丫鬟,独自站下那紧闭的窗下听壁角。

先是闻得男人隐隐喘息声,又有薛氏低低饮泣,乔氏暗笑:好一个风流寡妇!丈夫走了数载,我道她是如何守得住,原是到寺院来找食!

倒不知那大和尚裆间物件是何等威风,竟将这俏寡妇弄得这般喜极而泣。

只略过一会儿,乔氏耳边却响起一声惊雷!

那一声声“好嫂嫂”、“亲亲丽娘”,这不是她的夫婿,薛氏的小叔子,殷图瑞!又会是谁?!!

这一声声“亲亲丽娘”,教她乔氏飞上高枝,安享富贵,又教她少女梦碎、耻辱终身!

她这辈子便是薛丽娘的一个替身木偶,在床榻上满足殷图瑞不伦妄念的下等物件!

好个薛丽娘!死了丈夫,勾引小叔!便是到寺院里也止不住那骚穴发浪!

怪道要在这寺院住上一阵,掩人耳目弄些男娼女盗的勾当,却便要扮个贞洁寡妇替夫守孝;怪道着急忙慌要搬出殷家别业,置宅长干里,怕是老宅人多眼杂想另觅新巢;怪道殷图瑞自薛氏来了金陵,便再未踏进过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