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羞:“日日看,好看也要看腻的。”

“看不腻。”

玉萝忍不住心中泛甜。当年她一介民女随侍他身,他那样高高在上,她难免心生惶恐,卑怯自怜,对他总是小心翼翼。何况她有那般卑劣的过去。

她父母为生存卖她入太尉府为婢,她却觊觎他,爬床成了他的侍妾。之后又恃宠而骄,差点断送了自己性命。

她知他起初总有几分瞧不上她。

刚入西北,军队休整之日,旁的兵士将领多回小镇,他却鲜少回来。偶尔回来,亦从不与她同榻而眠。她为他裁衣、制袜,他总能挑出诸多不满。

有一回遇着暴雨天,那雷声把她吓得躲进他怀中,他搂了她身子,下一刻便黑了脸,将她一把推了开。见他这般嫌恶她,她心下委屈,卑怯愈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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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月7

那日后他便又数月不曾来见她。

西北少雨。待再降雨,他匆匆来宅中见她。她与两个丫鬟一起整治了一小桌吃食,伺候他用晚膳。

二人安安静静用了一顿晚膳。许是许久未见,他亦未再出言挑剔。她拿出这几个月新制的鞋袜。他整日操练,鞋袜难免费些。

他看着她收拾那些鞋袜,道:“北虏集了大队人马来袭。三日后同北虏开战,我领兵为前锋。此行凶险。倘或……倘或我以后不再过来,我会着人送你回山东。或者你若愿意,只拿了银钱,回金陵老宅,让郑叔帮你去山东寻父母。”

她一时愣住,屋外电闪雷鸣,照着她惨白小脸,她讷讷难言:“我、我……”

半晌说出一句:“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他嗤笑一声,见她白着一张脸,豪无血色,道:“不死已是有了鬼模样。”

在下一声雷响起时,把她拽进怀中。

玉萝的脸狠狠撞在他硬生生的胸膛上,痛得哭出声来。不知是脸上疼,还是心里头更疼些。

这夜他未回营,二人头一次睡在一间房内。他睡床,她睡榻。

又过月余,他才回来。

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亦淡。

玉萝知他有伤在身。此战惨烈,虽胜但代价却大,听闻伤亡重多。她头几日候着,甚是着急。他遣了兵卒来告知她,不必担心。她却从那小兵口中打听出他受了伤。想着军中有随军军医,他伤势想是能得到妥善救治。

这次他负伤前来,在宅中住了许久,为着养伤。

玉萝便搜罗些药膳方子,日日给他炖些药膳补汤。

他初时不肯喝,见床前乌发红唇美人端着羹汤,葱白玉手执着汤匙,半个身儿无知无觉地倾近,若朵娇花欲倒在怀中。他鬼使神差张嘴含住那汤匙。羹汤甚么滋味,他没品出来,心思去了旁处。

到擦洗身子时,他到底没忍住。

半躺床上时,她掀起他中衣,一点点帮他擦拭。湿热的巾帕从胸到腰腹,他看着她娇俏面容,白皙颈子,随着她动作欲敞不敞的衣襟下诱人的起伏。

她拭擦至他腹间,忽见腹下那处一物直直竖起,高耸着将中裤顶起好大一块。她一时有些无措,不知出了何事,隐隐觉着耳根烧了起来。

他见她懵懂,心中涌出一丝不愉与妒意,便也不加掩饰道:“怎么?没见过?从前怎么伺候的我,今日也一样。”

她拿巾帕往下擦拭,手背不小心碰着那物,炙热一根肉棒,吓得她一缩手,忙把手拿了出来。

她红着脸,心中忐忑。因着那句“从前怎么伺候的,今日也一样”。她已忘了从前,眼下不知如何伺候。

她避着那处擦拭,最后别处都已清理完毕,只剩那处未擦。她进退维谷,不敢拿眼看他。

他一把握住她手腕,道:“不想伺候了?那处也要。”

她脸庞已是染了一层胭脂色,将他中裤略略褪下,伸手小心翼翼握住那物。

那物粗大,她手娇小,一手不可尽握。

好在她衣裙裹着身子,彼时恐是浑身皆着了色。她晕晕乎乎,一手扶住那赤红巨物,一手拿着巾帕替他细细擦拭。

柔若无骨一只白嫩纤手衬着那坚硬的一根赤红肉茎,看得他直吸气。那物被她掌心贴着,变得更大更硬。随着她不停拭擦,抚弄,他那处胀得生疼。

突然在她掌心跳了几下。

他伸手搂住她腰背,将她压进胸膛,寻着她那樱粉小嘴儿亲了上去,另一手包住她那握着他阳物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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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月8(h)

他得了红唇,仿似吮蜜,吮得她难以喘息。寻了间隙撬开檀口,卷着那条细软丁香贪婪品咂起来,一时儿啧啧有声,香唾津津。

腰腹处微微施力,腰臀时耸,就着她温热手心纾解,弄得那物铃口处渗出几点清液,尤难解胀痛。

手儿轻抬,自她腰背上拿开,覆上胸前柔软的起伏处,缓缓动作,隔着她衫裙搓揉起来。

她虽已嫁于殷谦,少年新婚,因着殷谦科举二人总是聚少离多。后在殷氏后宅撞见殷家二叔与自家婆母之事,心中惶恐,又因殷谏一旁觊觎,几次三番在后院无人处对她动手动脚,她便是对此事很有些排斥。

眼下前事既忘,但身子仍是生涩得紧。被谢韫铎这般亲嘴儿,抚弄胸脯,眼中不由蕴了氤氲水汽,只觉行这般男女之事,羞臊非常。

他见她若不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娇滴滴、羞答答不知所措,只面若桃花,双目紧闭,一幅任他施为样儿,令他更是想狠狠搓揉她。

将她裙衫扯得松垮,肚兜半斜,伸手去她兜底拨弄两只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