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撬开江怀偃齿关探进去,“师父不乖,该罚。”
粗硕的玉势抵住喉头,江怀偃在窒息中吞咽。黑暗里,他听见元弋含笑的指令:“把这物件舔湿了自己插到穴里,就放过你。”
呜咽卡在喉间,江怀偃的指甲在砖缝抠出血痕。元弋的鞭柄突然贴上他乳尖:“不肯?”
在这声威胁下,江怀偃终于颤着手指,从口中拿出那枚玉势。末端早已晶莹一片,他跪在地上,将玉势一点点填进后穴,强忍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插到深处。
全部吃进去后,元弋突然吻上他蒙眼的绸缎:“乖,用我赏的玉,把自己?H射出来。”
江怀偃咬紧唇,在元弋不耐地催促下,终于小幅度动起来。几下以后,前端便有了抬头的趋势。
江怀偃自虐一般加大力度,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的身体,仿佛天生淫贱,即使被自己用死物玩弄也能找到快感。
一炷香燃尽,江怀偃终于在情欲中瘫软。元弋解开蒙眼的绸缎,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水渍。
“早这般听话,何须受罪?”
夜风漏进窗户,江怀偃冷得发抖,身体无意识蹭向元弋掌心的温暖,又在惊醒后僵住。
元弋满意于他此刻的反应,拿起外袍披在江怀偃身上,低声笑道:“师父今日表现不错,明日咱们玩点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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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元弋如约而至,手里拈着一束红绳。
他牵起江怀偃废掉的右手,指尖轻抚过那道结痂的疤痕,称赞道:“师父这双手,合该配最艳的绳。”
元弋慢条斯理地将红绳对折,绕过江怀偃的双腕,绳头穿过腕骨,勒住那片脆弱的残筋。他有意收紧,让绳结嵌入皮肉阻断血流,看着江怀偃指尖因血流淤滞而泛起绀紫。
红绳柔软却韧性十足,缠上苍白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元弋起身,将那绳的一端抛过头顶的雕花木梁,缓缓拉紧,迫使江怀偃双臂高举。绳索吃力地绷直,他肩胛被迫后展,胸膛微挺,薄衫下的肋骨若隐若现。
元弋牵过余绳来到江怀偃身前,顺着双臂向下捆。红绳绕至胸前,刻意避开乳尖,却在肋下勒紧缠绕,迫使腰身更显纤细。绳身交叠成网,衬着薄衫下紧绷的皮肤。
“师父,真漂亮。”
元弋手指轻抚绳结,指尖顺着红绳滑至腰侧,感受着江怀偃微弱的战栗。
他将绳尾拉至木梁另一端,再次收紧,江怀偃的双臂被彻底吊起,跪在榻上,身体被迫拉成一道弓弦。他用力挣了挣,发现捆的很紧,只能放弃。
片刻后,元弋归来时手里多了一根燃着的红烛。烛光映亮江怀偃紧闭的双眼,他能感受到火苗微弱的热气,鼻息间萦绕着蜡油燃烧的味道。
元弋抬手倾斜烛火,第一滴熔化的蜡油自高处坠落,精准滴在江怀偃手臂上。滚烫的热意瞬间炸开,在皮肤上烫出一片红痕。
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气音,身子猛地一颤。
第七十二章
“疼就喊出来。”
元弋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手腕翻转,烛身继续倾斜,灼热的蜡液如细雨般滴下,淌过腕间的红绳,烫在筋脉凸起的皮肤上,凝固成暗红的硬壳。
那抹红衬着苍白的肤色,宛如血泪斑驳。
他又将烛火移至江怀偃肩头,蜡油顺着锁骨滑下,滴在胸膛。江怀偃被吊起的双臂紧紧绷着,红绳吃进皮肉里,随着战栗勒出一道道血痕。
红烛移到胸前,元弋眯起眼,看着蜡油淌过肋骨,沿着红绳的缝隙渗入薄衫,烫出一片红晕。
痛楚钻入骨髓,江怀偃试图扭身避开,可膝盖早就跪的酸麻,吊起的姿势让他无处可逃。
元弋腾出手抬起他下巴,迫他睁眼相视。四目相接那一刻,江怀偃眼中痛苦与倔强交织,却依旧未见屈服。
“还是倔得很。”
元弋笑了下,将熄灭的蜡烛头轻轻按在江怀偃乳尖上。带着残热的烛身碾过敏感的皮肤,蜡油如锋刃般烙出一片红痕,江怀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瞧,这点红多衬你。”
蜡油渐冷时,元弋抚摸着那片凝固的硬壳。他贴着江怀偃汗湿的耳垂呢喃:“等过段时日穿上我给你做的婚服,这些红痕透出来,一定比晋王宫里的那枝海棠还艳。”
梁上的绳被元弋用刀挑断,江怀偃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双臂软下,意识在痛楚与屈辱中模糊。红绳与蜡痕交织在身上,像一具被精心雕琢的囚像。
元弋用手臂箍住江怀偃的腰,将他整个人拖进怀里。江怀偃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抵在元弋胸口,指尖因缺血泛着青白,却连攥紧衣襟的力气都没有。
他偏过头,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蜡油凝固的痕迹从锁骨蜿蜒至腰际,元弋眼神更加晦暗。
他低头凝视怀中人,指尖触到那片蜡油硬壳后轻轻一剥,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子微颤。
下一秒,元弋将人脸朝下按回榻上,勾住衣襟裂口向两侧撕开。红绳与蜡痕交错的身体上,苍白的肤色衬着暗红的痕迹如残花绽放。
“师父这身皮,倒适合当画布,我该再添些颜色进去。”
元弋起身,从案几上取过一盒朱砂,用狼毫笔尖沾着鲜红的颜料,顺着脊骨缓缓勾勒。
朱砂混着未干的蜡油在皮肤上晕开,江怀偃的指尖抠进锦褥,手腕在挣扎间被勒出更深的印子。
尚未结痂的鞭伤渗出细密血珠,朱砂渗进去时带着灼烧感,江怀偃肩胛骨骤然绷紧,他用胳膊撑着身体往前挪,却被元弋扯着红绳拖回原处。
“躲什么?还想被吊回去?”
一枝海棠的轮廓逐渐被描在后背上,花瓣艳丽,枝干蜿蜒,沿着蜡痕与红绳的缝隙蔓延。
元弋手里的笔蹭过尾椎,朱砂混着冷汗流进臀缝,狼毫突然戳刺隐秘的小口,“这里该点成花蕊的模样,师父觉得呢?”
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额头抵在冷硬的榻沿,朱砂灼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膝弯打颤着快要跪不住。
元弋动作愈发肆意,手掌掐在江怀偃的腰侧敏感处,用笔锋给自己的画作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