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江怀偃终于安分了一段时日。每天乖乖吃下元弋喂的食物,待在寝宫里不出去。但元弋知道,这人不可能就这样被驯服,片刻的安分就像正在蛰伏的猛兽,随时等待着时机扑上去。

一日傍晚,元弋从书房回来走进大殿,见床榻上空无一人,只有被挣断的锁链。江怀偃突然从背后出现,如鬼魅一般,手掌劈向元弋后颈。

元弋早有警觉,攥住他胳膊猛的向后拧去,把人按在雕花榻上。江怀偃反应极快,另一只手里握着的碎瓷片已经扎进元弋手臂。

鲜血顺着朝服淌下,元弋吃痛松开力道,江怀偃立刻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膝盖死死压住后背。案几上的青瓷茶盏在缠斗中倾倒,滚烫的茶水泼湿了元弋半边袖口。

“带我见他。”江怀偃手里的碎瓷抵上元弋脖颈。

元弋突然曲肘击向他肋下,“师父教过的招式,我可从来不敢忘。”

江怀偃偏身避开,右手扣住他咽喉:“还教过你,近身搏杀时话多者死。”

指尖刚要发力,元弋突然拧腰将他掀下床榻。江怀偃屈膝撞向元弋腰腹,借力滚到案几旁。他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砸向元弋面门,凶器尚未脱手,却被元弋牢牢攥住手腕向后一掰。

右手突然脱力,那只砚台从指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江怀偃看了眼自己被元弋卸掉的手腕,忽地抬腿踢向元弋膝窝,又被元弋抓住胳膊用力往背后拧。

元弋将人抵在书案上,连带着另一只手腕一并卸掉,江怀偃瞬间失去反抗的余地,额角疼出一层薄薄的汗。

“师父还当我是一年前的废物?”

元弋平时喜欢看他挣扎一会儿,但今天却没了耐心,“总这样也没意思,既然学不会安分,那便别怪我下手太狠。”

话音将落,腰间的匕首已经出鞘,贴上身下人腕间跳动的青筋。江怀偃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曲肘撞向对方心口,却被元弋抵住后颈按回书案上。

下一秒,匕首精准刺入右手腕间肌腱,像剖开熟透的枇杷般挑出脆弱的筋络。

剧痛从腕间炸开,宛如一道燃烧的烈焰沿着臂骨席卷全身,江怀偃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指尖本能地抽搐,可那根被挑断的筋脉已彻底废去,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只能伏在冰冷的桌案上剧烈喘息着。

痛。太痛了。

元弋掌心覆上他冷汗涔涔的额头,欣赏他剧烈颤动的睫毛。

"现在知道怕了?"

江怀偃喘息声弱下去,闭上眼睛不再回应。

元弋攥住他残破的右手,俯身贴近他耳畔不依不饶:“师父该谢我的,”鲜血顺着交握的手腕淌进袖中,“若是挑断脚筋,往后连挨?H时都动弹不得。”

元弋帮他接回被卸去的腕骨,用丝帕简单包扎过伤口,将人抱回榻上。

江怀偃不再反抗,右手无力地垂在床边,眸光因剧痛而涣散着。

“疼吗?”他吮去江怀偃眼尾泪珠,“这可比不上你捅我那一剑疼。”

铜镜里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江怀偃的身体在剧痛和屈辱中微微颤抖,额角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挑断的筋脉让他右手彻底失去力气,连攥紧拳头都做不到。他睁着空洞的眼,视线落在铜镜中模糊的倒影上,泪水不知何时沾湿眼角。

元弋沾着血的指尖缓缓往下探,他把江怀偃困在床角,故意贴着耳廓道:“师父不是一向最能耐么?怎么这会儿连骂我的力气都没了?”

江怀偃咬紧牙关,喉间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那根染血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入紧闭的秘穴,撕裂般的痛楚混着血腥,让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

元弋却像是乐在其中,指节微微弯曲,刻意剐蹭着内壁,带出一波波难以忍受的颤栗。

“疼也受着。”

元弋声音低柔似呢喃,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充满残忍的笑意。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强硬地撑开那片未经充分润泽的甬道,血丝混着清液淌下,染红了锦褥。

“师父如今这模样,可没资格跟我讨饶。”

江怀偃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眸中却死寂一片。他想挣扎,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却连抬手的动作都成了奢望。只能任由元弋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像刀锋剜肉,痛得他眼角不受控制地渗出泪水。

“滚……”他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可元弋并不为所动,那双沾满血的手握住江怀偃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强行分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私处。

“师父这口穴还是这么紧。”元弋语气轻佻,随即腰身一沉,毫无预兆地强行进入。江怀偃猛地仰起头,痛楚从下身扩散开,像烈火焚身般吞噬最后的理智。

鲜血顺着交合处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情事宛如残酷的暴行。

元弋每一次撞击又深又狠,像是刻意要将江怀偃的尊严碾碎在榻上。江怀偃身体被顶的往后移,双腿因剧痛而痉挛,却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他死死咬住下唇,血丝从唇角渗出,混着眼泪淌进鬓发,狼狈得像只被撕碎的猎物。

“夹紧点。”元弋喘息着,伸手捏住江怀偃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如今手废了,就剩这处能对付我了,别让我失望。”

江怀偃视线模糊,眼中恨意与绝望交织,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逐渐涣散。铜镜倒映里,向来凌厉的人如今只剩一具残破的躯壳,在元弋的掌控下陷入无尽深渊。

元弋俯身吻上江怀偃湿漉的眼角,舌尖舔去那滴咸涩的泪,身下动作却越发激烈。

第七十一章

待江怀偃手上的伤养好后,元弋依旧每日处理完政务来到殿中,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折腾。

江怀偃伤了右手,元弋如今轻易便能制服他。他像是极有耐心的猎人,并不急于把到手的猎物拆吃入腹,反而更享受把猎物玩弄到濒死绝望的一刻,再慢慢吞掉。

殿内炭火烧得极暖,绸缎覆上双眼时,元弋的气息缠在江怀偃耳后:“往前走七步,碰到案几就跪下。”

黑暗将呼吸声无限放大,江怀偃不情不愿迈出步子,数到第五步,小腿忽然撞到圆凳。

这东西本不该出现在路径上,如今却成了障碍。他踉跄着用左手撑住墙面,蒙眼的绸缎被冷汗浸透。

“错了。”元弋用鞭柄点在他尾椎,“褪衣。”

里衣系带被挑开的瞬间,江怀偃猛地转身挥拳,却扑了个空。铜铃在东南角响起,元弋的声音忽远忽近:“爬过来碰响铃铛,允你穿回一件。”

江怀偃不得不贴着冰凉的青砖挪动,膝头很快磨出血痕。当他终于触到铜铃时,元弋却将铃铛踢向更远处:“真慢。”

剧痛从腰侧传来,鞭子抽下来,江怀偃蜷缩着撞上香炉。元弋蹲下身,捏起他颤抖的下颌:“方才让你数步时,为何故意多迈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