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颐,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自己寻死,你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我都愿意受着。”柯瀚戈语气沙哑哽咽着,卑微入尘,祈求她的原谅。

肖野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直悬着的心时刻都要掉下来,他努力想要埋进她的身体寻求安全感,却发现她的身体是冷的,连心也冷了。

“姐姐,姐姐……你不要吓我,你知道小野胆子小的……是我们错了,你要我们的命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想不开,你还有橙橙,他才四岁,你忍心抛弃他吗……”

过了许久。

陆似颐一直冷着的表情慢慢松了下来,她似乎真的想到了橙橙,死光一片的眼眸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名为“母爱”的光芒。

齐蔚见状也缓缓松懈了怀抱,他一贯不善言辞,在心爱的人面前尤其如此。但他刚刚想,若是他没有拦住她跳下去,那么他也会跟她一起跳下去。

你生我生,你亡我亡。

陆似颐被重新抱回了床上,肖野连忙去把窗户锁紧,几人又把屋内所有危险物品收拾干净,然后一个个坐在床边,眼也不眨,生怕她想不开又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实在让三人心有余悸。

0040 NP文学中的白月光39(失落的婚礼)

又在病房停留了一个多星期,待陆似颐身体完全好转后,几人乘坐专机回国。

一路上他们对她嘘寒问暖,体贴不已,但陆似颐已经不再需要了。

她脸静静的贴着舱口,目光投向云海,不理会任何人。

回国以后,陆似颐直接回了陆家,然后看见了沙发上安静坐着的小身影,她走过去紧紧抱住。

“妈妈……”橙橙眼眶红红的也回抱住陆似颐,母子紧紧相拥。

几个男人看着这一幕,心情不由得酸涩又畅然了些。

起码见到了橙橙,她没有那么多思绪去想不开。天知道他们这段时间有多害怕,怕她在他们眨眼的缝隙里都会去做傻事。

柯瀚戈和陆似颐的婚礼没有取消,只是延后。虽然当时宣布说陆似颐身体突发情况,去国外治疗,但众人都知道这大部分是个托词,只是碍于权势不好讨论而已。

五年前婚礼前夕半个月准新娘跟情人跑出国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次怕是也不简单,一时间众人不知该是为柯少公子感到叹息,还是为女神依旧单身感到欣喜。

但没多久,两家的婚期又定下来了,着实让众人的心情一波三折,又觉得果然如此,柯少是真深情。

几个男人还是每天都会来陆家,可是他们来的时候陆似颐绝对不会出房门,她拒绝看见他们。几人觉得无奈又悲哀,但还好的是,婚礼当天,她还是盛装出席了。

这是继陆似颐回国后的一个名门晚会后,众人又一次见到了心目中的女神。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白月光依然是那个白月光,高高在上,纯白皎洁。多少人在这五年间结婚,生子,离婚,浪迹人生,但心中始终有一轮皎洁明月,高悬枝头,时时照耀。

众人没想过这轮明月会被真正摘下来。五年前那个男人是,五年后也是。然众人怀着复杂的情绪还是为他们的婚礼庆贺。

这场婚礼空前盛大,从五年前的布局,经过五年的调整完善,到如今最完美的样子,足以让人吹嘘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然几个男人的眼里只有她,陆似颐。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只有她从光明中来。明艳清冷的容颜无瑕,披着洁白的婚纱,戴着至高的冠冕,怀着对他们的悲悯,降临到这世间。

虚渺又震撼。

只有当柯瀚戈牵住她的手,听她说出“我愿意”,将吻印在她唇间,柯瀚戈才稍稍有了些真实感。

“似颐,我会永远对你好。”柯瀚戈低声在她耳边道,郑重又坚定的语气,如同宣誓。

她的面容淡然又飘忽,似乎没听见,也或许是听见了也没在意,这让柯瀚戈心里涌现出来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新房定在近几年肖家刚开发的天然湖“流光湾”别墅区,那里保留了一套最好最大景色最美的房子,本就是专门为陆似颐准备的。

新婚晚上,橙橙也被外公外婆接回去了,佣人都被遣走,只在规定时间过来打扫,别墅里只留下了两个新人。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进到别墅,陆似颐也不装了,面无表情摘掉了宝石头冠,扯掉了钻石耳环,随意扔到了地上,踢掉鞋子,拖着繁复华丽的婚纱就往楼上走。

“似颐。”

柯瀚戈失落的在她身后喊,她的脚步也不见得停下,只见她长长的裙尾消失在拐角,留下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0041 NP文学中的白月光40(婚爱,讨好H)

柯瀚戈在大厅里站默许久,终于有些颓然的在沙发边坐下,点燃了一支烟。

许久以后,他去次卧冲了个澡,淡去了烟味,回到主卧。

灯已经黑了,她并没有为他留灯,并没有想过今天新婚,也并没有把他当成丈夫。

他能透过月光的照耀下看见大床上被子隆起的一小团,看起来已经睡了,但他猜想,并没有。

他没有开灯,凭直觉走过去,轻轻上了床,从背后拥住她。

她没有动。

既是无言拒绝也是默认接受。

他开始亲吻她的耳垂,她敏感的身子一颤,微微偏过了头,他又亲吻在了她的侧脸。

酥痒发麻的感觉在肌肤上游弋,陆似颐被子下的双手握紧了拳头,又渐渐松开,她告诉自己,要忍耐。

男人在身后亲吻的空隙间深情的轻唤:“似颐,我爱你……”

“可我不爱你。”陆似颐还是忍不住,她冷冷道。

男人的身体一僵,然后是更加用力的亲吻,他转过陆似颐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上去,去揉摸她柔软高挺的绵软,去亲吻她的嘴唇。可她牙关紧闭,拒绝他的入侵。

他久久不得探入,也不敢逼迫她,遂转移阵地,扯开她的睡衣,从脖颈一路沿着吻下去。

吻到她雪白柔软的乳儿,又换成了舔,轻轻的舔,细细的舔,舔到乳尖,又换了一种方式,用牙齿去咬,用舌头去卷去吸……

另一边绵软上他用上了手,一手将将掌握,他讨好的捏揉,又用中指与食指去夹她的奶尖尖,让她又痛又麻,捂不住的娇吟泄露出来。他听了更受鼓舞,讨好的更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