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被密密包裹,快要窒息。
她分不清抚摸在她身上的手是谁的,是谁在吻她的唇?是谁在吮吸她的乳儿,又是谁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用唇舌去挑弄折磨她的花核……
她应该惧怕流泪的,应该惊颤恐慌的,应该拒绝反抗的……可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躯体不是她的躯体,声音不是她的声音。
身子突然被极度占满,齐蔚用力的在她身体里冲撞,毫不留情,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可以前的他是什么样的?她在此刻竟然记不起来了……因为他的肉棒肏的她身体发痛,他目光寒冽,毫不怜惜。甚至顶到了她的花心还在往里入,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捅穿。
她整个腿间都火辣辣的胀痛不已,就连小腹深处似乎都泛着闷重的疼,她想要伸手去摸,手却被人握着,只能毫无反制的被迫承受这种疼。
齐蔚一下一下凿着花心,粗猛巨大的肉棒在她娇小可怜的穴间捅进捅出,毫不留情,他的半截肉棒裸露在空气中,也依旧火热腾腾。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要让她的身体为他屈服,让她的花心为他绽放,子宫为他敞开。
就这样粗暴的肏了她十几分钟,花心终于承受不住,可怜兮兮的张开了一道缝隙,齐蔚乘势而入,双手捏住她的臀,让她的腿心更加敞开,双腿几乎被掰成一字型,承受他如打桩机似的猛肏。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他们交合处激烈的“啪啪啪”声响,还有女人气若游丝的低吟,很快,连这丝低吟也发不出来了。
齐蔚整个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全部插入了她的身体,两颗大如牛丸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了她的臀间。
这场景太过可怕了,饶是陆似颐看不见都觉得与其如此还不如死去,从穴口蔓延到子宫的疼痛,让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剧烈发抖,疼到抽搐,想要晕死过去都不能,被这牢牢的疼痛拉扯。
她生过孩子,知道生孩子是一种怎样的痛,但比这种痛还算是小巫见大巫,生孩子是一个用力的过程,让孩子出来。而齐蔚的肉棒堪比她小腿粗,小臂长,每一次都能重重撞到底顶弄到子宫壁,花穴甬道连带宫口撑到有如大半个产道宽,还不是循序渐进的,就像是强硬的塞个孩子进去,而那个孩子还在她子宫里乱撞。
她感觉自己已经坏了,没想到更残酷可怕的还在后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抱起来,整个人坐在齐蔚的身上,而身后,柯瀚戈用他们交合处的水液做润滑,在开辟她的后穴。
“不……要……”她嘶哑干涩的嗓音,吐不出完整清晰的两个字,像是无声呻吟。
男人们也当没听见。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肏松了,肏坏了,就连男人在她后穴中放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她的穴都使不出力气去拒绝,柔软的像株棉花糖,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她的内心在痛哭,在挣扎,在绝望。如果此刻给她一个选择,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承受这份侮辱。
高高在上的陆似颐的骄傲,此种,不吝于折辱。
可她连想死都死不了。
柯瀚戈又用他们交合处的水液抹湿了肉棒,开始对着她的菊穴发起侵略,菊穴太紧太脆弱,他不敢太用力,几分钟后,也才进去一个龟头,且她菊穴边缘已经隐隐有了血丝散开,他的眸子怔了一下,有些退缩,但下一秒想起先前所看的场景,又狠下了心肠。
反正第一次都要出血的不是吗?
柯瀚戈心里想。
他又用手指摸了她花穴间的水液,敷满自己的肉棒,然后一鼓作气,一入到底,开始抽送起来。
说实话,其实没有足够的润滑,第一次肏后穴是真的难受,里面不像花穴那么水润,也没有花穴那边能容人扩展的张驰,只有紧,紧到让人疼痛,抽插间也是,仿佛被人扼住脖子,难以喘息。
但柯瀚戈心里变态的想,他痛,她也痛,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痛也是连在一起的,如此密不可分,他要她记住他给予的痛。
肖野抱着陆似颐的头,一边亲吻她一边看她身下,两根颜色不一,但同样粗壮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一前一后的猛肏,肉体拍打声不绝,她的双穴都被撑成了鹅蛋大的圆洞,看起来好不夸张和狰狞,像是被玩坏了一样。但同时让人气血上涌,浴火沸腾。
肖野又看了看她的小嘴,太小了,恐怕含他三根手指都勉强,大肉棒就更别提了。他只能抓过她的小手,让她帮自己揉肉棒。
因为紧和刺激,柯瀚戈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然后他撤了出来,看她的菊穴被肏出两指粗细的小洞,应该一时合不拢,里面精液混合着血液流了出来。
齐蔚也接着射了出来,她的宫口太紧,她又是第一次被肏小子宫,他还是怕她受不住。
果然,结束后,两人才发现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明明性事是火热激烈的,可她的身体却冷的如同寒水中泡出来的一样,让人心颤。她的眼睛还睁着,里面空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花穴里还涌出他射入的精液,夹带着血丝,她整个身体都被他们玩坏了。
几人心里一慌,什么也顾不上了,给她拢上齐蔚的大衣抱着人便往外走。
狗作者:我不是人
0039 NP文学中的白月光38(寻死 心有余悸)
那场性事是可怕的。
身体上的摧残加上心理上的折磨,陆似颐两天后才醒过来。
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个豪华的病房,看窗外的景色,应该还在荷兰,远方有随风转动的风车。
她以为她已经死了,毕竟经历了那么惨烈的疼痛和折磨。
没想到还活着,还活着干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把她和艾利克斯一起打死,毕竟在他们眼中,她和艾利克斯就是一对奸夫淫妇,不是吗?
以往的心性和信念经过被迫看着艾利克斯被枪杀和被几人强暴折辱后,已经完全崩塌。
她什么都想不到,只想用死来逃脱这场心灵上的崩毁。
窗户门开着,窗边摆了个小茶几,上面放了只精致的花瓶,插着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她如魔怔般的看着那道敞开的窗口。
掀开被子,起身,身上还是很痛,两腿都没有力气,这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经历了什么。陆似颐咬着牙,双手扶着墙面,两腿颤抖的往窗边走。
努力踩上茶几,手够住了窗口,用力一蹬,不小心绊倒了花瓶,摔在地毯上沉闷的“砰”的一声,又像极了那声枪响,不过那枪响声可比这大多了,她有些讽刺的想。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原来这病房很大,算是一个开放式套房,几个男人守了她几天,都在病床外边的沙发上假寐,突然听见声响,也很警醒的被惊醒,然后就让他们看见了心胆剧颤,目呲欲裂的一幕,那个女人爬上了窗台,想要往下跳。
“似颐”
“姐姐”
齐蔚什么都没说,他作为军人的敏捷在此刻发挥了百分之两百的作用,以闪电的速度,一个大跨步奔过去,双臂牢牢的困住她的腰,就将她拽了下来,然后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紧到她骨头发痛。
柯瀚戈和肖野也快步跟了上来,肖野也跟着紧紧的把她抱在一起。
柯瀚戈双手握拳,却没有勇气上前触碰她,他知道他触碰了她的底线,身为陆大小姐的骄傲,他一直心知肚明,怎么那时候,就鬼迷心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