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大,真的好爽!
她的身体甚至有点欲罢不能的迎合起来......
林美玉醒来的时候还在流口水,半张脸都湿了。下面也是一波波往外涌着热流,她有点无语,侄子还在一旁,太尴尬了。而且醒来的时候不是很舒服,满身是汗,林美云扭头一看,昨晚睡在她背后的男孩此时就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扒着她,手还握着她胸,怪不得热,再往上看了一眼,空调为了省电费她习惯定了自动关机。
看了一眼熟睡的侄子,她拨开胸前的小手,然后把自己的一只手伸进薄被子里,顺着有点潮的睡衣裤子往里摸,一手的水,还好裤子外面没湿,她抽出手,曲腿。
推开背后火炉一样的热源往外,从床头坐起,左手拽起汗湿的睡衣领口来回扇动,没什么凉风,皮肉是闷闷的湿,还是热。坐不住,跨过侧趴着的男孩走下床,去卫生间冲凉。
为了解热,直接甩掉睡衣,开了冷水冲洗,浑身一激灵,果然暑气一消,人精神了许多。
裹着浴巾出来换了宽松的居家服,随手把脏衣服扔在沙发上,她想起今天要搬家的事情,抬眼环顾四周,房间小,东西也不多,床沙发电器都是自带的,她就打包一些日用品和衣物就行,很简单。
林修贤还没醒,他缩在夏凉被里,睡衣短袖上移,露出一截胖乎乎的肚子,手脚娇嫩,皮肤很白,看得出来以前生活水平很好。
林美玉没叫他。
等他醒来,客厅的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两人下楼吃早餐,就在肠粉店点了猪肝瘦肉肠粉加冻柠茶,林美玉不吃辣,浸透酱油汁滑滑薄薄的肠粉已足够美味。
吃完正好在摊儿前遇到约好的房产中介阿威。
阿威不太高,精瘦,梳着油头,脸型稍圆,含笑上翘的嘴巴有少年气的肉感。穿一身洗得发白有些褪色的黑短裤短袖,他见人就笑,关好电动车,从车上迈下来汲着拖鞋的一双竹竿腿,裤腰间一大串钥匙晃来晃去。
“阿玉啊,早啊。”
“食过早餐没?”
阿威是外省人,普通话带点口音。
“吃了,刚吃的肠粉。”她指了指旁边的凤魏梅肠粉店。
“啊!是凤姐啊!早啊!早啊!咦!今日好靓!来份斋肠唔该!等阵来。”
阿威也是熟客,这家肠粉店在这里十几年了,都是老街坊。
点好等会要吃的肠粉后阿威又缠着凤姐说了几句才带着林美玉他们上去。
“那套房在16楼啦,比你现在这间大,水电就照旧啦。”他走在前头,很体贴地按好电梯等着两人进来。
“这是你阿弟啊,跟你不像哦。”
“细佬,乖啦。”亲和的脸挤出一个逗弄的笑容,并不成功。
“是我侄子林修贤,搬来和我住,不过他比较怕生,不怎么叫人。”
“小孩子嘛。”
“怪不得你要搬家,你之前那间房太小了。”阿威笑了笑,“等阵你搬家要不要帮手啊?“
“好啊。”
阿威又笑了下,俏皮的眨了眨眼。
“阿玉,别真的叫我,我客气的嘛。”
“哎呀,你个阿威。”林美玉飞了他一眼,她平日在外很注意,和人说话总是微垂着眼,很少和人对视,因为长眸含水眼角上翘,斜看人时自带叁分媚,很容易误会横送秋波。
林修贤看到她的眼神,压了压帽子的边沿,相似的长眸眯了起来,隐约生起了闷气。
他不喜欢她看别人,一晚上培养起来的依赖感被环境强化,他毫无所觉的把眼珠子粘在林美玉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阿威被她电的一哆嗦,也不敢再说俏皮话,惯笑的嘴角收了收,有些拘谨地按了关门键。
他们认识好几年了,阿威照顾熟客,她租的这房子一直没涨价。16楼采光好很多,一房一厅也有40平,客厅和卧室都是朝南大窗户,多出的这500很划算,阳光直接照到厅里,家电俱全,旧了点但能用。
看完就签了新合同交换了钥匙,阿威约吃宵夜,林美玉随口说搬家累拒绝了,阿威又笑了笑,没有纠缠,摆摆手,摇头晃脑的下楼去吃肠粉。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6生日
林美玉回原来的房间搬东西,东西不多但是零碎,林修贤也帮忙,跑上跑下,昨天那死气沉沉的样子总算是去掉了,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累的满头大汗。
新房子也要打扫,林美玉抠门,不叫保洁,又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妥当。
中午点了披萨,夏威夷水果馅儿的,甜甜蜜蜜。林修贤吃了大半个,两手握着披萨,大口嚼着,总是紧紧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
“你以后就住这张床。”
林美玉的东西都搬进了小卧室,这房子的优点除了采光就是客厅够大,她指了指客厅的双人沙发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晃了晃,虽然是二手的还算结实。
“小贤,你知道你爸爸是我的哥哥吗?”
看着林修贤整理东西的背影,林美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情况和他说了下。
“我爸婚前和前女友生的孩子,是你爸爸林奇,但是你爸爸后来没有认他,也没有认我。”林美玉吃了两块披萨,肚子饱了,坐了一会肚子涨的还是很难受,就往旁边一趟,卧在沙发上,用手揉按着胃促进消化,穿着短裤的腿不自觉地抖着,皮肤白到晃眼。
林修贤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拿起客厅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低5度,又转过去继续整理东西。
“是不是有点绕。”她挠了挠头发,仰着头看天花板。
“哎呀,反正那是大人的事,你别管了,知道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行了。”
气温一下子低了下来,林美玉冻得一哆嗦,拿起沙发边上林修贤迭好的薄毯子盖在腿上。
“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再问我。”
对于过往,她看的很淡,过去就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