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林修贤正在陷入噩梦当中,他四肢狂乱的抽搐着,一直尖叫。
“爸爸,妈妈,啊啊啊啊啊”
“不要死!”
“不要死!”
“不要死”
“不要丢下我!”
林美玉扭开床头灯,走过去看,沙发上的男孩意识已经迷离,可能又梦到车祸现场,他紧闭的双眼在流着热泪,水液润湿了脸庞,整张脸憋到红透,嘴巴微微张开,唇瓣干燥到已经脱皮,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
“救命啊!”
“救救我….”呼喊的声音已经沙哑。
林美玉怕他从沙发上跌落下来,只能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再抱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
“没事了,小贤。”
“你现在是安全的。”被安慰的男孩好像溺水一样搂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前,很快,那里就被暖烘烘的泪水浸湿了。
“别怕,别怕。”一边小声的说,她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他几乎缩进她怀里的后背。
闷闷的哭了好一会,声音小了。
林美玉放开他,抽出茶几上的湿巾给他擦脸。
床头灯不太亮,暖黄色的光照着林修贤的脸,他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肉肉的,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线,不时还抽噎,很狼狈。
做梦做的浑身出冷汗,湿淋淋的。
等他平静下来后,就自己去行李箱又拿了一套睡衣换了,却没有回到沙发上,反而走到床边。
“小姑,我能和你睡吗?”
还是第一次叫她小姑,还没消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这会不像猫了,像只被淋湿的垂耳流浪狗。
“好吧。”
“只是今晚。”林美玉妥协了,她的床又不大,只有一米二,睡两个人真的很勉强。
关了灯,林修贤抹黑爬上床,他紧挨着林美玉,她只能往里躺了躺,再留出了一些位置,男孩侧躺在床上的时候又往前拱了一下,紧紧贴着林美玉的后背,额头靠在她被子上,像一只不安的小兽努力嗅闻着能让他感觉安心的气味。
月亮爬高了几寸,脸朝里侧睡的女人早已睡去,房间只剩下空调的换气声,冷气在均匀下沉,呼吸也慢慢平缓下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久,林美玉只觉得一种酸胀从内而外的溢出来。
有什么已经满到不行了。
她朦胧中睁开眼,感觉自己趴睡在床上,好像还是半夜,室内一片暗沉,什么也看不见。
“醒了吗?”
“那继续。”身后的男人声音有着迫不及待的兴奋,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
左腿被抬起,一根火热的阴茎狠狠地从后钉进她双腿中间,那热硬到不行的硬物一下子顶到最里面,搅的内腔酸软无力,不停抽搐,不可抑制的呻吟从她喉咙间溢出,她反射性捂住嘴,还没明白什么情况。
彼此的身体却是那么相熟,体温相接时很舒适。
是梦里那个男人,她怎么又开始做春梦了。
没想到梦境竟然还是连续的。
他上次明明还没进去,怎么这次就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被举起的腿上还有丝袜紧绷的拉扯感,腿根却凉嗖嗖的,像是被暴力扯破了一个大洞,内裤被拨到一边,粗壮的阴茎快进快出,似乎对这处已是极熟悉,极熟络、极熟稔。
看不见,其他感官就越发明显。
她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依兰香,带着果味的甜香清新优雅。这香似乎燃了一段时间,室内的气氛热烈起来,身后的人贴的很近,太热了,她勉力将上半身悄悄往外挪,好不容易离开背后的热源,又被一只大手从后往下按住肩膀,上半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着她前倾俯身逃离的姿势,腿被举得更高,腰扭转成一个惊人弯细的弧度,好像要折断了一般。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5搬家
身上的婚纱已经被脱掉,文胸没解开,只是罩杯的上部分被人拉下来,将挺翘的红蕊暴露在空气中,从后往前看的姿势,更能欣赏那侧面起伏的曲线,惊人的诱惑。
这姿势并不舒适,甚至让人呼吸不畅。
而身后人从上到下,恰好地可以一捅到底,甚至阴茎的根部能完全塞入,阴囊就堵在花穴门口,摩擦着那被入得艳红的穴肉,重重的劈开,浅浅的撤出,没有用任何技巧,就直直地把她顶喷了。
清亮的液体从被捣出泡沫的穴口喷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快感来得如此迅猛,眼眶迸发出强烈的热意,爽的不由自主地流泪了。林美玉无法自控的腰腹痉挛,那强劲收缩的压力压得男人微微扯开自己的性器,嫩红的肉也被扯了一点出来,清亮的水液和粘稠的白从漏开的缝隙中流出,她蜷缩起身子,好像蚕一样围成一个椭圆,臀尖却慢慢溢出了残液,不知道之前射进去多少,淅淅沥沥地流了很久。
男人在难耐的喘息着,抑制不住的说出爱语。
“美玉,我爱你。”
身后人的手从臀尖往上摸着,从腰窝一直摸到肩头,爱不释手。脊背上的皮肤被反复揉捏,似乎是沉迷于肌肤触感,他发出饥渴至极的喘息。
那被他狂干得合不拢的双腿正微微颤抖着,完全无法合拢,腿根覆盖了密密麻麻的牙印齿痕,难以忽视的手印烙在臀边,凌乱的裙摆堆在其中,像是废墟中盛开了一朵奢靡的玫瑰花。
林美玉是任务的名字,她不是在做梦。
这是一个发生在过去或者未来的场景,或者这是在预兆着什么。
林美玉清醒的意识马上又被冲断,体内酸软的地方被又被猛的插进去,男人的恢复速度似乎特别快,比之前更硬更大,狂乱的抽插了一阵子,潮喷的快感又一下冲击全身,下身不受控的漫出水液,头皮爽的发麻,她嘴巴流出口水,一时间还没回过神,肢体的掌控感过了好几分钟才回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