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莎在这狂暴的进攻中流出的水都被他搅成了泡沫又插了进去,她根本看不清室内的一切事物,奥托举起她的手臂从腋下啃咬着她的胸乳,乳头几乎要被咬掉了,那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只把她插到眼冒白光,才在茫然中感到体内被微凉的液体充溢着,艾莉莎转了转眼珠,眼神对上镜子里的奥托,她的脖颈被他啃咬着,侧颈留下了几道血痕,奥托正盯着她,眼冒凶光,仿佛是永不饱腹的野兽,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慢慢停下来。
烛台燃半,情事的味道被香薰烧净,奥托起身拉开床幔,拿起旁边矮桌上银杯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靠在椅子上,心里满是得意,目光在她赤裸肌肤的痕迹上留恋,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我真的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紧张得发抖。”他的语调懒散,带着一丝挑衅。
艾莉莎没回答,眼神定在屋顶的床幔上,这是产自塞西尔的轻纱,只有手指最娇嫩的纺织女郎才做得出来,是已经消失的珍品,她环顾四周,这房间类似的塞西尔产物很多,多得像个梦魇,她没理奥托。
“有趣。”他笑了,又倒了一杯酒,站起来走到床边,“我喜欢说谎的人,因为这种人有想象力,可以将真实打扮成我想要的样子,但我更喜欢你现在这种倔强。”他含了一口酒喂到她的嘴里。
艾莉莎没有拒绝,酒是个好东西,可以将不合时宜的理智搅碎。
“让我忍不住把你嚼碎。”他们的唇舌交缠,如同在争夺某种看不见的胜利。
比起过去看不见摸不着的蒙泰涅,奥托还是喜欢现在的艾莉莎,想点办法就能拉上床,这并不是温柔的吮吻,而是带着试探与挑衅的碰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确认她的底线,仿佛想要知道她会在何时退缩。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在这一刻卸下了心中的戒备,艾莉莎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了,这种男人,就像是她小时候养的猎犬,不需要真心,只需要调教。“这就是你想要的?”她在唇间喘息,目光如燃烧的火焰。他笑了,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也许吧。”说完翻身上了床,又将自己依旧坚硬的性器挤进她汁水泛滥的花径。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奥托已经完全读的懂艾莉莎的身体反应,在她哆嗦着腹部的时候就往她最有感觉的地方顶弄,等她高潮时,就抽出自己的性器,观看她美妙的反应,她缓和时再插入进去掀起另一番潮涌,他用尽一切手段,延长她的高潮,直到她的身体被他一摸就涌起快感。比起他自己的快乐,看她得到满足会让奥托自己有更大的满足,他比想象中更为艾莉莎着迷,当一切平息后,他侧卧在她身边,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她的漆黑发丝打转。
“你真是让人意外,”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慵懒,“改天我们可以试试别的花样,我知道很多内廷的密道。”
她侧头看他,眼神意味深长。“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来邀请我呢?”他笑了,不答,只在她的发丝上落下轻柔一吻。“秘密。”
得益于奥托的地道,艾莉莎在天明前又溜回去了内廷。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5 泰沙的婚礼 < 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优美的矩形)|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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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5 泰沙的婚礼
盛夏的五月落幕在二王子泰沙的婚礼上,这场由维罗尼卡操办的婚礼豪华到令人睁目结舌。
卡洛斯当然很不爽,但在正式登基之前,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必须小心翼翼。他清楚自己的地位虽然稳固,但并不绝对。贵族对他的支持是表面的,而他们与维罗尼卡的关系却日益紧密,他自己在这场局势中无法直接干预,否则只会引发更多事端,甚至让那些中立的贵族倒向维罗尼卡。
艾莉莎敏锐地察觉到卡洛斯的困境。他无法阻止婚礼,便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局面,而维罗尼卡筹备婚礼的行动大张旗鼓,每一项安排都充满了她的个人风格与政治意图。她不仅拉拢了几个重要的贵族家族,还在婚礼的细节上极力彰显自己的影响力。例如,婚礼的礼仪和装饰都参照了她亲自设计的方案,甚至提前特意安排了一场面向贵族的慈善活动,让整个婚礼从单纯的家族联姻,变成了贵族联盟的一次盛大聚会。
艾莉莎暗中将婚礼的情报整理成情诗,通过奥托传递给维罗尼卡,内容隐晦地点出了卡洛斯的动向和支持王储的贵族内部的微妙情绪。她以一副忠诚无害的姿态周旋于众人之间,她对维罗尼卡表现出的崇敬是真实的,但更真实的是,她需要维罗尼卡的力量,她也并未完全依赖维罗尼卡的庇护,而是巧妙地利用自己所拥有的资源,将不同势力间的信息流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筹码。每一首传递给维罗尼卡的情诗,既是忠诚的证明,也是她试图赢得更多权力的赌注。与此同时,她利用在卡洛斯身边的便利,继续获取关键信息,并暗中扰乱他的行动。
维罗尼卡收到诗后,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通过奥托安排了艾莉莎参与婚礼筹备的某些环节,确保她有机会接触更多信息。
光透过殿堂高耸的彩色玻璃窗洒下,将整个大殿浸润在温柔的光晕里。银铃般的钟声在空中回荡,如同轻柔的呼唤,将城中所有显贵都引至此处。这场婚礼不仅象征着王室的联姻,更隐藏着一场未说出口的博弈,而泰沙的婚礼不过是棋局中的一子。
大王女维罗尼卡静静站在侧厅,目光越过层层人群,看向弟弟泰沙。她穿着一袭酒红色丝绒礼裙,裙摆仿若玫瑰在冬夜中绽放,一柄银制手杖陪伴在侧。那条微微跛足的腿是她永远的伤痕,断绝了她成为伊西多尔王储的资格,也断送了她曾经触手可及的未来。然而,维罗尼卡的笑容平静而优雅,仿佛这挫折不过是她人生长卷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见过她的人都不会小看她,尽管在伊西多尔的政局中被排挤出权力中心,维罗尼卡并未屈服。今日的婚礼盛宴上,几乎每一位来宾都欠着她的人情债,哪怕他们的贺词是献给卡洛斯和泰沙,但谁也无法忽略她那双暗藏锋芒的眼睛。
祭坛前,泰沙身着蓝金相间的礼袍,领口绣着王族的家徽。他的神情淡然而温和,他对这桩被安排好的婚姻并无怨言。他的新婚妻子并不是贵族,而是皇商之女珍娜,她象牙白的婚纱裙摆在地面上拖曳,层层纱幔掩映着她的美貌。面纱轻覆,她的眼神淡漠,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冷静。
王储卡洛斯站在一旁,手持象征王位的金杖,为弟弟主持婚礼。作为国王的准继位者,他此刻的仪态无可挑剔。外人看来,这位王储仁慈且稳重,然而维罗尼卡知道,卡洛斯心底的戒备从未放松。他知道她不会甘心,更明白这场婚礼背后的每一个微妙暗示:二王子的婚姻意味着泰沙将更深卷入贵族的联盟,这让维罗尼卡多了一丝主动的筹码。
“愿这段婚姻如伊西多尔永夜中的晨光,照亮彼此前路。”卡洛斯的声音低缓温润,随着誓言的念出,鸽群如雪般飞散在穹顶下。珍娜微微一笑,那笑容短暂而模糊,如水中倒映的花影,一触即散。
当戒指滑入指尖的瞬间,泰沙指尖传来微微的凉意。珍娜的手指纤细,却牢牢握住了那枚金环,仿佛提醒着他,这场婚姻虽是王室的安排,但她会竭尽全力掌控自己的命运。台下的贵族们举杯欢呼,酒杯中映出斑斓的光点,而维罗尼卡则静静站在远处,凝望着新婚的二人。她微微偏头,嘴角浮现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但瞬间,她的笑意就凝固在脸上。
泰沙微笑着握住珍娜的手,那秀美的指尖刚刚套上戒指。宫廷乐师轻拨着琴弦,空气中流动着温暖而舒适的气息。珍娜抬起头,面纱掀开,露出那张无懈可击的脸。下一秒,她的另一只手探入婚纱的袖口,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掏出,直接刺入泰沙的脖颈。
观礼的人群发出一片惊呼,泰沙湛蓝的眼眸里映出珍娜冷静的脸,他们的手还相握着,温热的血从他脖子喷出,像一朵猩红的花绽放出了迷人的血雾。
泰沙没说一句话,嘭的一下子倒在台上。
随着他的倒下,殿外传出阵阵叫喊声,大批覆面刺客潜入,如潮水般席卷这座白色殿堂,他们手持小型弓弩,瞄准贵族们,目标明确,不留任何余地。贵族们四散奔逃,王都的护卫骑士上前迎战,婚礼现场顷刻间陷入混乱,圣洁的仪式被鲜血浸透,乐声戛然而止。
甘珀斯战力超群,他率领的王都骑士团的实力更胜一筹,现场骚乱很快被平息,维罗尼卡站在混乱边缘,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她微微转动着手杖,她的礼服比鲜血更猩红,令人无法揣测她的心思。
“危险,卡洛斯殿下。”甘珀斯高喊着王储的名字,率一队骑士将他保护起来,他手握重剑,试图劝说王储回内廷,但卡洛斯没动,他看向血泊中的新娘,她用干净的裙摆擦拭掉手中的血迹,将匕首别回袖口,走到了卡洛斯身侧。
“卡洛斯殿下。”新娘对卡洛斯行了一个骑士礼仪。
维罗尼卡镇定的脸色终于变了,看着满地的贵族尸体,死的那些都是她的人。她敏锐的意识到,卡洛斯策反了她的人包括珍娜,那意味着自己的商业联盟正在崩解,像一座悬浮于虚妄上的宫殿失去了根基,所有的交易、共谋、承诺,在泰沙死去的那一刻,化为虚无。
卡洛斯缓缓从高台走了下来,礼服的下摆在血迹中拖拽出优雅的弧线,他俯视着维罗尼卡,眼中带着胜利的睥睨。
“王姐。”他微微低头,语气平静而冰冷,“辛苦你策划婚礼了,真是可惜,我们的弟弟都没机会跟你说声谢谢。”
维罗尼卡的指尖依旧轻轻扣在手杖下,有几不可查的颤抖,但她的身形依旧挺直,她的骄傲绝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还不到绝境。
她心念飞转,圣里亚蒂曾向她发出公开邀请,让她回国继承王位,那是她保留的最后一张牌,玫瑰之战中伊戈的死为她创造了新的危机但那也是机遇,她从不被动挨打。她知道,王冠易主只需一夜之间,她绝不会输给卡洛斯。
“别以为我会认输。”她低语,双眸微眯,如同一头在绝境中蛰伏的狼,狠狠的盯着卡洛斯,手指在银制手杖上轻轻敲击。
卡洛斯扯了扯嘴角,拉不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转身带着骑士们离去了。一行人中只有甘珀斯回头将躲在门柱后面的艾莉莎也拉上,维罗尼卡看着他们的背影轻笑,视线停留在艾莉莎的背影上,六月初的继位大典没几天了,卡洛斯是否坐上王位,她等着看。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6 卡洛斯的眼泪 < 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优美的矩形)|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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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6 卡洛斯的眼泪
回到书房,卡洛斯遣散众人,艾莉莎静静看着男仆服侍他换好舒适的常服,忍耐了许久但她最终还是开口了,声音很平静:“珍娜是你的人?”
她的语气里没有愠怒,毕竟侍女哪有质问的权力,只有一份浅薄的小心和恰到好处的嫉妒。珍娜的背叛,显示出卡洛斯高超的操纵人心技巧,而她需要确认自己究竟处于什么地位。
卡洛斯微微挑眉,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此刻的他不像在维罗尼卡面前那么镇定,他刚喝了几杯酒,所以脸上带着几分醉意,他走到艾莉莎身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仿佛在安抚她的疑虑:“你开始在意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