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我并不和人做性交易,哪怕对象是维罗尼卡。当然我不是鄙视进行性交易的人,我也卖,我卖脑子,这就够了。”
她闭上眼,感觉世界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奥托跪下去钻进了她的裙摆中。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么他一定是天赋异禀,如果他的话是假的,那么他的高潮舌技就有了答案。
那舌头和他的嘴唇一样灵巧热情,他的手拉下衬裤,软舌直接舔上已经绽放的花蕊,她的私处还未从上一场性爱中恢复,花蒂头还肿胀敏感,他的舌头就像是搅动蜂蜜的软刷,来来回回,既软弹又充满力道,艾莉莎隔着裙子摸着他的头,鼓励的摸了几下。
他非常上道,艾莉莎试过的最优秀的男伶都没有他厉害,他嘴唇丰厚舌头灵活,他带来狂风暴雨的吮吸,他将鼻子对准溪流重点中肉核,野蛮的碾压,舔到她腿软,才在花径喷射而出的时候张开嘴接住,然后双唇吻上那颤动不已的花唇,艾莉莎腿软了。
他的确有一套。
舌头从她流着蜜水的阴部直到股沟都吮吸个干净,他的鼻尖刺得她高潮迭起,他的唇比最柔软的媃斯玫瑰更带着上瘾的毒性,她渐渐站不住软倒下来,被奥托一把抱住拖上了床。
这是一架镶金的古董床,宝石雕刻而成的床头上面布满了夜神降临的画像。顶部是厚重的带褶床幔,鲜艳的翎饰环绕着顶部,带穗的丝绸床沿挂布一拉,这里就隔成了独立的小天地。
只有床两边的巨大烛台还燃烧着,透过挂布透进来昏暗的光。
奥托将身上的衣服扯下去,露出了蜜色的胸膛,他的身体并不是太强壮,但依旧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肋下有几处的伤疤,看色泽有些年头了。他仰头,深棕色微卷的短发染上旧金的色泽,他看过来的眼睛也是沉郁的金色,他眼里总是含着一丝狡黠,他的嘴湿漉漉的,厚实又性感。
艾莉莎轻轻拉开身体上仅存的衣物,奥托立马扑了上来。
这个男人就像是野兽一样,他吃不到嘴里不会罢休,吃到了也并不会献上永恒的忠诚。
他握住艾莉莎的腰,将自己埋入她的怀中,嘬着那挺翘的乳,用自己的牙齿,将那些碍眼的痕迹一层层覆盖上去,他舔不够,顺着胸、腹、下体、脚尖全都舔了一个遍。
这床不知道铺了几层羽绒,轻的让人飘飘欲仙。
奥托托起她的臀,将自己性器在那丛林流水处摩擦,一下又一下。
“准备好了吗?”他问。
艾莉莎没有回答,勾住他翘臀的脚,用力收拢了一下。
奥托明白了她的意思,含笑着将自己送了进去,这一下,两人都发出剧烈的呻吟和叹气。奥托的性器是粉色的,和他饱受创伤的身体不同,非常粉嫩。性器不算太长,但很粗,插进来的时候,已经充分湿润的花径依旧有被劈开的感觉。他气息缭乱,一插入就停了,奥托感觉很奇怪,他虽然抱着艾莉莎,但却像离她很远,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围绕着他们,艾莉莎平躺在床上,她的双手抚摸着奥托的胸膛,手指在伤疤处打着转儿。
奥托被她摸到浴火焚身,又十分烦躁,忍不住将她分开的双腿推高,双膝并拢抱在怀里,双膝跪在床上像是骑马一样在床上啪啪啪骑着她的臀,这个姿势插得很深,艾莉莎被她顶到挺起肚子,后腰悬空,他的背肌舒展,呈羽翼形状像床上压下来。
艾莉莎舒畅得呼吸凌乱,他太会把控节奏了,又快又慢,不等艾莉莎适应节奏立马更换姿势,他将她的腿单边举起握在脸边,自己躺倒在艾莉莎身后。
抱着她的腿和她面对面接吻。
艾莉莎的腿简直要被扭断,但还好她身体柔软,但这种奇怪的角度也被戳入的更深,她甚至能感觉到奥托的性器就像一根锥形的烙铁,顶端粗,底部更粗,插入的时候撑得她胃胀。
真是好本钱,怪不得他说不做性交易。上了他的床,哪个贵妇人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4 奥托的本钱 < 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优美的矩形)|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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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4 奥托的本钱
“好棒。”艾莉莎轻轻喘气,用目光赞扬着他。
奥托强壮的手臂环抱着她,他有着成熟的男性魅力,一只手极富技巧地捏着她的乳,时不时捏捏那翘起来的小乳头,又压下,过一会又缓慢的拨弄起来。指腹粗糙,关节粗大,虽然皮肤保养得还算柔韧但也不难看出他并不是生来就养尊处优的人。
“奥托。”
“叫我塞西尔,我是奥托·赛西尔。”
“奥托·赛西尔。”
“蒙泰涅·安斯莉。”
远离故土的两人,只有在床上才能叫出彼此的真名,塞西尔,早已变成历史中的尘埃。
“传说中,塞西尔的大王女蒙泰涅拥有比黄金更耀眼的金瞳,比牛乳更白皙的肌肤,比银丝草更纯净的银发。”奥托停下动作,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捧来自过去的回忆。
眼前被他拥抱的女人并不年轻,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乌黑的长发如夜幕扑散在床上,淡淡的眉毛没什么攻击性,瘦削的脸颊内凹,碧绿的眼瞳带着一抹忧伤。坐在他怀里的赤裸身体有些单薄,想必是这些年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身上虽然白却没有伊西多尔女人常见的丰润脂肪,抱起来像是一块来自远东的玉石,凉润、神秘,却又让人目眩神迷。
“你都说是传说了。”艾莉莎不置可否。
“不是传说,十年前,我见过你,在你16岁的成人礼上,那时的你……”
那时的奥托,只不过是刚刚进入塞西尔内廷的年轻官员,还不是后来掌握大权的财政大臣,他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和所有塞西尔的年轻男人一样涨红着脸在后花园的角落看着跪在王座前的蒙泰涅被王授予神之代行者的殊荣。
他所在的角落只能看到侧脸和一个朦胧的白影。
塞西尔四季如春,人们总是穿着轻薄鲜亮的衣服。那天的天气很好,树荫下的光斑跳着舞,千百色彩在她的身边蒸腾,亦真亦幻。她的银发比虹羽更无暇,被银丝草编织成交股的发辫柔顺的披在轻盈滑润的礼服上,那发丝闪耀的光比绶带上的星钻更耀眼。她抬头时,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远远望去,像是一轮新生的太阳。
阳光也偏爱她,整个塞西尔的光都了给她。
仪式完成,她站了起来,少女的身姿如同小鹿般灵动,后花园溢满了欢笑和喜悦,所有人都往天空中撒着银丝草和鲜花,为蒙泰涅的成人礼而欢庆。她转身走了,滚金丝的袍角没有掀起一丝不合时宜的角度,她远去的步态轻盈,如同一片如梦的云雾,蒙泰涅就是优雅的代名词。由始至终他只能看到半张侧脸,如晨雾一般朦胧,如月光一般皎洁,如白云一般飘渺。
艾莉莎不耐烦听他追忆过往,难得的,拿手勾了他下巴一下。
奥托收回思绪,垂着眼看她,他的眼融化成一泡热水,温温的。他抱紧眼前的人,就像抱住了旧日的时光,奥托耸动着鼻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体温,用力嗅闻她清淡的体味,多奇怪啊,这么多年了,他的爱欲还停留在那个瞬间,此后不管看多少美人,他的身体就如同冰山一般冻结,维罗尼卡以为他是天生的太监,他没有解释,有时候缺陷会让上位者安心。但此刻他看着艾莉莎,觉得命运真的不公平,在她对他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她。他曾经想,如果能和她在塞西尔花园里坐上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做就会感到很幸福,但那都是过去了,她已经变了模样,自己也是,但这没什么不好。室内的熏香渐渐燃尽了,夜色已深,他又翻身压到她的背上。
他用自己性器从后顶弄着她的穴口,嘴唇凑近她耳边:“艾莉莎,感觉到了吗?我的本钱。”说着,性器一贯而入,顶端正好触动到她体内的敏感处,一阵酸溜溜的感觉从腹部贯穿而过,艾莉莎忍不住翘起臀部想躲避,却被奥托下压的腹部狠狠撞击,“啪啪啪。”这个姿势只用一半的力道就可以毫不费力顶到最深处,上翘的弧度直接插到艾莉莎哀哀叫的喷水,他干的起劲,整个人如同饿狼一般完全压在艾莉莎身上,嘴不住的在她后颈处啃咬,手卡着她的后腰凹陷处,把全身的燥热和难以忘怀的旧情全插进艾莉莎的身体里。
虽然曾有很多贵妇想资助奥托,但他从未使用过这傲人的本钱,他这比其他男人更雄伟的性器过了31年才迎来女主人,其实他名下也有众多妓院,无论什么样的货色,他卖掉那些男人女人时没有一丝犹豫,但艾莉莎跟他一照面,他性器就如同着火了,刺杀那晚,要不是场合实在不对,他早在艾莉莎在门廊徘徊时就把这个侍女拖到暗处上了,管她是谁,管她愿不愿意。如今得偿所愿,真是爽到他只想天不要亮。他将艾莉莎的臀部撞到通红,又从后揽住她的腰拉到床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从下往上干。
正对着床是一面绞丝银藤的穿衣镜。
奥托用膝盖从后面顶开艾莉莎的大腿,对着镜子狠狠的往上顶,插进去的深度可怕到令艾莉莎窒息,她受不住的往一边倒,却又被奥托抱紧拉回来,颤抖的嗓音拖出一丝魅意,“太深了,奥托,我呼吸不过来。”
和卡洛斯在密室时已经消耗了她大部分体力,此刻她真的有些乏了。
“你不用动,我来。”奥托紧紧盯着镜子,雍容的床铺上纠缠的两人,而那被他侵入的地方,水红的窄口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勉为其难的吞下了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奥托忍不住侧过头啃咬起她赤裸的肩膀,怎么啃都不够,他只得顶着胯继续往深处,粗粗的顶端撞到敏感滑腻的宫腔口,就在那里疯狂的研磨,直到怀里的人受不住似的颤抖,他一边哄着一边更用力地顶进去。
缴紧的宫腔压迫力十足,奥托咬着牙不退却,拼命往里送,他浑身肌肉膨胀,屁股太用力把丝绸床单都拧到皱皱巴巴,那雄伟的性器逐渐将窄穴敲开,得到了热烈的欢迎。艾莉莎仰头发出几声难耐的高吟,奥托听了性器插得更快。卧室的壁炉燃烧着木柴,那火似乎都烙进他的性器里,把他烫到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