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来不能有事,不然他会疯的,他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冷静,他急切地想把灵魂和心都献给自己的爱人,来换取永久的爱意和陪伴。

“放心,这次会调整好的,因为是你。”

傅书来微微眯起了眼睛,用指腹描摹他的眉眼,顺着凌厉的下颌线轻轻下滑,眸光很柔和,似乎一点再也不担心即将到来的风暴。

其实不算风暴,是和风细雨,能再给他一次成长的机会和克服困难的勇气。

回应他的是一个又急又狠的吻,吻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吞入腹,唇瓣都被啃咬得发麻。

陆寄云抱紧傅书来,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闷闷地应了一句。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颈侧,带着潮气的吐息渡过来,傅书来抬起手,指尖掠入发根处一点点摩挲,最后轻声道:“寄云,别给自己这么大的心理压力,我其实很高兴自己还能有这个机会,哪怕是以这种方式,你只需要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傅书来说着,仰头去亲吻他的眉眼,看到陆寄云很快调整了状态,又恢复了之前那个沉着冷静的模样,轻轻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突然就被抓住了左手,手套被褪了下来,寄云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亲吻,却没有再说话,出奇地沉默了。

“寄云……想在这里做一次吗?”

傅书来被他拥抱亲吻给撩拨起来了欲火,又被整个人抱在怀里,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好几天没被碰过了,寄云最近好忙,傅书来也不愿意让他多消耗精力,昨晚还婉拒了爱人的求欢。

现在却突然想要了。

“值班室,书来不介意吗?”

陆寄云抱着他,埋在他颈侧轻声道,掌心却不自觉地收紧,捏了捏软弹饱满的臀肉,声音也明显压低了几分。

怎么会不想要,想得都要疯了,前天在实验室他都差点起了反应,恨不得压着人狠狠操几回泄泄火。

“这回可是我主动问你的,我今天本来就没排班,我记得你晚上也不值班吧?”

“嗯,确实没事儿,所以……”

“做吧,像那晚一样,我觉得你可以更过分一点。”

42高H/值班室蒙眼绑手腕压在桌上操、接电话羞耻普雷差点气哭

这句话听起来就是故意撩拨欠操得紧,傅书来说完,无意识地垂下了头,靠在寄云胸膛处,睫毛剧烈颤动着,脸羞得通红,连着耳朵尖都透出了艳丽的红。

他俩连白大褂都没脱,这样的外形合该是工作时才有的状态,值班室里他们也只做过一回,就是那晚他性瘾突发缠着寄云被破了身的那次,之后工作与恋爱,更是分得清清楚楚,泾渭分明的界限,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傅书来不知道自己着了哪门子的魔,竟然在这里生出了想要他狠狠插进来操的心思,热烈的爱意和隐秘的羞耻感,连带着刻骨铭心的记忆,所有的所有,都在这间只属于不大的个人值班室里。

初夜和初吻,都是在这里发生的,那他时隔两年终于狠下心肯从自己铸就的枷锁里出来,庆祝地点是不是也可以在这个地方?

“可以更过分一点,老师,那您想要我怎么做?”

陆寄云勾起唇角,好像是要故意提醒他想起那晚操他时一口一个老师的场景,指尖抵在他的领口,一颗颗地往开解扣子。

傅书来红着脸伸出手帮他解扣子,唇瓣上下碰了碰,嗫嚅道:“你想怎样都行……我没意见……”

那两件差了一个型号大小的白大褂被褪下挂在一边,陆寄云突然揽腰抱起傅书来,直接往办公桌的方向走。

“啊……寄云……”

他惊呼了一声,身子猛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处于情欲漩涡的头脑都有些发晕,性瘾好像又犯了,气势汹汹地用巨浪压覆过来,他甚至还没给碰,下身就已经先湿得一塌糊涂,淫水不受控地从翕张的穴口流出来,把腿间布料一点点洇湿,温热的感觉甚至像是失禁一般。

“怎么湿得这么快?犯病了,还是这几天没操,书来馋了?”

陆寄云把他上半身压在办公桌上,俯身环住爱人纤瘦的腰身,胸膛与他后背紧贴着,往腿间摸了一把,就发现自家大美人腿心湿得不像话,西裤裆部都被浸润得湿漉漉的,两片柔软的花唇似乎都鼓出了形状,被他隔着裤子揉捏得不断颤抖。

“可能都有……”

傅书来红着脸趴伏在桌面上,唇瓣上下碰了碰,被他揉捏得欲火更旺了,腰身不由自主地往身后温暖有力的怀抱里拱,两片鼓胀发痒的穴唇把布料都吃了进去,不自觉地摇着臀往腿心那只火热的大手上贴。

“又没穿秋裤,你身体寒凉,这大冷天的还不长记性……嗯?”

陆寄云一摸就知道他只穿了一条西裤,湿得这么厉害,布料紧紧贴在了柔软的阴阜上,薄透的一层,能清晰地摸出来底下软弹饱满的臀肉触感,裤管下两条长腿打着颤,这可是北京的九月底,那出去不得兜一腿的冷风。

他今天一整天的班,中午也没回去,傅书来又休息,早上出门就没来得及给他找出衣服来。

他还以为傅书来今天不会出门呢。

没想到这人下午过来处理这次申请的事儿,就能忘记穿厚实点,这腿都冷成什么样了,摸着都冰冰凉的。

之前降温还能忘记换厚的外套,也就他俩一块儿上下班,有什么忘的他都能帮忙带上。

这人也真的是,工作上从来不出疏漏,轮到自己身体方面,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呢,这身体寒凉的毛病是不是就这么来的?

他本来就平时容易手脚冰凉,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子的啊,陆寄云心疼得不行,气得简直想在这瓣臀肉上狠狠拍一记教训一顿。

不长记性,再冷就要冻感冒了,去年刚在一起那个冬天他就发现这个毛病了,结果一年也没改掉。

也不知道傅书来以前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这人是真不把身体当回事啊,他回想起来刚搬到他家里,看到那成柜的抑制药,甚至是会后背发凉的程度。

自己就是医生,不知道对身体伤害有多大吗,就算是医者不自医,也不该是他这幅满不在乎破罐破摔的模样。

如果他们没有遇到,傅书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有些事情陆寄云没有办法细想,多想一点都觉得心口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他的心在不受控地下坠,只有看到傅书来安然无恙才能稳住心神。

没办法时时刻刻都陪在他身边,明年还要出国,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两件事。

怕他照顾不好自己,也怕他受不住性瘾的折磨病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