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扎人……呜……”
傅书来呜咽着哭出了声,穴口最敏感,以前是柱身上的青筋在磨,现在是套上的螺纹在磨,娇嫩的软肉被磨得一片红,湿润的穴被插出了水声,狰狞粗大的龟头还在宫口开凿着,一下一下地顶,湿试图磨软磨开了顶进去。
“狼狗男仆的性器带一点倒刺也很正常,宝贝这次套挑得很好啊。”
陆寄云一边顶一边大力揉捏着掌心绵软的臀肉,傅书来虽然湿成这样,顶进去却也不容易,带了套他失去了一些敏感度,龟头顶在宫颈口也觉得闷闷的,倒是傅书来反应特别大,被磨得不一会儿就又喷了一回,湿热的淫液盈满穴腔,宫口隐隐张开,陆寄云又顶着撞了撞,感觉到里面越来越软,一鼓作气地往里撞了进去。
“啊……胀……”
傅书来哭叫了一声,捂着小腹惊声尖叫,窄嫩的子宫被操开了,他紧张得不行,穴口和宫颈收得愈发紧张,死死咬着肉棒不放,窄小的穴口几乎被撑成了一口圆圆的湿红肉洞,边缘软肉隐隐泛白,勉力吞吃着带了套又大了一圈儿的性器,格外吃力艰难。
陆寄云停了停,顺手把前面长摆掀起收紧在腰带里,等傅书来适应了一会儿,这口嫩穴颤巍巍地又开始收缩着含吮性器,火热硬涨的性器顶着开始抽插操弄起来。
傅书来还是紧张,穴里嫩肉被磨得不断收缩,宫颈口也死死咬着,陆寄云掌心覆上去揉捏那颗蒂珠,艳红的小豆子被指腹捻着揉搓掐弄,充血的肉珠不堪其累,被捏得发酸直抖,穴中淫水也跟着越流越多,交合处被插得一片水声。
美人颤着腿根虚虚盘上了他的腰,唇齿间泄出情动的呻吟,努力放松穴让他进来,陆寄云一边捏着阴蒂玩弄,给予傅书来快感的同时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沉着腰身用力往里顶。
“唔……啊”
傅书来被他顶得又喷了一回,敏感脆弱的软肉没有经过这样的挞伐刮磨,穴口被那些凸起蹭得发麻发痒,穴肉被撑得酸痛不已,阴蒂又被捏着玩得不断超能,快感和胀痛互相拉扯折磨着他的神经,傅书来夹着腿根,被操得直哭,颤着声低声呻吟。
“呜……慢点……好深……太胀了……”
傅书来搂着青年的脖子,冗长繁复的裙摆夹在他们身体之间,每一下操弄都要跟着蹭在皮肤上,美人两条玉白长腿上就被裙边花纹刮出了痕迹。
他抖着身子,每一下顶撞都能被操得穴里挤出一股淫水来,两片薄嫩的阴唇被推挤到腿侧,穴口被操开操熟了,一口圆圆的肉洞紧紧包裹着里面粗大的性器,一颗圆鼓鼓的蒂珠跟着轻颤高潮。
“慢不了,我也快到了,宝贝。”
陆寄云额头青筋紧紧绷起,呼吸也急促粗重,紧致销魂的穴不断淌着水吸吮夹磨,他又被书来给惯坏了,几乎没带过几回套,现在能忍着不粗暴地插弄已经出于自制力,揉着阴蒂掐弄打圈的手指也放开了,干脆抱起傅书来,托着屁股架在身上开始重重往里顶。
“唔……啊啊……”
傅书来哭着攀在他身上挨操,被顶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无力地软着身子大张着嘴喘息,全靠青年有力的臂弯抱着,花穴灼热发胀,好像要被那根狰狞的性器顶晕操死在床上一般。
泪眼朦胧之间抬头看他,青年也顺势低下头来吻他,那面具他一直没摘,冰冷的金属磕在下巴上,鼻环下的高挺鼻梁甚至有些戳着他难受,面具本就冷硬,他看自己的眼神幽深黑沉,浓墨般的眸子里只倒映着他的面容,这样一副扮相甚至有些凶。
傅书来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接纳这个吻,乌木沉香的气息混着蒸腾的热气将他完全包围,青年身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傅书来盘腿架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布料的潮湿,他是赤裸的,寄云却还全副武装着。
那翘起的尾巴随着他顶腰送胯一起晃悠,傅书来脚腕上被轻羽般的绒毛扫过,有些发痒。
“寄云啊啊”
他就在这样的场景里被顶到了高潮,被陆寄云掰着腿根一插到底狠狠撞在胞宫上,细密的螺纹和凸点蹭过宫颈,他眼前一白,差点呜咽着晕过去。
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女穴翕张的尿孔直接失禁了,陆寄云提着套的卷边把性器一点点抽出来的时候,敏感抽搐的穴口又一次被蹭过,花穴颤抖着又吐出一股淫水,美人软在他身下呜咽着直哭。
“呜……可不可以少用几个套……”
“不可以,宝贝自己挑好的,取了几个今晚就用几个。”
陆寄云轻轻勾起唇角,看着傅书来软在他胯间哆嗦抽泣,自己拿过来新的套撕开包装袋套上,俯身亲吻安抚高潮后不应期的美人,等他恢复过来就又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这次是真的有一层软刺做成了类似野兽几把的避孕套。
傅书来哭坏了,呜咽着求饶,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又被恶劣的男人抓着脚腕抓到怀里,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被爆炒。
他连着鼻尖都哭红了,眸光失神涣散,像是脱水的鱼一般软在他身下,还被那根狰狞的性器顶在上面,捂着胀痛的小腹低声抽泣。
偏偏带了套,子宫里除了不断淌出来淫水,就没有别的液体了,吃惯了精液的胞宫被顶得酸胀,偏偏含不到想要的,傅书来上面被操得淌泪,下面淫水直流,嫣红熟透的穴肉热乎乎地裹在性器上,阴道不受控地剧烈痉挛,可怜地裹着阴茎含吮。
“呜呜……寄云……”
好像插一下他就能痉挛着攀上高潮,傅书来觉得自己两个穴都要被操透撑坏了,尿孔一直失禁漏着水,高热的体温蒸腾得他浑身发烫,理智也随着一下下的顶撞和激烈的性事断了弦。
他哪里还是那一开始被叫着主人的正装精英,现在完全就成为了狼狗胯下的禁脔,只会敞着穴吞吃肉棒,湿软的蚌肉张合含吮,两瓣花唇肿胀饱满,红润得不似寻常,糜艳地一直淌着水。
带着金属机械面具的男人低笑了一声,低哑的嗓音里甚至听出了几分野兽的手,陆寄云随手拢过碍事的长裙,抓着两条腿压过去顶撞冲刺,对着穴口不断顶胯,硬如热铁的性器凶狠地插弄着淌水湿红的穴。
“噗呲”一声,捅出激烈的水声,尽根没入顶着深处射精。
“啊”
傅书来惊声尖叫,死死抓住了青年的手臂,在手腕上都留下了道道深陷的指痕,狰狞的阳物破开层峦叠嶂的淫肉直直撞在胞宫里,强势的灌精哪怕隔着套都能让他浑身颤抖。
这次操得太激烈了,挤压和顶撞压在里面,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傅书来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套突然就被挤破了,像是灌到涨满的水袋砰然炸开,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胞宫,内壁被拍打得闷痛。
“呜呜……破在里面了……”
傅书来哭坏了,靠在他怀里连声抽噎哭泣,绵软的双臂趁不上力气,崩溃地发抖直哭。
欺负人……怎么还能有人把这种做成软刺异形的套都给挤破的……
在里面突然炸开那声闷响他都吓坏了,傅书来意识到是套才不至于吓晕过去。
“嘶……我错了,宝贝……”
陆寄云粗喘了一口气,龟头感觉到了湿湿热热的淫水浸泡,嫩肉挤压得简直能让他爽得腰眼发麻,射出的精液悉数浇灌在了子宫里,他摸索着套的卷边还在性器根部,小心翼翼抽出来,卷下破了的套丢在一边,又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摸索,确定没有残留,还带出了一大股精液,搂过崩溃大哭的美人柔声安抚哄慰。
“呜……”
傅书来哭得抽抽噎噎的,捂着小腹靠在他怀里低声呜咽,姣好的眼尾一片水红,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清丽的脸哭得通红,蜷缩成一团,还没从刚才的刺激里缓过神来。
陆寄云取掉自己冷硬的面具,搂着傅书来安抚,掌心覆在小肚子上揉捏,轻轻抚摸后背,亲吻安抚了好一会儿,傅书来终于平静下来,靠在他怀里闷闷地抽泣。
为了哄好美人儿,他又抓着傅书来的手轻轻抚摸兽耳和尾巴,傅书来摸着毛茸茸的耳朵摸了摸,这才转泣为笑,轻轻靠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