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聂深已经拔了刀,大喊了一声:“保护公主……”

随后一群侍卫就和他一起冲了过去。

客栈里的人一看要打架了,纷纷放下碗筷,跑了出去。

而朗于渊只是冷冷的看了聂深一眼,就抓了一把花生米朝他们丢了过去。

他内力极其深厚,那些花生米就像天女撒花的银针一样射向了那些士兵,就算那些士兵穿的盔甲,都被砸的很痛,不由得顿住了手脚。

而聂深也很讶异,手腕被击伤了,连刀都要握不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谢怀秀和朗于渊,天呀,公主这是招惹了个什么怪物啊?

朗于渊则十分蔑视的瞟了他们一眼,淡淡的吐了一句:“不堪一击……”

接着就拉起谢怀秀,一把搂着她,从窗口跳了出去,随后他们两人在小镇上的房顶上飞檐走壁,几纵几跃便跳到了城门口。

落到地上之后,朗于渊按住谢怀秀的身子带着她一同回头,身后哪里还有那些士兵的踪迹,而周围的百姓也非常惊恐的躲到了角落里,就怕被从天而降又怒气冲冲的朗于渊波及到。

朗于渊掐着谢怀秀的后颈,强压着怒火,沙哑的说道:“再让你最后看一眼这里……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再踏足这里半步吧……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谢怀秀点了点头,靠聂深来救她的这个心,她是彻底没有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实力的差距,就算聂深带再多的人来,也不是朗于渊的对手。

现在的局面就是,不是她想不想逃的问题,而是她根本没有可能从朗于渊身边逃走了。

0140 《秀手临渊》42.你能喂我吃饭么?(剧情)

朗于渊拉着谢怀秀出了城门,马儿和马车都在城门外面守候,朗于渊拉着谢怀秀进了马车,然后就给了车夫一锭金:“马车我来驾……就当我把你车和马都买下来了……你走吧……”

车夫拿着金子开开心心的下了车。

朗于渊握紧缰绳,一声吆喝,驾着马车就往北面方向驶去。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谢怀秀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便不去讨那些不愉快。

而朗于渊是不想在自己冷静不下来的时候,再对着谢怀秀再大吼一通,这样毫无意义,反正人都在他手里,还废什么话。

马车一路无休无止的狂奔,居然在天黑的时候,就来到了一片冰雪覆盖的大山前。

这里山路崎岖,马车已经上不去了,但是却有一排堡垒似的房子在山脚下。

朗于渊的马车刚刚停好,房子就有人出来迎接他。

朗于渊则没有急着下车,而是转身掀开了帘子,钻进了马车里。

而他刚把帘子掀开,一阵冷风吹进来,谢怀秀就冷的打了一个哆嗦,扬起脸看着他。

朗于渊则一声不吭的来到她的面前,将她的斗篷裹好,然后拉着她走下了马车,再将她打横抱起,在那群迎接他的人的目光里面,朗于渊抱着谢怀秀快步走进了那个堡垒里面。

接下来跟着朗于渊一起抵达天宫的过程,毫无意外又是飞上去的,而这个天宫比玄凤山庄还要高,朗于渊为了照顾谢怀秀,不仅跃的小心翼翼,更是中途停下来好几次。

而谢怀秀只是紧紧的搂着他,也不敢睁开眼睛。

直到他将她放在一个平坦的地方,“好了……我们到了……”

谢怀秀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美轮美奂带着异域风情的宫殿,她甚至觉得自己来到了神话里面的“天宫”。

然而朗于渊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便拉着她往里面走。

一进大殿,宫殿里很多侍女和仆从见到朗于渊,纷纷对他行礼,他只是点了个头,就拉着谢怀秀闷头往前走。

一直走到天宫最高的一个房间里面,他一把推开门,拽着谢怀秀走进去之后,就将她往床上一丢。

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金色的手铐,把谢怀秀的手腕和床棱一起锁住。

谢怀秀看着这金光闪闪的手铐,心头一阵酸涩,眼泪含在了眼圈里,哽咽的抬头看着朗于渊:“阿渊……你要想像那人对他姐姐一样对我么?”

朗于渊怎么能对谢怀秀说出他的真实想法呢?

他其实有点无计可施了,谢怀秀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虚与委蛇,让他一时之间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服约束住她。

就好比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的眼泪是真的难过,还是在他面前做戏。

于是他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只是暂时锁你一段时间……如果你以后再不老实……就不是锁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那我这样……怎么吃饭?如厕?洗浴?”谢怀秀本想着就是被他囚禁,大概也是有一些自由活动的空间的,哪里想到他居然下手这么狠?

朗于渊只是单纯想把谢怀秀留下,没有想那么多细节,既然谢怀秀这么问了,他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一切有我……”

谢怀秀暗暗磨了磨牙,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强忍着要落下的眼泪,很是柔弱无助又楚楚可怜地说道:“那你现在可以喂我吃饭么?”

0141 《秀手临渊》43.这是故意气她的么?(剧情)

朗于渊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先把人给绑起来再说,而且自己刚刚狠话放出去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于是闷闷的“嗯”了一声,“我先去安排人弄些吃的过来……你等在这里好了……”

说完朗于渊就干脆利落的走了。

谢怀秀见一走,便立刻研究那个捆绑在她手上的手铐,她用力一扯,发现那手铐的手链居然是可以伸缩的,居然能拉出来很长一段,看来朗于渊还是留给了她一定的活动自由。

于是她在房间里面走了走,一直来到窗边,她轻轻的推开窗户,看到窗外一片白雪皑皑,在阳光下简直闪烁的刺眼,而一阵冷风又吹了进来,冻的她哆哆嗦嗦的又把窗户马上关掉了。

随后她只好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趁机把这房间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朗于渊平的卧室,风格和他这个人一样,非常的干净整洁,甚至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谢怀秀叹息着坐到了房间中央,百无聊赖的趴在了桌上,想着如何才能让朗于渊主动把着禁制给解除了才是上策。

正想着呢,朗于渊推门走了进来,他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炒饭,看到谢怀秀趴在桌子上那丧气的模样,心里居然觉得有些心疼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