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于渊却眯起了眼眸,将她双腿用力分开,然后压住,沉声说道:“我们今天就回天宫……没有时间了……所以委屈你一下吧……”
话音刚落,谢怀秀就觉得自己的小穴里被塞了一块冰冷圆润的东西。
她赶紧坐起身姿去看,没有想到朗于渊指尖再一用力,那东西就被完全顶入了她的小穴里,谢怀秀只来得及看到了一个残影,像是一块雪白的玉石。
“你放了什么东西在我身子里啊……”谢怀秀伸手想去把那玉石拿出来,却被朗于渊给按住了手,并且抱在了怀中。
“我给你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出来?”说完他嘴角微微一勾。
这话一语双关,谢怀秀不会不懂,她有点气恼,锤着他的胸口,“谁要你的东西啊……”
朗于渊昨夜非常满足,所以现在也有心情纵容谢怀秀的小脾气,“给都给了……不要也的要……”
说完他把她身上的裙带也给系好,拿起放在床边的一个披风,将她裹起来,然后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脸颊说道:“秀儿,别和我再闹了!我怕你累,所以租了一辆马车。今天你必须跟我走,没的商量!”
还是要被他带走么?
聂深他们怎么还没有到啊。
谢怀秀眨了眨眼睛,“那让我吃点东西再走好不好……”
朗于渊指了指桌上的点心,“给你准备好了……”
谢怀秀本来想指使他去买东西,她再趁机跑掉,没想到他连这条路也给堵上了。
于是她看了看那些点心,“阿渊这些都是路上用来果腹的东西……可是我好饿啊……你总要让我吃点热乎的吧……”
朗于渊想想也有道理,“那你想吃什么?”
谢怀秀裹着披风下了床,来到了镜子前,一面用梳子梳着头发,一面看着镜子里的朗于渊,“我们在客栈里……等下去下面吃就好啦……”
0138 《秀手临渊》40.动心(剧情)
既然答应了谢怀秀要陪她下去吃东西,朗于渊干脆就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谢怀秀解开了披风放在一边,然后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梳理着头发,然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接着又叫来小二送水,在房间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她姿态优雅,做什么都有条不紊,不徐不疾,即便看着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朗于也不觉得无聊,又觉得自己的推断没有错,她的确应该是一个出自名门的落魄闺秀。
于是在谢怀秀整理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拾起她脱下的披风将她再次裹住,轻轻搂着她的腰肢,低声问道;"你家是犯了什么罪?"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谢怀秀很懵,她家犯了什么罪?
她跟母亲住了冷宫这么多年,其实也不知道母妃到底犯了什么罪,其实失宠不失宠这种事儿,不都是皇帝一句话么?
但是平心而论,父皇对母妃也不是毫无感情,将她贬入冷宫从某种程度上说还是保了她一命。
只不过帝王的感情其实和浮云又有什么区别,看着冷宫那些女子,那个不曾是帝王流连过的如花美眷呢?
只不过她母妃靠着母族的复兴还有机会出去,但是那些毫无背景的,就只能孤独终老在其中了。
关于权利斗争那些事儿,谢怀秀只能感叹,她那时候年纪还小,不仅不懂,也没有被卷入其中,换做现在她未必会坐以待毙,但是可能也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丢了性命也说不定。
谢怀秀低头陷入了沉思不回答,这倒令朗于渊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这种伤心事提起来做什么?
她家如果没有犯事儿,她现在应该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大概也不会落到他手里了不是么?
于是他将她拥到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儿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会护着你一生一世的……”
谢怀秀被他紧紧搂着,听着他的承诺,心里觉得暖暖的,人呀都喜欢听漂亮话,她也不例外,然而她还是反复推敲了一下朗于渊的话,大抵猜到了,他认为她会被充做军妓是因为家里犯了事儿。
朗于渊这人虽然骄傲自满的厉害,但是心地却还算善良。
所以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丢下他跑路这件事儿,谢怀秀心里也有些愧疚,于是也伸手抱住了他,娇声说道:“阿渊……谢谢你……你真的……挺好的……”
这话虽然出自谢怀秀的真心,但是朗于渊却听着有些疏离和客套,他皱着眉头轻抚着她的后背:“谢我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对你好是应该的……而且你也吃了不少苦……挺不容易的……以后有我在应该不会了……”
哎,该怎么形容呢,一个一直靠着自己,事事坚强独立的女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个男人说,你挺不容易的,她会有些动心也很正常吧。
谢怀秀有那么一丢丢的犹豫了,这朗于渊脾气是差了点,但是要不要先凑合凑合,调教一段时间看看,她和他能不能过下去?
“咕噜噜……”这时候,谢怀秀空空的肚子饿的发出了响声。
朗于渊看着她略显尴尬的小脸,忍俊不禁:“你啊……饿成这样了……还这么磨磨蹭蹭的……走……带你下去吃饭……”
说完,他拉起谢怀秀的手就走了出去。
0139 《秀手临渊》41.逃不掉了(剧情)
两人下楼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所以吃饭的人并不多,谢怀秀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面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一面时不时的望向窗外,怕朗于渊再起什么疑心,谢怀秀自说自话着:“我在军营里呆久了……好久都曾像现在这样看过外面的尘世繁华……”
朗于渊已经吃过东西了,所以他并不饿,但是还是点了几个小菜,陪着谢怀秀吃点。
听到谢怀秀这么说,他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这有什么关系……你若是以后想出来转转……我也是可以陪你的……”
这是真的,还是随口说说的啊,谢怀秀看着向朗于渊,说的这么好,弄的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啊,而就在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反手握住他的手的时候,一行天朝的兵将匆匆的走进了客栈的大门,谢怀秀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果然,为首的就是聂深,他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谢怀秀的视线,飞快的转身朝她看去,结果在看到一旁握住谢怀秀手的朗于渊的时候,他又一愣。
公主的手怎么好被人随便乱摸的呢?
而朗于渊也看到了进来的聂深,以及他目光所及之处,身为学武之人,他已经完全感受到了聂深目光之中隐藏的攻击性。
而同时他再看向谢怀秀,这女人又如那日一样,好像有千言万语一般的盯着那个男人看,又再次把他抛诸在了脑后。
这时他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问题,谢怀秀之所以磨磨蹭蹭的不跟他走,其实就是在等这个男人来找她吧。
他原本已经因为谢怀秀变的很柔软的心,顿时像是被冻结了一样,他眼里也好似结了霜一般的看着谢怀秀,大手紧紧的捏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字一顿狠狠的说道:“原来……你一直还是在等他啊……”
谢怀秀既不想承认,又不能否认,她内心很纠结,因为她没有做好和他一起走的准备,但是又不想伤他的心,“阿渊……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