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衡没有追上来,仿。。佛已就此销声匿迹。

苏默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仍未放松。双脚完全僵硬,大概已经冻伤。他凭借着仅剩的平衡能力倚靠公交站牌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空荡荡的大道,等待那一辆能将他带离这片极寒之地的公交车到来。

也许应该考虑搬家。他想,去一座不会下雪的城市至少冬天不能太冷,比如必南方的海边,山谷,抑或河流旁温暖又湿润的小镇,永久地远离楚亦衡,远离那些久远且模糊的记忆,作为一个崭新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打算买一处小院,带着他的硅胶娃娃,居住在小河边,离市区不近但也不远,春天在院子里支起两排木架,播下西红柿和黄瓜的种子,秋天就可以摘下红嫩和绿脆的果实,吃进嘴里清嗓润喉。

到了暖冬,他就在院子的一角栽上一棵枣树,过了一年再一年,爬上树干用木棍打下最圆最红的大枣,看着邻居家的小孩一边大呼小叫着捡枣,一边机灵鬼怪地冲他挤着眼睛。

当然,每日最主要的工作还是钻研与精进国际象棋技艺。他会将一间厢房装修成棋牌室,平日里倚在硅胶娃娃身旁用电脑上网下棋,或暂时收起娃娃,邀请朋友来研讨,或者坐飞机去其他城市参加聚会和比何赛。

他要坐稳联赛冠军的宝座,与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棋手切磋,并将以此为踏板,在未来的某一天进军国家队,登上国际奥林匹克大赛,战胜全世界最顶尖的国际象棋选手。不论输赢,他都将在赛场上厮杀到最后一刻。

这是他生存的意义,是他在失去亲人,失去家,失去故乡后仍能坚持活到现在的唯一动力。

引擎的“嗡嗡”声由远及近,公交车正缓缓驶来。苏默呼出一口气,看着纯白的气团在茫茫飞雪中消散。他抬起一条冻僵的腿,向前迈进一小步。

不料这时站牌后掠过一道黑影,紧接着,苏默就感觉口鼻似乎被一条散发着刺激性气味的湿毛巾捂住。他条件反射性地剧烈挣扎,但勒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一直坚如磐石。

几分钟后,挣扎减弱,沉重的眼皮终于再也支撑不虚的任。住,彻底吞没了眼前的最后一缕光芒。

意识坠入混沌。

昏昏沉沉中,苏默感到身体好似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像是在被一具火热的躯体拥抱着,爱抚着,亲吻着。他睁开.个,朦胧的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视线所及之处全部被一道赤裸的小麦色身影所占据。

“醒了?”权禁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略显沙哑的音调仿佛浸满了压抑的情欲。

直觉敲响了危险的警钟,苏默本能性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却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下一秒,原本紧闭的双腿被无情掰开,一根硬热的巨物骤然挺进后穴深处。

或许是因为早已在苏默昏睡期间享受了足够的润滑与扩张 ,此时的小穴温软湿润,很快就将男人的阴茎满满地吃了进去。被巨物撑开的疼痛与不适仅停留了短暂的几十秒,随即酥酥麻麻的”快感就迅速占领了全身的感官。

苏默突然被操醒,瞪大了眼睛拼命捶打踢踹着身上压着的男性躯体。这时脚踝处倏地响.个,起一阵清脆的“哗啦”声,他低头,定睛一看。

只见他那白得近乎无色的脚踝上,竟赫然扣着一把金色的镣铐。

镣铐泛着刺眼的光芒,闪得苏默一时头晕目眩,下方连接着一截短短的铁链,延伸至床尾下方看不见的地方,仿若鸟笼里锁着金丝雀的脚镣。

苏默震惊得说不出话,向来冷淡的脸上终于显出了不一样的神色惊诧权侵、厌恶、不甘……

然而这一切的情感,最终都归于无力抵抗的绝望。楔入后穴深处的男性象征物就如同一根硬热的钢钉,将苏默牢牢地钉在男人身下。一次次又深又重的顶弄操得苏默双手双脚都在发颤,根本无从使出反抗的力量。

“你说我比不上那个塑料玩具?”充满恶意与怒意的嗓音从上方传来,“我能把你操射,它能吗?我的小宝贝骚货,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

第27章

苏默被顶得全身发软,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连面前人说的话都听不清,只得喘息着发出哭泣般的短音。

穴内的敏感点被时轻时重地碾磨,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泛滥至四肢百骸。接连不断的高潮与多次射精的舒爽感几乎让苏默再次昏死,但掐在他脖颈上的手指一直不允许他用任何方式逃避。

最后前面那根几乎形同虚设的性器官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粉嫩的茎头只能淅淅沥沥地渗出清澈的液体。后穴却仍在间歇性地高潮着,在另一根阴茎的操弄下痉挛般地颤动着。

冷白色的肌肤早已被情欲浸得通红,明亮的眼眸也逐渐变得涣散无神。清脆的锁链摇晃声搭配着淫靡的“啪啪”声,久久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仿佛无时无,属刻不在向苏默宣告,他已然沦为楚亦衡身下的笼中鸟,或者金丝雀,抑或一个淫荡的鸡巴套子。

“不……”被吻得近乎红肿的薄唇间泄出破碎的话语,“不要……”

也许究权将是由于苏默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凄惨,这一点微弱的抵抗并未招致身上男人的镇压,反而引来了一阵满怀爱怜的拥抱与亲吻。然而下半身的冲撞却依旧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地浅浅抽出,再狠狠顶入最深处。

绝顶的快感烧毁一切理智,让最纯洁的““处子堕落为原始欲望的奴隶。苏默仰起头弓起腰肢,在无声的尖叫中被迫接受男人精液的灌注。

在那之后,苏默彻底昏睡过去,无论怎样被摇晃都不肯醒来。楚亦衡心里一震,伸手反复地探着苏默的鼻息,确认心上人没被他操死,就用手指分开苏默的臀瓣,缓缓抽出射过一次却仍硬挺着的阴茎。

温软的小穴却好似仍有所留恋,轻轻地吸吮着那根能为它带来快感的硬物,直至茎头退至穴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它离开。

白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沾湿了泛着红晕的双臀及大腿内侧,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亮色,形成一幅香艳又淫荡的美人图景。

本就巨大的阴茎又胀了一圈。楚亦衡骂了一句含混的脏话,掐着苏默的肉臀就又要往里面捅,但在看到身下人那副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的模样后,没来得及插进去的阴茎最终停在了穴口外。

楚亦衡瞪红了眼睛,半晌,咬着牙向后撤了几厘米,转而将苏默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并到一起,用力压住,然后把下半身比铁棍还硬的东西插进柔软的腿缝里,粗暴地摩擦操弄。

即便外面的肌肤比不过湿热的穴内,楚亦衡还是伏在这个比艺术品还漂亮的美人身上射了出来。他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疯狂地将自己的精液射到苏默身上的每一处臀瓣、大腿、腰窝、嵴背……仿佛在耀武扬威般地圈划着领地,向全世界宣告着对猎物的所有权。

直到身下人从里到外都被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他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用目光将苏默从头到脚再强奸一次,心想:白月光美人纵然有千万般美好,可就是太不禁操,往往爽完了就自顾自地晕过去,空留他独自一柱擎天。

这可不行。楚亦衡舔了舔嘴唇,念道,性生活不和谐,以后两个人的日子可没法过。

好在性.究文欲已暂时得到了纾解,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苏默当然也只是暂时。他三下两下把苏默扛到肩上,带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镀金的铁链随之被扯动,发出悦耳的“哗啦、哗啦”声。楚亦衡听得心情愉快,连动作都轻柔了一些。他拿起花洒,“唰”地拧开,用自己的手试过水温后就开始帮睡美人洗澡。

不过他从来没伺候过别人,搓澡的力度时轻任何时重,导致被搓的肌肤一片青一片红,反而像是又遭了一番凌虐。

至于两瓣肉臀之间那个灌满浊液的小穴,楚亦衡把手指伸进去,来回进出数次,却未能清理干净,倒是偶尔掠过浅处的敏感点,让睡梦中的人条件反射性地连连轻颤。

楚亦衡呼吸一沉,捞起苏默的腰肢,操起下半身烙铁般的硬物,对准湿,湿软软的小穴,再一次狠狠捅了进去。

这一晚,楚亦衡把苏默翻来覆去奸到半夜,将十几年又浓又浊的积蓄尽数上交给了思念已久的心上人。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就如同一匹饿狼,恨不得将眼前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咬进嘴里。

等到楚亦衡终于操完爽完再帮被操的人洗完澡以后,窗外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往常这个时间,他早该出发前往体育馆晨练,但彻夜未眠与近两日的纵欲过度已严重影响他的身体状态。

虽然他本人依旧精力十足,再游几个一百米都不在话下,不过游泳队的训练规定不会允许他继续透支体力。现在他就算跑到体育馆,恐怕也只会被教练痛骂一顿后轰回家。

于是楚亦衡干脆拿起手机给教练打电话,在挨了一分钟的训斥,属与长达十分钟的说教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天的假期。

然而在他草草冲完澡,换完床单,美滋滋地爬上床准备与心爱之人同枕共眠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这是苏默的手机铃。鉴于手机的主人已经熟睡,电话就只能由楚亦衡代接。楚亦衡再次下床找到苏默的手机,看见屏幕上““写着“监护人、经纪人王瑶”,并没有立刻按下接通键。

人际关系必须谨慎处理,不能让苏默身边的人察觉到异常。他想,否则,他们可能会报警。